二十七、消失不見
晚上看著卜子夏睡熟了,公子扶蘇起身,披了衣服走了出去。
藍色的袍子在月光的映襯下有些黑暗,扶蘇的長發(fā)披著,走在長長的回廊里。
藺玄之的房間里,藺玄之低頭喝著酒。
“莫問天涯路幾重,青山側(cè)帽且從容。幾回宿酒添新酒,長是晨鐘待晚鐘。”
“側(cè)帽?”公子扶蘇推門,品著藺玄之的這兩句。
“扶蘇,哈哈哈?!碧A玄之舉起了手中的酒樽。
明晃晃的液體灑出一些。
“你這個古董,當然不知道側(cè)帽了?!?p> 扶蘇示意他說下去。
藺玄之仰頭喝干了酒。
“這酒就像醋一樣難喝!”藺玄之起身遞過了酒樽。扶蘇接過,藺玄之給扶蘇倒?jié)M了酒。
“有個帥氣的公子狩獵回來,并沒有注意自己歪掉的帽子,但是當人們看見帥氣的公子戴著歪帽子更帥了,于是第二日城中所有公子都將帽子側(cè)了過去。”
“這是我以后你以前發(fā)生的事情?”扶蘇問。
“對呀,你不知道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多少事,一代又一代的人,一個又一個故事?!?p> “你可以講講秦么?”扶蘇問。
“沒問題,但是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不是卜子夏說的那個扶蘇。”
“什么意思?”
“秦始皇一統(tǒng)天下之后,有個孩子叫公子扶蘇。和你同名。但是結(jié)果不甚如意?!?p> “所以夏夏擔(dān)心我?”
“她才知道多少!放心吧!”藺玄之抿了一口酒。
“你不覺得對未來的恐懼很折磨人么?”扶蘇喝了一口。
“喲,你這語言學(xué)的挺快呀!”藺玄之拍著扶蘇的肩笑的眼睛都沒了。
扶蘇則一臉憂色。
兩人喝了很多,藺玄之叫扶蘇劃拳,最后倆人都醉了。
第二天,公子扶蘇睜開眼睛,看見躺在地上的藺玄之,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心里嘀咕還算你有良心。站起身回到了住處。
推開門,床上整齊的像是沒人睡過。
“夏夏?”扶蘇有些驚慌。跑出去找卜子夏,但是卜子夏常去的地方都沒有卜子夏的身影。扶蘇慌了,他做質(zhì)子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害怕。
扶蘇跑到了藺玄之的房間,一把拉起了躺在地上的藺玄之。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為什么偏偏最晚與我喝酒?”
藺玄之睜開眼睛,看見怒氣沖沖的扶蘇。聲音嘶啞地問“咋了?”
“夏夏不見了?!?p> 這五個字藺玄之也是一驚。
裹了裹衣服和扶蘇一起出去找卜子夏。
房間了,扶蘇發(fā)現(xiàn)所有卜子夏的東西都不見了。
“她不可能離開這?!碧A玄之突然說。
“那什么意思?”
“她可能被人帶走了!”藺玄之猜測。“沒有我他絕對回不去,我早就和你說過了?!?p> “會是誰?”
“我們找找線索?!?p> 而卜子夏呢?
卜子夏正躺在床上睡大覺呢!房間里雪白的墻上一張寫真照片,照片里卜子夏笑的眼睛都彎了。
“扶蘇?!辈纷酉娜嗔巳嘌劬?。
睜開眼睛后看著熟悉的臥室,卜子夏驚的立馬坐了起來。
“我回來了?”不解,疑惑,更多的是無法接受。
卜子夏下床穿上鞋子開門,門開了還是一扇門,卜子夏又開,依舊是一扇門。卜子夏開到精疲力盡,門的后面還是門。
累到不行的卜子夏躺在地上,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