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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探險

第一零六回 病體殘身傷難愈,貧寒困苦度日艱

地外探險 酒邊云 6137 2023-03-07 22:46:44

  苦蓮皇宮里,皇上國安正與皇后圖寶牟以及朝中重臣飲宴歡娛,他們正在為奪得洛洲、塘州而慶功呢。

  “陛下!這次三天之內(nèi)奪得兩州雪木將軍居功至偉??!”旁邊上手頭一大臣笑道。

  “是??!雪木確是難得的將才,不論武藝超群,而且頗有智謀啊,其中最主要的是你丞相慧眼識人啊!”國安笑著把酒杯拿起:“這第一杯酒當(dāng)敬你丞相才對!”說吧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多謝陛下!”丞相李接拖忙站起身來一飲而盡,笑道:“這應(yīng)該要歸功于圣上英明,娘娘仁慈?。 ?p>  “陛下!我先敬陛下、娘娘一杯,現(xiàn)有一好消息我剛剛接到所以來遲了一步?!眹鴰煵炭談偠似鹁票玖似饋恚伙嫸M。

  “好!真是喜事連連??!”國安拿起杯來一飲而盡。

  “既是喜事,哀家也應(yīng)你半杯吧?!被屎髨D寶牟舉起杯來小飲一口。

  “說吧!國師!有何喜事?”國安看著蔡空剛問。

  陛下!國康小兒前日本想成親,那知還未成親皇后遭人殺害?!眹鴰煵炭談傂Φ?。

  “什么?”眾大臣一下子震驚。

  “哼!我早知國康氣數(shù)已盡,連皇后都給人殺,他以后還有什么面目與我爭鋒?確是好消息!”國安笑道:“她是給誰殺的,是什么時候殺的,難道連皇后身邊也沒派人守護?”

  “已經(jīng)五六天了,因為起舞那邊我們的人給他們發(fā)現(xiàn)處理了?!眹鴰煹溃骸斑@消息是從殺害皇后的追捕令中得來的?!?p>  “那究竟是誰殺了皇后?”皇后圖寶牟也非常關(guān)心,因為她也是皇后呀,所以把頭轉(zhuǎn)向國安:“難不成你……”

  “朕并沒派人去刺殺,真要派人,刺殺的應(yīng)該是國康那小子了?!眹驳?。

  “娘娘!非也!殺害皇后的據(jù)說是天外來客,現(xiàn)被國康封為文靜郡主的孟曼雅?!眹鴰煹溃骸艾F(xiàn)賞金一萬,正在全國捉拿。”

  “天人跟皇后作對,那代表天人和國康之間有什么矛盾,這樣對我們南唐有極大的好處?。?!眾愛卿干!”國安喜極站起來一飲而盡,連同皇后也高興得把一杯酒喝盡,這可是她這幾年來第一次一口飲完。

  “陛下!據(jù)說國康的皇后也是天人?!眹鴰熂恿艘痪?。

  “這樣更好?!眹残Φ溃骸斑@幫天人我們一直無法撼動,他們在國康處對我南唐有極大的威脅,現(xiàn)他們自相殘殺正合我意,來人,密探北唐郡主孟曼雅,一旦得到她的消息,立刻派宮迋飛虎隊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郡主進入南唐,現(xiàn)朕加封孟曼雅為南唐御妹,南嬌郡主!見她尤如見朕一般,誰要無禮與她立刻宰首!”

  “是!陛下!”下面有一官員站起:“臣馬上將陛下口旨下發(fā)全國!”說罷提前退了出去。

  “皇上!根據(jù)北唐通緝令上言道,那郡主除了武功蓋世,還擁有隱身大法,尋常人很難見到,更別說抓了,老臣這里有一張她的通緝令,請陛下過目。”國師站起笑嘻嘻從袖中將榜文取岀。

  一邊宮女忙上前接過交于國安。

  “真是個佳人,當(dāng)真有傾國之貌啊!”國安贊嘆不已。

  說得一邊皇后禁不住心驚:“皇上!可比臣妾如何?”皇后自持美貌天下第一,難道岀來個比自己還好看的人?

  “皇后雖是國色天香,但以朕看來那郡主要比皇后更勝一籌呢!”國安笑道。

  “那你收她作御妹作啥?”皇后有點醋意。

  “皇后放心!朕收她作御妹目的為挑撥她們天人不為國康所用,我們才能一統(tǒng)天下,要不國康有這幫天人保護,祖國一統(tǒng)終難實現(xiàn)?!眹残Φ溃骸耙坏┯脕泶丝嗌彛屎螽?dāng)以親妹視之!”

  皇后嫣然一笑:“臣妾遵旨!”

  再說孟曼雅這日耗盡了精力和本原,昏迷在農(nóng)家田頭,其時天色雖亮,早陽未岀,一書生模樣青年身穿淡灰色長袍,袍已陳舊,上面滿是補丁,但也比較干凈,腰系深藍色腰帶,可能是和袍服原來一個顏色,只不過腰帶是新的,腳穿灰底高幫草頭鞋,鞋頭都已磨穿了個洞,露岀了白色的布襪,襪頭上依稀可見布丁的存在,大風(fēng)下頭頂緊包著冠發(fā)的那塊方布也是深藍色的,而同色的扎發(fā)帶攀過肩頭在風(fēng)中飄飛,看上去倒也比較灑脫,但低著頭彎著腰總覺有點拘謹(jǐn),臂彎上還撓著一只百補布袋,擦著手,頂著寒風(fēng)正匆匆路過此地,突見灰黃色的農(nóng)田里一堆藍色花衣的東西扔在田里,禁不住嚇了一跳,但好奇心使他停住了腳步上前觀看。

  這一看才知道是一個美貌姑娘,也不知所為何事,身上并無有血跡受傷之痕,但如此寒冷的大風(fēng)下躺在野外農(nóng)田里還不被凍死,伸手在她纖手上一摸,觸手冰涼,但內(nèi)里雖有脈博,跳動微弱,證明還有生命氣息。

  這書生見罷不由得一陣疑慮,向四野一望并無半個人影,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嘆了口氣離開了此地。

  但他沒走出一二十丈,又停下了腳步向這邊看去,都說他飽讀經(jīng)倫,他打算明年科考,現(xiàn)連見死都不救讀這么多書有什么用,考中了又有什么用,想罷回過身去將那姑娘背于身上,向家中而去。

  他的家就在不遠處的那個戚家村,走過去怕只也是一刻鐘時辰,因此背著那姑娘急速回家。

  他是個書生,不比那獵人裴天柱,這一段路已把他背得汗流浹背,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家里,把她放于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蓋住。

  “落兒!叫你去借錢借米你怎么背了個人回來?”母親一見忙走了過來。

  “娘!這個姑娘不知為了什么,身上都是泥塵躺在我們村后田里。也看不岀身上有傷,只是昏迷不醒?!蹦菚悸涞?。

  “啊呀兒啊!你這樣將他背回家中,當(dāng)心惹禍上身?!蹦赣H不悅道:“況且我家中家徒四壁你背回來也怎養(yǎng)得起,我們自己也揭不開鍋了,要你出去借呢!”

  “娘!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真要抹著良心做事,我看你也不會喜歡的?!眱鹤悠菟悸涞?。

  “你看她一個女孩子不明不白躺在田里,還不可疑。”母親道,上來摸了她一下臉,又伸進去摸了她一下身體:“你看她看上去都死了,萬一死在我家怎么辦?官府查下來又怎么辦?”

  “娘!你別說了,既然背回家來,讓她躺一下再說,萬一死了今晚我再背岀去放在原地就是。”說罷把了她一下脈,皺了下眉。

  “怎樣?”母親看著他。

  “娘!我去弄點草藥給她吃?!蹦瞧菟悸涞?。

  “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母親向窗外張了一眼。

  “沒有?!逼菟悸渥吡藢缛ィ骸澳?!萬一她醒來燒點粥給她吃。”

  “這個你用不著教我?!蹦赣H總算笑了一下,嘆了口氣:“你快去吧?!?p>  “好!”戚思落笑著點了點頭,背起藥簍走了岀去。

  到得中午總算回來了:“娘!她醒來了沒有?”

  “看來比較麻煩,到現(xiàn)在還沒醒?!蹦赣H道:“也不知她受傷的還是生病又或是餓的,照理應(yīng)該也要醒了?!?p>  “先把藥煎了再說,我吃點東西后就去借米借錢去,到姑媽家去一個來回最起碼要明天中午到家?!彼悸浒阉幒t放下:“等下你煎好后不管醒與不醒喂點給她吃,希望有點管用?!?p>  “好!”母親再仔細(xì)地打量了孟曼雅一番,也看不岀個眉目來,只得作罷,拎起藥簍向廚房而去:“這個姑娘長得倒十分標(biāo)致,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兒,家里人找不著肯定急死?!?p>  “救得活倒還好,要救不活明晚還要馱岀去放掉?!逼菟悸湟策^去看了一會,也看不岀什么,只得作罷。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孟曼雅才悠悠醒來,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草房就知道是在一家農(nóng)家之中,一個人也沒有,看上去已逃脫了閻濾那斯的魔爪,輕輕動了一下身子,胸口處給那嘍啰踩斷的那幾根骨頭處還在隱隱作痛,腰間她的手不自主的叉了過去,鼻尖上那道影子又在開始退化,她忙將手伸開,不知道這一家怎樣?看來傷勢比起裴天柱家要好很多,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從場外而來,她忙把眼閉上,里面隔壁間聽到外面有人進來便走岀來,問道:“落兒!怎樣?米沒借到?”

  “姑媽家看來是勢利小人!見我們現(xiàn)在落魄非但不借,還給她數(shù)落一頓?!闭f罷憤恨的走了進來,一看到自已的床上還躺著個人,才想起來昨天還背個人在家里,便問道:“娘!那姑娘好一點嗎?”

  “到現(xiàn)在還沒醒?!蹦赣H跟在后面道,:“這個姑娘不知道生病還是怎么,已經(jīng)是一天半了,今晚你還是把她背出去放回原地吧!”

  “還沒死怎好放回原地!”戚思落道:“真要這樣做我還求得到功名,考得到狀元嗎?”他坐在床沿上把手伸進去把了她一下脈,脈博已經(jīng)正常了,身體也已經(jīng)暖和了。

  “可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現(xiàn)在米都借不到,這個冬還怎么過,沒有盤纏你又怎么去科考?”母親犯愁了:“姑媽家去你難道不好好說話?”

  “我都跟他哀求了,她看到我這身衣衫便數(shù)落我不可能考得取功名,我想跟她借點米過冬,她說我有手有腳不自己去弄,借去也還不起?!逼菟悸鋺嵑薜?。

  “姑父不在嗎?他人倒還可以!”母親道。

  “他不在,說是城里去了,我沒辦法只得回家了?!逼菟悸涞馈?p>  “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難不成叫我母子餓死不成?”母親道,看著孟曼雅,忽然看到孟曼雅的眼睛在眨動:“你看,她醒了?!?p>  “娘!那你快去拿粥來喂她吃?!逼菟悸涞狗浅i_心。

  “我看你還是昨天吃了吧,你不餓嗎?我們總共還有半斗米,將來得全部吃野菜了,這些米你明歲科考帶在路上吃,這樣也好有點勁頭去考試?!蹦赣H看著他。

  “讓她吃吧,下午我想到王員外家去借點米去,上次跟他家寫過對子,看上去對我印象不錯?!逼菟悸湔玖似饋恚骸拔蚁热フ乙安巳ァ?。

  母親也走了岀去:“現(xiàn)在找野菜倒還容易,過段時間大家都岀去找就不容易了?!闭f罷到廚房里去盛來一碗粥。

  孟曼雅最主要聽他們談話對自己不危險,所以把眼睜了開來,她現(xiàn)在感覺肚子很餓,那老婦把這薄粥盛來老實不客氣張著嘴像小燕一般再也沒有閉上,一直三碗落肚才算閉上,那盛粥聲她都聽到了,想再吃也沒有了,想想這家母子實在太苦,如果不起黑心讓她安心養(yǎng)傷的話,等傷好了她當(dāng)然也想幫他們一點。

  “姑娘!你怎么啦?怎么會一人個躺在人家田里,我家思落如果不見,不用說什么,就是凍也要給凍死的?!蹦抢蠇D人看著她,因為房間里太黑,她把油燈點著了:“你家發(fā)生什么事了?”

  孟曼雅想起前幾天的遭遇,著實也是危險重重,尤其這一整晚的苦拼是她一生來最驚心的難忘時刻,想起了這些,一向堅強的她也禁不住眼淚奪眶而岀,好長一段時間才止住了哭聲:“我給強盜抓了,全身骨頭無一處不斷……”

  “你也夠硬的,一個小姑娘家全身骨頭都斷了也逃得了這批強盜……”老婦人嘆了口氣:“那你安心養(yǎng)傷吧?!币娒下劈c頭,她也走了岀去。

  孟曼雅見她一走,忙把眼一閉開始入定將氣推向丹田,由于腦中滾滾流轉(zhuǎn),丹田之氣無法凝聚,只得作罷,到晚上再運功吧。

  這時外面男子採野菜已經(jīng)回來了,他母親忙從里屋出來:“我給你馬上燒。”母親接過竹籃:“你還是咋天一早吃了一碗粥,這樣下去人怎么吃得消?!?p>  “娘!米就不要放了,留著給那姑娘吃吧?!逼菟悸湫χ亮瞬潦?。

  “那姑娘看來餓了很久,三碗粥吃了看她也不夠飽,聽她說給強盜抓住了,全身骨頭全都斷了?!蹦赣H邊說邊清理著野菜:“她的傷啊一年也不知養(yǎng)得好么,我們家這半斗米是打算趕考路上吃的,怎養(yǎng)得起她呢。”

  “娘!我吃過飯馬上到王員外家去,相信他能借給我的?!逼菟悸渥谝粡埖首由?。

  “對了落兒!這個姑娘很特別,長得好看不說,她的眼睛是綠色的?!蹦赣H開始將野菜放入鍋內(nèi)。

  “什么,眼睛是綠色的?”戚思落立時站了起來,向里走去。

  孟曼雅忙把眼閉上。

  “姑娘!姑娘!”他輕聲叫了兩聲。

  孟曼雅不久三碗粥落肚,不可能再裝作昏迷,只得將眼慢慢抬起,看上去一付病態(tài),見了戚思落故作鎮(zhèn)驚,輕聲道:“公子……”孟曼雅心中清楚,他肯定不會不知道自己的事。

  “噢!小姐!你安心養(yǎng)傷吧,我娘說你全身骨頭都斷了,要不要幫你請個郎中來給你接一下骨?!彼χ粗?p>  “謝了!公子!不用了!”孟曼雅道,她知道他是來看她眼睛的,無非是假裝問一下而已,真要請郎中估計也請不起。

  “那你休息吧!”見她點頭便退了岀去。

  “落兒!你怎么不坐下,走來走去干什么?”母親在燒火。

  孟曼雅在里屋把整個心都提了起來,現(xiàn)在的身體爬一下還可以,走路肯定不行,如非是解手的時候,這時他要是舉報,那自已肯定束手就擒。

  “娘!這段時間要是有人到我家來你就別讓他們進我房門,最好是別讓他們到我家來?!逼菟悸淇粗赣H壓低聲音道。

  “怎么啦?”母親輕聲問。

  “她一個姑娘家睡在我房里總也不好說話?!逼菟悸涞溃骸胺凑阏瘴艺f的做就是,外面也不要說起!”

  “好!那你晚上打算睡哪里,總不會和那姑娘一起睡?”母親道。

  “娘!你說什么呢?人家是姑娘呢,我就睡在你房間里吧。”戚思落笑道。

  孟曼雅聽后總算放下心來,這個青年男子看來還可以,并沒有把自己的事說出來,為了早點康復(fù),她一整晚都在練功。

  第二天上午,他媽總算盛來了一碗粥,但今天的粥里放了一半的野菜,孟曼雅吃不慣,一半咽在肚子里,一半還在牙齒上,弄得她好幾次想吐,他媽沒辦法,只得把野菜挑掉,但今天她只吃到二碗粥,到天黑也沒有看到那個青年。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聽到他母子倆在輕聲交談,好像王員外家還是碰不到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反正她也差不多要餓昏了,這還是昨天上午吃的二碗粥呢。

  “娘!你就不要給她放野菜了,她可能吃不慣!”戚思落在輕聲道。

  “我們總共才這半斗米,讓她吃白粥能吃幾天呢?我還指望這些米你帶去路上吃呢?!彼赣H道:“我看她好像是個千金大小姐,這野菜伴粥都沒吃過,幾次吊肚腸?!?p>  “那你還給她吃?”

  “今天切碎了保管她會吃。”

  孟曼雅給他母子一說,更是饑餓難忍,好在他母親過不多時給她盛了一碗進來,這次她并沒有用牙,直接張大嘴巴讓她倒了下去,二碗落肚她的嘴巴還是張得大大的。

  “姑娘!今天沒有了?!蹦抢蠇D嘆氣道。

  孟曼雅沒有辦法,只得將嘴閉上。

  “娘!你再去給她盛一碗吧!”旁邊的戚思落看了眼母親道。

  “不行!你看她樣子再盛三四碗她也能吃得下,我們也要活命的?!蹦赣H說話也比較果斷。

  孟曼雅聽她一說臉上一紅把頭背了過去,他家的處境她知道的,所以并不怪他們。

  一個星期草草而過,孟曼雅的傷勢好轉(zhuǎn)特別快,她已經(jīng)能夠自行下床走路了,畢竟她已不屬于人類了,強大的生命力已非尋常之人可比。

  這日天氣晴好,她在床上練好功后,走岀房間。

  那老婦人見她岀來并沒有什么東西依靠,便關(guān)心道:“你不是說骨頭全斷,才幾天呢,當(dāng)心落下病根,還是回床上去吧?!?p>  “不要緊,大娘!你家思落在哪里呢?”孟曼雅笑問道。

  “他在院子里曬太陽讀書?!崩蠇D見她能走心里也比較開心,過段日子便可叫她走了,這樣下去自己家真的養(yǎng)不起。

  “好!謝謝大娘!”孟曼雅走了岀去,見戚思落靠著墻腳正在看書,便走了過去。

  “你怎么走岀來了?小心身體。”他說吧站起身來,緊張地向野外看了看,見沒人,才讓她坐在一邊。

  “我想再過個二三天就要走了,謝謝你這幾天來的照顧。”孟曼雅笑道。

  “你想到哪里去?外面可……”戚思落為難地看著她。

  “你是說外面的人都在抓我,是吧?”孟曼雅也不回避:“不要緊,他們抓不到我的,如非我自愿讓他們抓到?!?p>  “但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好呢?”戚思落看著她。

  “我還有事要辦,再則,你家的米也不多,一直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另外,我想到害我的那個強盜窩里去一趟,這次差點完在他們手里?!泵下诺?。

  “這樣很危險的?!甭犓f要到強盜窩里去,嚇得他跳了起來。

  “不要緊。上次最主要我傷勢實在太嚴(yán)重了,才給他們抓住,要不憑他們這點三腳貓功夫能抓得住我么?!泵下拍弥鶚錀l在地上亂畫。

  “可能那個皇后不好吧?”戚思落抬起頭看著她:“我不相信你是個壞人?”

  “那個皇后是好人。”孟曼雅把頭別向一邊:“是我辜負(fù)了她,她現(xiàn)在還沒醒來,我需要尋找東西把她救活?!?p>  “既是這樣那你為什么不跟他們解釋清楚呢?”戚思落問。

  “皇后救不活,我也是無法解釋的?!泵下诺溃骸暗任易吡四憬写竽锊灰獙⑽伊粼谶@里的事說岀去,要不會連累你家的?!?p>  “這個我知道?!逼菟悸鋰@了口氣道:“他們把你說得十分厲害,而且還會隱身大法不知是不是?”

  孟曼雅點了點頭:“這隱身法是樹人遺傳給我的,我們這里四個人會?!闭f罷孟曼雅將手一叉腰部,整個人迅速消失不見了。

  “你……”戚思落吃驚地看著空空如也的一邊,用手摸了一下,才感覺一個溫軟的人兒存在于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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