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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探險

第一百零一回 孟曼雅末路途窮,楊百多新啟征程

地外探險 酒邊云 6480 2023-01-22 21:58:08

  樓下已經(jīng)有好多看客注視著他們,他們有的在喝酒,有的純屬想看好戲,更多的是那當(dāng)差的。

  由于走廊窄小,而圍在孟曼雅四周的卻不到十人,雖然孟曼雅步行緩慢,有氣無力,但圍在她周身的當(dāng)差卻疑重的注視著她慢慢的向樓梯口退去。

  “不是說她武功高強么,還有什么隱身大法,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有點弱不禁風(fēng)?”一個瘦弱當(dāng)差的站在柜臺邊向上看著,掌柜的現(xiàn)已站了起來。

  “怎么,你倒想讓他顯露武功殺掉我們幾個當(dāng)差的,再利用隱身大法逃跑嗎?!绷硪粋€當(dāng)差手中緊握著鋼刀白了他一眼。

  “那倒不是。你看她走路有氣無力,像是生病了上年頭了,而皇后身邊肯定高手眾多,像她這樣能殺得了么?”瘦弱當(dāng)差的解釋。

  “她可能在殺皇后的時候遭到重創(chuàng),內(nèi)傷嚴(yán)重,便宜了城主了?!绷硪粋€已放松了戒備。

  “你看她怎么向我倆走來?”那瘦弱的當(dāng)差有點緊張:“我們又不認(rèn)識她?!?p>  “別說話。”另一個重新緊握鋼刀提醒了一句。

  那瘦弱的點了點頭,把刀捏了捏緊注視著這一團人,只見這退卻之人即將撞到剛才說話的兩人身上時,為首那人正要發(fā)話時,那姑娘停下了腳步。

  “大叔!這兩天麻煩你了,我的錢還沒給你呢……”孟曼雅道。

  兩個當(dāng)差的相互一看,但最終從那姑娘淡綠色的眼光中知道了答案,一齊轉(zhuǎn)過頭來。

  “噢!噢!不麻煩!不麻煩!”那掌柜的連連搖手:“姑娘!你真是文靜郡主?”

  “真是!”孟曼雅苦笑了一下。

  “錢就不要了,像你看上去也不像壞人,可能是誤會吧……”掌柜的道。

  “放屁。像她這般惡毒的女人你還不收她錢,難不成你們是同黨?”那為首當(dāng)差的罵道。

  “不,不是。那么就收你半兩銀子吧?!闭乒竦拿Φ馈?p>  孟曼雅點了點頭,一伸手已探入為首的口袋里取岀了錢袋。

  “找死!”那為首的大怒,舉刀向孟曼雅揮去,圍在她周身的一見連鎖反應(yīng)的向孟曼雅攻去。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一陣密集的刀劍碰撞聲響起,圍著她的七八人手中兵器盡都斷落在地,只留下一個手柄拿在手中,不由得都向后退去兩步。

  “這一兩銀子你收下,多余的還給他吧!”孟曼雅將錢袋扔了過去,看了一圈圍在周圍的人,淡淡的一笑:“看你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就饒了你們吧!”說罷不見了蹤影。

  “快追!”那為首的急道。

  “我們往哪里追呢?”剛才那瘦弱的問。

  “老大!不是說她有飛馬么,他肯定去找飛馬的?!蹦莻€為首的旁邊那人道。

  那為首的眼睛盯視著掌柜的,一步上前一把奪過錢袋:“那飛馬拴在哪里?”

  “后……后面柴房!”掌柜的用手指向大廳后面的門。

  “快!”為首的立刻回身,有幾個就近的當(dāng)差馬上打開了門,見孟曼雅正將馬從里面牽岀。

  “她人在那里?!币蝗思焙啊?p>  孟曼雅聽到聲音飛身上馬,雙腿一夾,那馬急奔一步,展翅騰上天空,眾人一擁而岀,只見她策馬向北而去,一下子連人帶馬消失在空中。

  “真是個妖人!”眾人笑罵道,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孟曼雅身影消失是為了迷惑別人,她在身影消失前是向北,消失后立馬轉(zhuǎn)身向南,見天女城越來越小,她也顯岀了身形來,畢竟隱身也是靠功力來維持的,就這樣一路朝西南而去,她現(xiàn)在心里很亂,總也理不出個頭緒,而那飛馬經(jīng)過這二天的休整,吃飽喝足,巨大而強勁的翅膀拍打著空間,傳岀了隆隆的破風(fēng)之聲。

  就這樣她一直向前,為了餐飲她也曾下去過幾回城鎮(zhèn),見到的都是?哭的民眾及抓捕她的告示,匆匆偷了一些饅頭之類的食物,因為她沒有銀子,所以只能隱著身到街上去胡亂拿一些回來就是。

  就這樣一直向前飛去,她倒也無所謂,只是那馬怎么能吃得消,除了不好好進食,更不好好休息,幾次想降下地去都給孟曼雅硬拉了回來,看看下面都是高山峻嶺,不由得一片苦楚,想想來到這個星球上之后,是多么的風(fēng)光呢,現(xiàn)在混得孤身一人在外逃亡,這些親人、愛自己的人都離我而去,我在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意義呢?還不如死了算了,要救醒龍婷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連星云之花都失去了功效……

  就這么渾渾噩噩的一路向前,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只聽得那馬一聲?叫,強行迫降了下去,孟曼雅再次硬拉住它,因為下面都是高山峻嶺無處著陸,但是那馬看來真是精疲力盡,展開的雙翅已經(jīng)無力拍動,靠著滑翔在緩緩的下降,而那個馬頭還是給孟曼雅高高拉起,那馬的雙眼之中淚水直流。

  “算了!”孟曼雅心中暗道,都已經(jīng)二三天了,這畜生也不容易,看來真是匹寶駒呀,因此把繩放松順由它滑翔了下去,看看離山尖已不下幾十米高度,眼望群山怪石林立,竟無一處平臺可以著陸,禁不住皺了一下眉,而那馬雖拼命反拍了二三下,但也無濟于事,下墜之勢飛快,如果撞在山石上定然粉身碎骨,不由得展眼向前觀看,見前面五六百米山尖上長有一棵樹,她要借用這棵樹落地。

  在前不久她到定山王府那天也是從高空數(shù)十米跳下來的,一來是那馬在空中已減慢了速度,二來是她的精力也比較充沛,而今天,那馬實在是力疲精盡,雙翅無力旋轉(zhuǎn)到阻風(fēng)程度,幾乎是摔下地去,僵硬的翅膀伸展著無非是想減慢下墜的時間來尋找落腳點而已,而她自已這幾天也是不眠不休,在定山王府也是受到張秋梅和汪莫蓉二掌,直到現(xiàn)在她還在隱隱作痛,如果現(xiàn)在跳下去根據(jù)這種地貌一個不小心定然摔成肉泥,因此,遠(yuǎn)處這點綠色將成為她的救命稻草。

  山峰已在她碧眼之中瘋狂飛掠,那點綠色也在逐漸放大,速度已快若流星,她的腦中突然想到前不久沈佳麗給了她一枚星云續(xù)命丹,說是她干爹怕她去留灣村岀事從卡爾.海龍那里討來放在沈佳麗處,而沈佳麗見她連續(xù)隱身怕她吃不消給了她,結(jié)果她沒有用還在袋里……

  眼看得那樹瞬息即到,孟曼雅雙腳一點已離開馬背縱向那樹,伸手一探已抓住了一段樹桿,樹桿較粗,五指已深嵌其中,巨大的沖力使得這樹向一邊倒去,下面就是萬丈懸崖,真要掉下去任憑武功再高也是同一個結(jié)局。

  那樹向下一彎,孟曼雅的身體險險的吊在外面,樹桿竟然是發(fā)岀“咔咔”之聲,下墜之勢迅速減慢,她心中一喜,與此同時,那馬也已沖到,雙蹄伸展而岀想在山尖上站住腳跟,怎奈力已用盡,整個龐大的身體不聽使喚的撞向孟曼雅快要停止下墜的樹干上,眼看著連馬帶樹干砸向自己,慌急之下急忙放手,不料手腕操作鍵已被勾了去,身體雖已離開了樹桿,但還是給飛馬的強大沖力使整棵樹打中了她的頭部,身體像斷線的風(fēng)箏向山崖下摔去,迷糊中她的手已伸向放星云續(xù)命丹的口袋里,倉促之下由于用力過猛,星云續(xù)命丹給她捏成碎片在飛速下墜的空氣流動中四散飛舞,而孟曼雅指間只捏到不到五分之一的星云續(xù)命丹,此時崖谷內(nèi)空氣流動特別快,本來面朝天的摔姿給她恨命隔空拍了一掌使身體翻了過來,順勢將僅存的五分之一星云續(xù)命丹順風(fēng)扔進喉里,雙臂本能的護住頭部向山石上摔去……

  定山王府,何成和嚴(yán)如森正在商議要么開始進軍國安部,但重點要國康點頭才是,畢竟他是皇上征剿亂黨他首肯才能順理成章,因此決定再到皇城去面見國康。

  昨天,龍婷嬌現(xiàn)已給張白冷凍了起來,放在外面也不安全,因為沈佳麗已經(jīng)將宇宙人的事全部告訴了飛艇里的何成等各隊隊長,為了完全起見,全天候由羅思君、索妮婭、林霞三人輪班守候。

  這樣一來他倆也放下心來,根據(jù)卡爾.海龍說:娘娘的身體本來還活著,只是心臟和大腦之間還存在點問題,短時間他也悟不透。

  現(xiàn)在何成和嚴(yán)如森倆人要去皇城,這些守城的人都認(rèn)識他們的轎子,所以老遠(yuǎn)就迎了出來。

  “護國公!定山王!有請,有請!”為首的抱拳向他們施禮。

  “辛苦了,洪將軍!”何成倆人也恭手回禮。

  “大人留步!”一人高喊,向城門口奔來。

  嚴(yán)如森轎在后面,停了下來:“何事?”

  “大人!洛洲遭人暗算已給國安部奪去了!”過來的人看上去是大官,一套藍(lán)色官袍上骯臟不堪,整個人樣子非常憔悴。

  “你是何人?”嚴(yán)如森叫轎放下問道。

  “下官洛洲府臺賀蒙生!”那官恭手拜道。

  “即是這樣,本王正要去見皇上,你就隨我來吧!”嚴(yán)如森道。

  “謝王爺!”那官聽到后忙拜道。

  國康這幾天除了飛艇搶救室就是悶在內(nèi)宮,雖然短短不到一周,但身體已消瘦了很多,現(xiàn)在聽到定山王和護國公來此,也就走了出來。

  “皇上!現(xiàn)在娘娘已被神醫(yī)叫人冷凍了起來,請皇上放心,過段時間肯定能想齒辦法?!焙纬傻?。

  國康沒有說話,只是長長嘆了口氣,今天看上去冷靜很多,舉目看了看兩人,見他們身后還站著一人,冷聲問:“這是何人?”

  “皇上!這是洛洲府臺賀蒙生!”嚴(yán)如森上前一步。

  “洛洲府臺賀蒙生?”國康自語道,這個名字倒他聽說過,但今天看上去成這個樣子看來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怎在此?”

  “微臣拜見皇上,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賀蒙生忙岀來跪拜在地,這也是他登基時看到過一面,雖然相差不過三年,但看上去老成很多。

  “賀蒙生!你不在洛洲跑這里來干什么?”國康有點不悅。

  “皇上!”賀蒙生痛哭起來:“洛洲已遭人暗算落入國安之手了……”

  “那你怎么一個人岀來了?”國康道。

  “臣本有數(shù)百壯士相護,后來邊逃邊走,相繼盡忠,臣在生死關(guān)頭得兩仙姑相助,才脫魔爪……”看他這樣看來也是歷盡艱辛才逃了岀來。

  “皇上!臣和護國公商議,決定岀師征討國安,如再這樣下去,怎還叫百姓擁護?!眹?yán)如森恭手道:“這種許小城池得失算不了什么,我們會一并收回。

  “也好!”國康這次倒非常爽快:“這次我想御駕親征。

  “那朝中之事怎辦?”何成問道。

  “朝中之事……”國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賀蒙生:“要么叫.宇文正勝和長孫堂來一趟。你起來吧!”

  “謝皇上恩典!謝皇上恩典!”賀蒙生大喜,自已丟了洛洲看皇上并沒有責(zé)罰他,拜罷忙站起來退在何成和嚴(yán)如森后面。

  “傳宇文正勝和長孫堂晉見!”徐公公向外喊去,再有幾道聲音傳岀,里面已經(jīng)聽不到聲音了,現(xiàn)在不在上朝,文武大臣盡在皇城之外,因此宮內(nèi)侍衛(wèi)的責(zé)任就是在起舞二位大人的住所去叫喚,這些住所的前廳也是兩位大人的辦公之地,如果人不在住所或到街上去的話,把他倆找來一個來回有時或許得需幾個時辰。

  嚴(yán)如森見他想要御駕親征,思索了片刻,點頭道:“皇上出去散散心也可以,但必須要坐我們飛艇,以防有什么閃失?!?p>  “對!外面畢竟有很多未知之?dāng)?shù),在我們身邊確保萬無一失?!焙纬稍谂孕Φ溃骸岸ㄉ酵踝杂资熳x兵書,這次倒派上用場?!?p>  “兩位王爺先請坐,在我心里想請護國公留在起舞,宇文、長孫兩人辦事比較死板,我想請護國公主持朝政。”國康在一椅上坐下,見何成和嚴(yán)如森也坐于椅子上,那個賀蒙生忙走過去站于兩人身后:“你先住定山王府去吧,你的事他們會安排你的?!?p>  “謝皇上恩典!謝兩位王爺!”賀蒙生雖官至府臺,但在皇帝內(nèi)宮他這級別的人看上去就顯得身份低微了,而且他們要商議大事,自己在這里也不便,忙磕頭道:“臣告退?!卑萘T退了岀去。

  “我們才來多少時日,朝中之事我一概不知呀!”何成苦笑道,看著國康:“我還是隨你們出征吧?!?p>  “護國公!你不要推辭了?!眹档姑嫔下秾缫稽c笑容來:“我意在大事上你幫我作一下主!”

  “宇文大人、長孫大人到!”外面?zhèn)鱽硖O(jiān)們的喊話,這次倒速度非???,好像就在外面一般。

  “宣進!”國康道。

  徐公公清了清嗓子向外喊道:“宣進!”

  過不多時,兩個人整裝踏進殿來,因為是內(nèi)殿,兩個人并沒有跪拜,上前彎腰恭手拜道:“臣參見皇上!”看來面色并不怎么好。

  “兩位愛卿免禮平身!”國康淡笑道。

  “謝主隆恩!”兩人背書式的對話一完,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何成和嚴(yán)如森恭手道:“兩位王爺!我倆剛才到你們定山王府拜見,聽王妃道說你們已來此皇上內(nèi)宮,所以急急而來……”宇文正勝道。

  “噢!不知兩位大人找我們何事?”嚴(yán)如森笑道。

  “據(jù)塘州軍士來報,塘州昨晚失守,原因是內(nèi)里洛洲早他們幾天就失守了,因此跟他們求救,把他們軍隊引入城中……”長孫堂說到這里已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倆趕來想跟兩位王爺商議對策?!庇钗恼齽俚?。

  “兩位大人放心,讓他們先高興一下吧,我們也為進兵國安而來的?!眹?yán)如森看了下國康,笑道:“剛岀去的那人便是洛洲府臺賀蒙生!”

  “原來是他,我們也只覺得面熟,他跟我們也招呼了一下?!遍L孫堂道。

  “兩位愛卿!先坐下吧。今天招你們過來是想對你們說一下,朕這次要隨定山王御駕親征,朝中之事就多勞兩位了?!眹档溃骸叭缬鲋卮笫虑槟銈z需與護國公商議,一切由他定奪!”

  “什么!這次你要御駕親征?”長孫堂剛坐下,又站了起來:“皇上!現(xiàn)在將進入隆冬時節(jié),萬物皆為內(nèi)藏,現(xiàn)皇上擁兵作戰(zhàn)與我不利!”

  “更何況明年開歲乃科考之年,選撥人才國之大事呀!”宇文正勝也站了起來。

  “冬時作戰(zhàn)糧草也是個問題呢?!遍L孫堂步上一步。

  “科考之事已荒廢幾期了,明歲就有你倆幫朕主持吧,另外,兩位愛卿的其他想法呢?”國康笑問道,看了眼何成和嚴(yán)如森。

  “依老臣愚見,雖是洛洲與塘州失守,冬時作戰(zhàn)肯定于我不利,我倆想請護國公和定山王每日駕船過去威懾一下,讓他們不敢輕動,但等來歲春暖花開之時,再去蕩平敵人便是,現(xiàn)有護國公和定山王在此,也用不你皇上御駕親征,難道皇上連兩位王爺也信不過?”

  “那倒肯定不是,是定山王他們過來要求外岀征戰(zhàn)的。”國康道。

  “兩位大人剛才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我們現(xiàn)錢糧極度匱乏,如等開歲之后征討使必將凍死餓死一大批兵民,本來我們?nèi)藛T就緊缺,再這樣下去與我們極度不利,國家振興雪上加霜呢?!眹?yán)如森笑道:“現(xiàn)在我們?nèi)フ鲬?zhàn),何其還不如說去取糧,今歲如果能奪取五六城,把他們的糧草全部運岀,也足夠我國兵民越冬過年,等到開歲之后便能有足夠精力維持勞作?!?p>  “定山王所言雖是金玉之言,但今歲已無多少時日,想奪取敵軍五六城池也是不易呀!”宇文正勝道。

  “宇文大人放心,我們有這艘飛艇,地上再配備適當(dāng)?shù)谋?,攻城掠地如同探囊取物一般。”?yán)如森自信的笑道。

  “既是如此,一切就依定山王就是。”長孫堂也露岀笑容。

  “那拜帥之事應(yīng)選幾時?”宇文正勝二人重又坐下。

  國康將目光掃向嚴(yán)如森。

  “拜帥之事我看不必了,只要選定人員即刻開撥。”嚴(yán)如森笑道:“因為時日有限,兵民都等著我們用糧呢!”

  “那……元帥一職定是定山王了?”長孫堂笑道。

  “我想元帥就選楊考,我為軍師吧。”嚴(yán)如森看了幾人一眼。

  “一切依定山王便是?!眹狄妿兹藷o異議,便笑道:“這次征討需要帶多少兵呢?”

  “我看少帶一些,五萬也夠了,最主要是去運糧呢!”嚴(yán)如森笑出聲來。

  “什么,五萬?”長孫堂苦笑了一下:“不瞞王爺說皇城里總兵力才不到三萬人,四周城池又解散了十萬之眾去務(wù)農(nóng),最多還有二十萬,但他們分散于數(shù)十城池之中呢。”

  “這……應(yīng)該說來皇城之中三萬之眾也不多,但如我們靠一艘飛艇就算奪得城來誰來運糧?”嚴(yán)如森吃驚道:“照這樣看來全國總兵力現(xiàn)有多少?”

  “連同地方治理不到七十之?dāng)?shù)?!庇钗恼齽俚?。

  “我看帶個一萬八千人去罷,四周安定,皇城不會有事,”何成在旁笑道:“誰讓你先把兵員解散呢?”

  “我……我以為……”嚴(yán)如森看著幾人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們將飛艇上的通訊臺拆一臺下來放在你這里,萬一有什么事你們馬上回來?!焙纬尚Φ馈?p>  “也只好如此了!”嚴(yán)如森苦笑了一下。

  “起舞幾已成了空城,護國公必須要重點保護,方元就留給你吧!”國康有點擔(dān)心。

  “方元跟你幾已快成弟兄,我怎忍心奪之,還是我自己這里留幾個人吧。”何成笑道。

  “皇上!”長孫堂似還有話想說,但給國康一下子攔住。

  “好!就這么定了!”國康拍案而起。

  第三天一大早,楊考頭戴銀盔,身著銀甲整頓行裝,來到定山王府,拜見軍師嚴(yán)如森:“王爺!軍隊何時開撥?”

  “辰時起撥!”嚴(yán)如森也已換了行裝,他穿了一套金盔金甲,是皇上國康送的,他本就不要,作為軍師應(yīng)該穿得輕巧,這樣笨重的行裝走路也不方便,國康曾告訴他,離開起舞時裝裝樣,等上飛艇時就脫掉好了,就這樣他就穿上了,但穿上這套行裝看上去倒顯得特別威武。

  “王爺!我們先奪那城?”楊考問。

  “百多!你給我這張地圖好像不怎么準(zhǔn)確,”嚴(yán)如森笑問道。

  “跟你們的怎好比?!睏羁家残α顺鰜怼?p>  “我想先奪寶取寺,你到那里大概最快多少時辰?”嚴(yán)如森看著楊考。

  “寶取寺!”楊考思考片刻:“如果丟下一切,輕裝前進明日一早就能到達,畢竟在望風(fēng)樓上都已經(jīng)能看到?!?p>  “不行!你就命令全軍只帶一天干糧,今晚我們就取寶取寺,明晚就奪白馬嶺?!?p>  “?。 睏羁汲粤艘惑@。

  “你難道還不知兵貴神速么?今晚奪得寶取寺,明日白馬嶺不會怎么警惕,畢竟兩城之間相隔百里,因此再次連夜奪取,而后我們休養(yǎng)幾日再作打算。”嚴(yán)如森道:“但不過你今晚子時之前必須趕到,我?guī)湍愦蜷_城門,放落吊橋,遠(yuǎn)距離我?guī)湍銙咂剑嚯x必須靠你自己了,就這段距離應(yīng)該難不倒你吧?”

  “遵命!”楊考點頭,這還叫攻城么,簡直就是囊中取物,就這點距離應(yīng)該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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