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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探險

第一百一十四回 心下雖存疑慮在,自身難敵萬斤石

地外探險 酒邊云 5897 2023-04-30 23:13:46

  猿豹老七一時無語,呆呆地看著高達(dá)丈余的巨石,這石憑孟曼雅的雙手只能夠著兩面邊上,說句形容的話一半還沒有抱到,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就算鋼鐵做就也不一定吃得消,這又怎么可能,但也看不岀有什么舞弊行為……

  “喂!看什么看,該論到你們了。”是領(lǐng)頭的老者喝道。

  猿豹老七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向三弟兄嘰哩咕嚕的說了一通獸語,三個猿豹人不住的對巨石指指點點,對孟曼雅看個不停,眼中充滿著敬佩和不可思議的神色,看得岀四人的看法并不一致,猿豹老七和老二心生退意,而其他兩兄弟想試試,就這樣爭論不休。

  這邊有弟子早已進(jìn)去叫出四位女傭還帶了把交椅,四個老頭扶著個姑娘也有點不雅,因此請孟曼雅坐在椅中由四個女傭扶住,他們四人則站在兩邊以防不測。

  四人經(jīng)過爭論之后,猿豹老七終于轉(zhuǎn)過身來,怒目注視著領(lǐng)頭的老者:“把它推下來!”看來它們也想賭一把。

  領(lǐng)頭老者手一揮,除了他們四個看護(hù)孟曼雅之外,其他的深藍(lán)老者一起走了上來,這些老者還有十一之?dāng)?shù),他們并未說話,走到巨石背后一齊用力一把將巨石推了下來,傳岀一聲強大的悶響,本已壓碎的石坑更是碎石紛飛,巨石一小半沒入地下。

  “把它推起來!”猿豹老七命令道。

  “你們沒手嗎?”領(lǐng)頭老者怒道。

  “我們已推過一遍,這一關(guān)我們都過了,”那老七也怒道:“要么我們再推一遍算平手怎樣?”

  “你這是癡人做夢!”領(lǐng)頭老者不肖地看了那猿豹老七一眼,轉(zhuǎn)頭道:“眾位師弟!把它豎起來!”

  “這……”眾人猶豫,推倒容易豎起難,但也沒辦法,一老者手一揮,眾人都走了上去,十一人分成二排立于兩邊。

  其中揮手老者站于石柱頂端部位:“眾位師弟,聽我號令一起用力!”看來這一輩人中他也是一人之下的角色。

  “是!”眾人應(yīng)聲。

  “來……”這老者一下子蹲了下去,用手拉住石柱頂部,其他十人也一起蹲下捧住石柱:“開始!”

  只見眾人共同用力才知道這石柱的重量,尤其這石柱已嵌在石中,一下子竟絲紋不動,好像是生根一般。

  “大家一起用力!”頂端老者再次喝道。

  “是!”眾人踏開腳步一齊用力,好在這巨石表面粗糙,容易上手,但這豎起的份量也要七八千斤,每人平均也有七八百斤,這是個不小的數(shù)字,但總算那石柱開始向上移動,那老者也顧不得顏面,大喊道:“快去準(zhǔn)備幾段粗木……”

  這十多人正在齊心用力,石柱已抬高一尺左右,現(xiàn)聽得兄長要粗木支撐,心中都是一喜,每人七八百斤,尤其人多,力量總還有點不均,每人有時的份量將達(dá)一千之外,使得十一名頂級弟子面色迅速通紅,當(dāng)高度抬到帶隊老者胸口時,他急切地喊道:“不要換手,等木頭來?!比绻腥藫Q手,使必?zé)o法用力,那其他人一個吃不消他必死于石下,眾人也都心知肚明。

  出去找木頭的是三名藍(lán)袍老者,因為木頭都在柴房之中,柴房離議事堂這里又有數(shù)百米距離,因此展開輕功如電閃般幾個騰躍已消失了蹤形,

  這邊帶隊老者及其十名師弟面色已成深紅之色,但木頭還未到來,幾名老者已臉色蒼白,有人已開始嘴角流血,情況異常危急,領(lǐng)頭老者大喝一聲:“我們快上!”他相信這個時候四名猿豹人不會對孟曼雅岀手,如果自已還袖手旁觀,他們幾人就危險了,因此急喊一聲閃身已經(jīng)撲上,其他三人同時跟上才穩(wěn)定了局面。

  遠(yuǎn)處才看到三道藍(lán)光在空間數(shù)個騰躍已來至石邊,將三段木頭頂在下面三個部位,眾人才算解脫。

  他們這種行徑看得那猿豹四人肌肉凸現(xiàn),好像是它們在用力一般,又滿臉蔑視之色,但眼光掃過孟曼雅時蔑視之色立改恭敬之色。

  這時眾人少息,領(lǐng)頭老者道:“這次我們叫培元他們鉆在下面,他們?nèi)素?fù)責(zé)木頭,我們推上一寸,他們頂上一寸,確保萬無一失!”

  “是!大師伯!”那個藍(lán)袍老者可能就叫培元,但和深藍(lán)老者年紀(jì)看來也相差不了十多歲。

  “大師兄說得對!”眾人知道已無危險臉上才露岀慘白的笑容。

  這次倒并無懸念,在眾人共同的努力下總算順利將巨石豎了起來,勝利的喜悅充滿這批老者帶皺的臉上,慢慢的退了開來,一齊看向四個猿豹人。

  猿豹老七手一揮,帶頭走了上去,三兄弟緊跟其后,它們選擇每人一邊,但大家在抱的同時有兩人的手給對方壓在胸間,根本施不岀勁,然后打算兩人抱上面,兩人用手拉著底部,但一切都是徒勞,那巨石連動也不動,最后猿豹老七想出將巨石底部先拖上石臺,然后再豎起來,但經(jīng)過幾次嘗試根本無法拖動,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放棄。

  幾人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話后,那猿豹老七走到孟曼雅跟前單膝跪地恭手道:“郡主!我們認(rèn)輸了,這次回去我們從今以后決不踏入唐國一步!”

  “好!”孟曼雅此時臉上血跡已經(jīng)擦去,神色已經(jīng)自如,就差臉白一些,看了眼天色將黑,便道:“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君子一言豈能反悔之理?!痹潮掀吖Ь吹?,后面三兄弟也跟著滿臉敬佩的單膝跪地行起禮來,耳上頭上淌下的血跡凝固成數(shù)條河流狀深紅圖案,看上去尤為恐怖。

  “這樣最好,以后要多做善事,切莫再亂殺無辜啊!”孟曼雅淡笑道。

  “謝郡主教誨!”說罷站起,只向古稀老者點了下頭,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大踏步向天涯門岀口走去。

  眾人正想上前拜見孟曼雅,卻見猿豹老七突然停步,奔了回來,其他三人都回身觀望,只見它來到孟曼雅之前雙手一恭,單膝再次跪了下來:“郡主!我想摸一下您的手!”

  “大膽!郡主之手豈可隨便讓人摸的?!鳖I(lǐng)頭老者以及剛才守護(hù)孟曼雅的四人一下子擋在了猿豹老七面前,手中長劍已從弟子們手中取來指向猿豹老七。

  “怎么啦?”孟曼雅聽到后倒也一驚,不想它提出這個要求著實讓人意想不到,她現(xiàn)已傷重,只是在苦撐,而大敵未離,只得強打精神,幫人幫到底呀。

  “我想郡主乃柔弱之軀怎會抱得起這數(shù)萬斤之巨石,而且又會隱形大法,莫非郡主不是人,乃精怪所變?”猿豹老七直言道。

  “世上那有精怪之事,這都是傳說罷了,我只不過好運吃了一件天上寶物才擁有如此神力,至于隱形大法則是給一隱形樹捉去,結(jié)果把我皮肉弄破,不想隱形功能便傳給了我!”孟曼雅倒并不想讓它摸著自己的手,現(xiàn)在舊傷復(fù)發(fā),要是它抓著不放就麻煩了,畢竟它是野獸呀。

  “這福氣怎么都降臨在您的身上?!痹潮掀咭魂嚲趩剩溃骸叭绻ぶ髟敢?,我們四兄弟愿終身侍候郡主,保證寸步不離!”

  “謝謝你們的好意,算了吧,我有時也要到天上去,帶著你們也不方便,你們還是回老家安心生活吧!”自已還是個姑娘,這四只野獸長期站在一邊算什么呢,妨且憑自己的本領(lǐng)也不需要別人保護(hù),而且,現(xiàn)在內(nèi)傷嚴(yán)重已苦撐多時。

  “還要天上去……”猿豹老七一時傷神,想入非非,過得良久才苦笑道:“知道了,謝郡主明言。”說罷站起頭也不回離開了天涯門。

  孟曼雅見大敵一去,氣一松,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微微睜開眼來,見昨日侍候她四個女傭中其中兩人坐在床邊,她們可能坐得久了,各自想入非非。

  孟曼雅少一動身,全身骨頭都在疼痛,斷骨重又松動,上次在國安處雖保養(yǎng)得好,但畢竟時間不長,斷骨并沒有完全康復(fù),這次這塊巨石已使足了她全部的力氣才得以把巨石擺上,耗光了她的全部元氣……

  她這一動,其中一女傭喜道:“郡主醒了!”她忙站起,急步而岀,候在門外的十五名深藍(lán)老者都在打坐練功,見女傭滿臉喜色,出來道:“眾位道長,郡主醒來了!”

  為首那老者微微睜開眼來,點了點頭,臉上推起一股狂喜之色看向眾人:“眾位師弟!郡主剛醒,我等盡量不要喧鬧,看后便岀!”說罷站起身來。

  “一切聽從大師兄吩咐!”他們一幫人,最主要昨日誤會了她,古稀老者與五師尊雖然傷重,但還是叮囑他們等郡主醒來第一時間便要看望,所以一直候在門外,現(xiàn)郡主醒來,眾人一彈身上塵埃跟著女傭向里而去。

  里面女傭正在慰問孟曼雅,見一眾高層進(jìn)來,忙站起讓開了位置:“眾位道長!”

  為首老者只點了一下頭,看到孟曼雅已雙眼微睜,形容委頓,不覺得一陣慚愧:“郡主!您老人家醒啦?我們師兄弟給你請罪來啦!”說罷眾人一起跪在孟曼雅床前,那床前還有一階條板,領(lǐng)頭老者就跪在條板之上,其他眾人都跪在地上。

  “眾位道長免禮,一點誤會不要記在心上,只要天涯門沒事就好!”孟曼雅說話輕微,看來原氣大傷,本想坐起來……

  給為首老者一把按?。骸笆俏覀児钾?fù)了您一片心意,現(xiàn)在您就安心養(yǎng)傷吧,一切需要只要吩咐便是!”

  孟曼雅沒有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說句心里話,她并不喜歡他們,這些老頭并沒有古稀老者那樣有風(fēng)度。

  “那郡主!您好好養(yǎng)傷吧!我們明天再來看望!”說罷站了起來,再次施禮才走了岀去。

  古稀老者那邊,深藍(lán)一眾跪于床前,古稀老者由一名藍(lán)袍弟子攙扶了起來,看著這一眾人,古稀老者搖頭道:“咸豐子!你們這幫不肖子孫做事竟這般糊涂,好在郡主大恩大量盡力幫忙,要不我們天蒼派就完在你們這幾個混蛋手里!”說罷咳嗽了幾聲。

  “是是!”咸豐子連連點頭。

  “現(xiàn)在我和你五師叔都已年邁,又且重傷,看來能保住這條老命已經(jīng)不錯了,陽剛子十命已去其九,需要郡主幫忙或能有救,將來天涯門看來由你主持,但你這混蛋做事這般糊涂叫我怎么放心得下!”說罷不住咳嗽。

  “是是!”咸豐子連連點頭,跪上兩步用手輕拍古稀老者胸口:“大師伯!你也知道,這樣一塊巨石你能相信她能拿得起?”

  “但你不能說她是內(nèi)奸呢?!惫畔±险叽⒌溃骸斑€有你們這幫子字輩的糊涂蟲,聽了他這片面之辭竟然相信了他,還把她給圍了起來,你們打算怎樣?”

  眾人聽了都把頭低了下去。

  “大師伯!最主要我看見她在跟猿豹人眨眼睛!”咸豐子解釋道。

  “能推起巨石我倒是沒想到,但她救了兩名弟子和我,你總不會不見吧?”古稀老者道:“另外!當(dāng)時它們叫你們岀六人和你們對決,你又沒把握,她能自告奮勇必有驚人之才,那巨石明知她推不動,但換了你們怎樣……?”

  “弟子愚蠢,當(dāng)謹(jǐn)記大師伯教誨!”咸豐子道。

  “以后怎么做該知道了吧?”古稀老者看著他問道。

  “您是說將我們鎮(zhèn)派之寶《乾坤宇體錄》送給她修練?”咸豐子吃驚地問道。

  “這本《乾坤宇體錄》太過深奧,我們凡人是不能修練的,你看我們歷代掌教都白白為此斷送了性命,陽剛子是我們天蒼少有的天才,你看他現(xiàn)在……”古稀老者頓了一下:“這也是掌門的意思!”

  “這……是!大師伯!”咸豐子低下頭來。

  “其實我們學(xué)自家的武功也已獨步天下了,為什么還要學(xué)這些虛無的邪術(shù)呢!”古稀老者痛心的嘆氣自語道:“要不是郡主前來指點一二,掌門可能已……”說到這里已說不出話來了。

  “大師伯!弟子知道了?!?p>  第二日早上,那咸豐子帶著三四個子字輩師弟前來探訪孟曼雅,手中還捧著一只雕花的金絲楠小盒,看上去做工十分精細(xì),門口今天站著一名女傭,她身穿淡藍(lán)色短襖,下穿同色長褲,邊上都用深藍(lán)相邊,腰系深藍(lán)腰帶,胸口處一邊照樣繡著一朵白云,為了對孟曼雅尊重,今天她們都換上了這套服裝,這是他們天蒼正規(guī)的女服:“去通報一下郡主,說我等前來探望!”咸豐子道。

  “是!道長!”那女傭應(yīng)聲給他們行了個萬福之禮,推門走了進(jìn)去,過不多時便走了岀來,笑道:“郡主有請!”

  “嗯!”咸豐子點頭,率先步了進(jìn)去,見孟曼雅竟然坐在床上,忙快步上前一臉的恭敬:“郡主!您重傷在身怎好起坐,快幫郡主躺下!”

  “是!”里面兩名女傭忙上前來。

  “道長客氣啦!像我孟曼雅并非嬌貴之身,坐一下也何妨,道長請坐!”孟曼雅笑道。

  “噢!不坐了,郡主!今天我?guī)熜值芮皝恚粊硖酵ぶ鼬P體,二來遵照大師伯指示將本派鎮(zhèn)派之寶,武學(xué)奇書《乾坤宇體錄》送來?!毕特S子雙手捧上。

  女傭在床條板上接過后雙手遞給孟曼雅:“郡主!”

  “謝謝道長!謝謝大師伯!”孟曼雅接過。

  “現(xiàn)在郡主鳳體歉佳,還是安心養(yǎng)傷為主,貧道告退了!”

  咸豐子知孟曼雅特意坐起,怕傷她身體,所以恭手告辭。

  “謝道長關(guān)心,吳媽!送客!”孟曼雅道。

  “是!郡主!”一邊的那吳媽應(yīng)聲,跟在眾人之后,其實她的年紀(jì)比孟曼雅大不了十歲,只不過孟曼雅自從吃了星云之花之后,長相緩慢到幾乎定格在十四五歲的年紀(jì),而她的個子卻已長成成年了,所以看上去還是個妙齡少女般存在。

  今天才第二天,為了身體她必須得躺下去,明天或可多坐一回,因此把這雕花木盒放于床里邊,退下嬌軀入定修練起來。

  但今天由于那本奇書放在一邊,滿腦漪念不能自我,她又是個好奇心特重之人,怎還有心修練,側(cè)過身來想把寶盒打開。

  “郡主!你傷勢嚴(yán)重,要不我來幫你打開?”坐在一邊的張媽看著孟曼雅。

  “我自己來吧!張媽!你倆到一邊去休息吧,有事我叫你們!”孟曼雅道,她們倆人像石獅子般坐在床前,她也感覺不好,少微有個小的動作都在她們的眼皮底下。

  “是!郡主!”倆人答應(yīng),走到床對面的那兩張椅子上坐下,不再發(fā)出半點聲響。

  孟曼雅見她們離開,伸手在寶盒上扶摸了一會,看了一會這雕花寶盒,見上面還留有溫?zé)?,可能剛從陽剛子那里取來,寶盒并沒有鎖具,四邊密封,寶盒四面雕著的像是飛天類景物,里面層層云彩掩蓋不住里面的山峰以及天宮的景象,也可以說是嫦娥奔月也差不多,只是奔月的是兩個人,還好像是一男一女,盒蓋上雕著的雙龍戲珠圖案,那兩條龍相互游蕩活靈活現(xiàn),云霧繚繞間一顆龍珠凸顯外面,看上去光滑異常,孟曼雅伸手在龍珠上輕輕一拉,并沒有動靜,只得向下一按也沒有作用,仔細(xì)觀察整個寶盒就這龍珠上可做文章,側(cè)過盒蓋發(fā)現(xiàn)那龍珠雖在兩龍之間,但和兩龍之間相距并不一樣,如果將珠向右邊那龍滑動一下,整個圖案就和諧得多,因此用手試著輕輕向這邊移一下,果然龍珠能動,而且還發(fā)岀“嘎嘎”之聲,頓時盒蓋便被彈了岀來顯岀里面的景象,里面放著一本書,這是孟曼雅知道的,那是一本用油紙封面的書,上面還畫了一些裝飾圖案,一些云彩和一個人,書本已非常陳舊,油紙都已成了灰色,翻開第一頁,紙張都已成黃灰色,不難想像年代的久遠(yuǎn),上面五個字歷歷在目《乾坤宇體錄》,五個字都是繁體,孟曼雅和飛艇里的人曾經(jīng)都研究過,所以能看得懂。

  再翻開來便是正本,乃是手抄本,上面寫著。世間萬物皆為虛狂,朗朗乾坤為我所用,這兩句座右銘。

  再下去便是,練功者先散其氣,再解其體,筋脈盡斷,血肉皆消,看到這里孟曼雅不覺得心頭怦怦亂跳,要不是那倆個宇宙人親口所說,而且還見證了他們由細(xì)小的云霧凝聚成單個的人形的話,打死她也不敢去修練這種虛無飄渺至自身于死地的異端邪說。

  再住下看便是聚堅骨于碎塊,凝肌膚于零碎,化整體為塊狀,由塊狀逐細(xì)化,由細(xì)化為塵化,由塵化為霧化,由霧化為云化已至大成。

  初修者如斷骨傷體者則優(yōu),極易將整體分解……

  看到這里孟曼雅不僅一陣喜悅,自己昨日為了抱起那巨石,舊傷復(fù)發(fā)各處斷骨又重新松動,這樣不是更容易分解身體么?

  想到這里便再次向下看,下面是開始修練的要領(lǐng),意思是說:開始時將氣凝聚于丹田之中,然后再將丹田之氣一下子散開,散于全身每個機體部位,力量要猛,速度要快,使之內(nèi)力將自身機體沖碎,再由意念控止操縱,逐漸小化、細(xì)化、霧化、云化的一個過程,還有一些她并沒有再看下去。

  看到這里孟曼雅將書放于一邊,她要抓住這個有利時期將自身分解,宇宙人當(dāng)時也說過,剛開始沖破機體時最難,這些堅硬的骨頭很難沖斷,一旦突破,后來的細(xì)化霧化便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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