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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探險

第九十一回 訴唐國名存實亡,獲郡主憂傷參半

地外探險 酒邊云 5421 2022-11-14 07:32:50

  國康聽后看了眼徐公公,又看了眼何成和嚴(yán)如森,微笑著并沒有說話。

  何成和嚴(yán)如森對望一眼,各自了然,何成笑道:“徐公公自不必憂,增壽之事怎會少了你徐公公,但等神醫(yī)來時,也給徐公公增壽百年?!?p>  “多謝護(hù)國公!多謝定山王!”徐公公欣喜若狂,急忙步上前來跪拜于地。

  “徐公公快請起來,我們這種藥材乃天上至寶,獲得不易,當(dāng)初為營救一種名為“宇宙蟲”的家族,在不經(jīng)過它們族長同意的情況下送給我們的,”何成將徐公公扶了起來:“不過我們也幫了他們大忙,將它們的死對頭獅光獸全部殺死。”

  “看來這些獅光獸非常兇殘,可能跟上次來殺我們的靈龍獸差不多吧?”國康聽后笑問道。

  “這些獅光獸在天上算是小的了,跟成年靈龍獸相差還是甚遠(yuǎn),”嚴(yán)如森接著道:“但如果放在我們這里總要有數(shù)百個望風(fēng)樓那么大?!?p>  “是一只?”宇文正勝吃驚道。

  “當(dāng)然是一只,但等聽說這星云之花都送了一朵給我們了,它們的同伴并不怎么服氣,因為它們的族長也在不到生死關(guān)頭不能輕動的?!焙纬尚Φ溃骸爱?dāng)初我們只知道是寶貝,這次為了尋找那靈龍獸,從它們八翼龍家族中了解到,我們這種星云之花乃是天上排行第三的寶藥。”

  “這種藥雖然好,但數(shù)量有限,一般在特別重要的人死亡了,我們?yōu)榱司然钏趴夏贸鰜?,否則不會輕易動用。”嚴(yán)如森道:“就這樣,我們的寶藥也已消耗掉不少,所剩不多了?!?p>  “上次救太子的就是這種藥?”國康問。

  “正是?!焙纬牲c頭:“所以這種藥珍奇異常,所剩不多,請大家不要在外面說起?!?p>  “知道!知道!”幾人連聲應(yīng)允。

  “現(xiàn)在皇上即已選藕成功,何時成婚也當(dāng)定下了?”嚴(yán)如森笑問道。

  “以老臣以為十二月初六這一日比較好!”宇文正勝道。

  “我也看過年歷,這一日最好!”長勝堂也道。

  “護(hù)國公和定山王的意思怎么樣?”國康看向何成和嚴(yán)如森問道。

  “我們也看過,這一日是好,但時間只剩下八天,可能來不及,畢竟制作龍冠鳳冠等需要時日?!眹?yán)如森笑道。

  “定山王放心,龍冠鳳冠早已準(zhǔn)備好了,既然四位都認(rèn)為十二月初六最好,那就定下來吧?!眹档?。

  “皇上大婚是天下大事,當(dāng)要招告天下,最起碼要慶賀一月,另外還要大赦天下,應(yīng)對各級罪犯降級或釋放,以示我皇皇恩浩蕩?!庇钗恼齽俚?,長勝堂也頻頻點頭。

  “嗯!”國康笑而點頭:“這些事都由二位愛卿著手去辦吧,不過,現(xiàn)我大唐國力弱小婚姻之事盡量簡化?!?p>  “皇上迎娶皇后是天下大事,理當(dāng)隆重一些,皇上怎可說盡量簡化?!遍L孫堂勸道。

  “二位愛卿應(yīng)該也看到,南方國安部攻城掠地已侵吞我三分之一以上土地,西方云牙軍已住守我巨龍醒水一帶了,而北方賈仁部雖然還堅守在喇叭唂,但糧草時常斷運(yùn),運(yùn)作十分艱難,國內(nèi)連年爭戰(zhàn),民不聊生,……”國康說至此處不禁淚下。

  “賈仁部糧草昨日已經(jīng)起運(yùn),臣知道皇上為難,臣等遵命便是!”宇文正勝道離椅跪拜道,長孫堂也一起過來跪拜。

  “兩位愛卿都快起來吧,朕也知道你們?yōu)槲液?,可國運(yùn)如此急待改善呢,如再這樣下去不用人家打我,我們也完了,我們必須要讓國家休養(yǎng)生息才是呢!”國康道,見兩位大人起來回歸坐位,將目光轉(zhuǎn)向何成和嚴(yán)如森,這個國家現(xiàn)在已是病入膏肓了,如何救治看來要靠這兩位神人了,因此恭手道:“不知兩位王爺?shù)目捶???p>  “皇上!”何成雙手一恭,笑道:“現(xiàn)在休養(yǎng)生息恐還尚早,南方國安部的軍隊站在望風(fēng)樓上都快能看到,而西北兩國都虎視眈眈,尤其云牙軍把地盤都已擴(kuò)充在巨龍、醒水一帶了,你怎么還能坐穩(wěn)江山呢?”

  “是呀。依我看來先平定國安亂黨,再滅掉云牙與金光兩國,然后再休養(yǎng)生息,到時也無人再敢來犯我了,然后再逐步一統(tǒng)天下?!眹?yán)如森笑道。

  “定山王!先不要說一統(tǒng)天下,現(xiàn)在就是不戰(zhàn)也很難維持這些軍隊的開支,土地越來越少,百姓流離失所無心耕種,國庫幾已耗盡……”說到這里,國康一陣慘笑:“現(xiàn)在我國康除了仰仗兩位恩公之外,已是一無所有了……”

  嚴(yán)如森皺了下眉,看了眼何成,看來這個國家真的已是名存實亡了,連皇上的大婚也很難隆重舉辦,想必他的子民家中盡皆搜刮干凈了,都逃到外面去了,不要說土地少,就是有田也無人耕種了,嚴(yán)如森沉思一會便道:“皇上!辦法是有?!?p>  “定山王快說?!眹当緛砟樕珣n急,聽到這話頓時臉露喜色。

  “皇上!我看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把內(nèi)地的軍隊解除,只保留少些治安軍隊,讓這些人都回家種田去?!眹?yán)如森道:“然后打開全部國庫把糧種分發(fā)到每家每戶,并浩示天下凡墾荒者獎,存荒者罰,這樣幾年下來國力會迅速增強(qiáng)的?!?p>  “定山王!解除了軍隊別人打進(jìn)來怎么辦?”國康問道。

  “有我們在誰還敢打我們?我的想法是解除軍隊可以減少國家開支,回鄉(xiāng)種田可以增強(qiáng)國力。”嚴(yán)如森笑道。

  國康聽后少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但隨即苦笑道:“不瞞兩位王爺!現(xiàn)在國庫中全部取出不要說吃的,就是糧種也不知能不能完全分配?!闭f罷看向宇文正勝和長孫堂,見兩人都把頭低了下去。

  “這樣???”嚴(yán)如森大吃一驚,這還算是國家么?呆了一下,隨即笑道:“皇上!其他不要考慮,先把軍隊解除,糧種分發(fā)下去,看來都已山窮水盡,劫糧的和偷吃糧種的肯定很多,必須要加一條嚴(yán)令,凡劫糧或偷吃糧種者滿門抄斬?!?p>  “好!一切依你。但接下來怎么辦?”國康問道。雖然這種做法自己不能認(rèn)同,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國家的整體運(yùn)轉(zhuǎn)和各路邊疆軍的供應(yīng)也是個大問題呀,先聽一下他的想法。

  “解除軍隊可以馬上執(zhí)行,但分發(fā)糧種必須要到明年春播開始之時,現(xiàn)在將進(jìn)入冬季,餓死還不如犯法?!眹?yán)如森笑道。

  “這個意思我懂?!眹狄残α顺鰜恚骸罢媸强嗔税傩瞻??!?p>  “等皇上大婚之后,我們開始向國安部爭戰(zhàn),奪取幾座城池,把糧草運(yùn)回國內(nèi)急救我朝于危難之中?!眹?yán)如森道,現(xiàn)在憑借先進(jìn)的高科技飛艇和還在幾乎是冷兵器時代的唐朝,滅一個國家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妙!”國康終于叫出口來,他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總算解決了,雖然將來事情還有很多,但過一關(guān)是一關(guān)吧,有這幫神人在相信過不了三五年形勢肯定會急劇好轉(zhuǎn)的。

  這邊孟曼雅她們得到了陰邪道人的二間房間,叫掌柜的幫忙又整理了二張床進(jìn)來,她們四個人正好入座,另外,這些江湖人士見陰邪道人都讓出房間,其他人忙自動退出兩間單間房來供鮑忠、志初和那少婦居住,而且還說:如果郡主需要,他們還可以讓出房間來。

  孟曼雅她們本打算下午出去閑逛,但因張秋梅受了點內(nèi)傷需要調(diào)養(yǎng),鮑忠又肩骨拍斷所以取消了下午的游玩,靜等上級的通知。

  由于下午這一鬧,她們的這幾間房間成了眾人談?wù)摰慕裹c,少一進(jìn)出便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尤其是那掌柜的,當(dāng)時救了他,現(xiàn)在又知道孟曼雅是郡主,所以對她們倍加恭敬,為了減少議論,晚飯是在房間里吃的,那少婦也已經(jīng)把賀總捕他們的事告訴了孟曼雅,孟曼雅則告訴他們在房間里靜候,一有行動便通知他們。

  還沒到天黑,一隊軍士匆匆而來,把個鳳來客棧圍了個水泄不通,另外又一隊軍士直接進(jìn)來把里面所有的住客都叫了出來,都押往府衙,獨(dú)留下鳳來客棧的老板一家及掌柜的和諸多店小二和侍女等,還有睡在客棧柴房里面的根福。

  這樣一來那少婦可傻眼了,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看來救夫無望,在人群中痛哭起來,賀總捕他們聽到哭聲也在向他們慢慢靠攏,雙方白天都見過面,遂漸圍在一起,唯獨(dú)鮑忠面色有點不好,最主要肩骨已經(jīng)被拍碎,傷勢并不輕,除了孟曼雅四人,眾人的臉色都相當(dāng)凝重。

  孟曼雅見少婦哭得如此傷心,靠近了她用手撞了她一下,笑問道:“這位大姐!人已經(jīng)這么多了,你不感覺煩么?”并笑著不住向她眨眼,心道這點小事怎能難得到我們,外面還有人呢,但又不好當(dāng)面說,四面畢竟都是軍士。

  賀總捕一看心領(lǐng)神會,他當(dāng)時也看到孟曼雅一下竟將陰邪道人擊退七八步而她看上去一點沒事,下午又聽了少夫人的無比贊許,所以也碰了一下那少婦,見她眼淚汪汪,笑著示意她不要緊的,有郡主在還怕什么呢。

  那少婦抬頭看了幾人一眼,見他們都是臉露笑意,所以也就停止了哭聲,一想到郡主她們的神通,忙把眼淚拭盡,只聽孟曼雅輕聲道:“你們自顧跟他們走,我出去告訴他們一下。”說罷一彎腰消失在原地。

  賀總捕幾人雖未見過,但聽少夫人已諸多描述,因此都感慨萬分,他們這十多人白天都照面過,所以心有靈犀,孟曼雅雖走但她的位子還是給她留著。

  果然還未走到目的地,孟曼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人群中向前走著,幾人自顧走著只當(dāng)不知,四周軍士根本沒有發(fā)覺,最主要也有很多人不斷嚷嚷著,不明白究竟為了什么,而四周軍士只是不耐煩的告訴他們,到了那邊就知道了,因此鬧得更加厲害了。

  這時只聽得孟曼雅輕輕在道:“我們不急,救人之事他們另外安排?!痹捳Z雖輕,但走在相近五六人也都聽到,各自露出笑容來,那少婦更是笑逐顏開,看來也是個活潑之人。

  眾人一直被押往一間大廳,大廳里坐著一年青官員,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名并不正統(tǒng)的官吏他們正看著眾人。

  鳳來客棧的生意果然不錯,住店的達(dá)七八十之眾,再加上四周軍士把一間大廳擠得滿滿的,只見那官員還未說話,只聽里面有幾人已經(jīng)吵罵了起來:“你們干什么的,竟敢把我們押到這里來?我們可是烏大人的客人?!?p>  “是呀,為什么把我們押這里來,我們犯了什么法?”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喝問道。

  “先別急,你們慢慢來,我們不會難為你們的,只是問幾句話而已?!蹦枪賳T笑道,眾人一聽聲音明顯輕了下來。

  “有什么話要問?”一人走出了一步,看衣衫就知官家服飾。

  “在坐的有幾位是官家的客人?”那官員笑問道。

  “我!”“我……”“還有我!”人群中站出了八九人來。

  “噢!得罪了。你們幾人先回去吧,但今天晚上不可以出去了,請配合一下?!蹦枪賳T笑道。

  “為什么?”一人問道。

  “你們只要照做就是了,只此一夜,明天就自由了。”官員道,再沒有看他們:“送客!”

  只見幾個軍士出來道:“官爺們請!”

  只見那幾人只冷“哼”了一下:“郡主都在里面,看你們怎樣收場?!闭f罷拂袖而去。

  “郡主!是那國的郡主?”那官員站了起來向人叢中觀望,有人可能為討好那官員,用嘴向孟曼雅一奴。

  這時官員旁邊的官吏輕聲在官員耳旁嘀咕了一下,那官員點了點頭坐了下去,這官吏走了出來,對著孟曼雅一恭手:“原來是郡主千歲,請出來吧。”

  “何事?”孟曼雅大刺刺的步了出來,身上雖然穿著農(nóng)家淡灰色的半舊衣裙,但氣派不失為郡主的尊貴與高傲,對付這些凡人她有的是辦法,更不用說逃了,所以她根本就不用害怕,走到近前手一探將一張椅子拎了過來,坐于上面:“見到郡主,還不下跪?”

  “你……”那官員臉上一下子推滿了笑容,重又站起恭手道:“不知郡主是那國人氏,如有招待不周望請海涵!”

  “大唐國人氏。怎么,難道還有假的嗎?”孟曼雅道。

  “郡主莫非是北唐國康……”那官員吃驚地看著孟曼雅。

  “正是!”

  那官員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眼一旁的官吏,見他點了點頭,隨即面上又推起笑臉:“想不到堂堂的大唐郡主竟會來我小小的解豐府,來人!把郡主好好招待一下,派人重點保護(hù),如有差錯定宰不饒!”

  “是!大人!”一個像頭目樣的人恭手應(yīng)道:“郡主!請!”

  “且慢!”那少婦一下子站了出來:“我是郡主的侍女,我也去?!?p>  “你……”孟曼雅一時無語,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雖然知道那少婦關(guān)心自己,但她一點武功也沒有,跟在旁邊還不是個累贅。

  “好好!應(yīng)該!應(yīng)該!”那官員連連點頭。

  “我們也是?!蓖裟氐?,也是走出,緊跟著張秋梅、沈佳麗、志初、鮑忠都相繼走了出來。

  孟曼雅忙將目光盯視著賀總捕,賀總捕剛想走出,四目相對忙收住了腳步。

  “還有沒有人?”那官員問道。

  旁邊官吏上前輕聲道:“大人!還少一個好像仆人類樣子?!?p>  “一個么也掀不起多少浪,等下找找看?!蹦悄贻p官員笑道,轉(zhuǎn)而看了那頭目一眼:“還不將郡主她們安排起來!”

  “是!大人!”那頭目恭手道:“郡主!請!”

  “前面帶路!”孟曼雅站了起來。

  “是!郡主!”那頭目恭敬道,率先走了出去。轉(zhuǎn)過了三個彎,那頭目將幾人帶進(jìn)一間相當(dāng)豪華的客廳里:“郡主!你們請,少候我們大人處理好正事后會來招待您們的。”說罷將里面幾支蠟燭點燃后退了出去,將大門鎖上,并叫軍士將大廳嚴(yán)密看守起來,只留下幾個窗戶都開著,不過外面都有軍士舉著火把看守著。

  孟曼雅見軍士都離開了大廳,埋怨道:“大姐!你剛才為什么要走出來,我一個人來去自由,現(xiàn)在好了,這么多人被他們看守起來,想出去也挺麻煩的,我們答應(yīng)你救你丈夫肯定能做到,你只要保護(hù)好你自己就夠了,難不成要靠你來保護(hù)我?”

  “小姐!噢!郡主!”那少婦忙上前來,臉上顯出關(guān)愛,自嘲等諸多情緒看著孟曼雅:“你們是為救我家學(xué)啟出來的,雖然我知道你們本領(lǐng)非常高,但我不放心呢,真要有個萬一我又怎能對得起你們呢,你就讓我看著你吧,這樣我心里才有個底?!蹦巧賸D疼惜的用心摸著孟曼雅的手,眼睛里卻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算了。”孟曼雅將手伸了回來,突然她竟然不敢和那少婦正眼相對,她的心底下猛然浮現(xiàn)出童年時候他爸爸要她上武當(dāng)學(xué)藝的場景,媽媽當(dāng)時不舍的拉著自己的手千叮嚀萬囑咐,這是多么美好的回憶啊,這少婦嚴(yán)然是媽媽的化身:“大姐!……”孟曼雅竟情不自禁的將她一下子抱住,眼淚竟是瘋狂的流了下來。

  那少婦給孟曼雅這么一抱,倒有點受寵若驚,她的個子比孟曼雅小多了,她用雙手疼愛的摸著孟曼雅的背脊,好像母親撫慰著女兒一般,柔聲道:“郡主!以后我盡量聽你就是,就算救不出我家學(xué)啟我也心領(lǐng)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大姐!我錯怪你了。”孟曼雅再次將少婦抱緊了一些。

  “你倆怎么啦,好像是臨終抉別一樣?”張秋梅道,坐于一張椅子上,幾人都看著她倆。

  “我……”孟曼雅忙放下那少婦,羞澀的背過身去,擦去臉上的淚痕:“以后都隨你吧,救人這點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出去看一下賀總捕他們。”說罷身形消失在大廳之中。

  少婦擦了下眼淚,向四周看了一下,想必郡主是從窗戶里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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