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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外探險

第一百三十五回 爭斗無門思窮謀,明知激將妄自大

地外探險 酒邊云 6405 2023-09-24 22:19:03

  “陛下!要么我們激他一激,使他們放棄這種特異技能平等對決你看怎樣?”太師蔡空剛看著國安。

  “一派胡言!你跟我說能有什么用,他們肯答應(yīng)嗎?”國安白了他一眼。

  “對!陛下!他們現(xiàn)在攻城掠地如探囊取物,狂妄至極,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我們只要激他們一激,或能成功,到時或能扳回局面?!必┫嗬罱油弦哺胶偷溃骸艾F(xiàn)在,他們?yōu)榱藝的莻€大婚還在醉生夢死之中,我們先謀劃起來,一旦重新過來,我們就依計而行!”

  “那還不快去?”國安道。

  “是!”二人同時應(yīng)聲,急急地退了出去。

  “慢!”國安突然叫停了他們。

  “陛下!”倆人立時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國安。

  “如果條件講成,馬上出使金光與云牙二國,叫他們同時進攻我唐國,說攻到土地歸他們所有!”國安鐵板的面孔總算緩和了一點。

  “這個……”丞相李接拖吃驚地看著國安:“給他們搶去了,我們的國土不是少了?”

  “少不了,由他們天人在,能給敵國得便宜么?”國安打著自已的算盤:“他們必會叫天人過去平定,我們這里再加緊強攻,乘他們首尾難顧或能議和,現(xiàn)在朕已失去了獨霸天下的信心了,能夠二分天下確實已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高!此計真高!”太師蔡空剛當即豎起了大拇指會心地笑了。

  “真是妙計!”丞相李接拖也連忙附和。

  “現(xiàn)在我們和國康之間的戰(zhàn)力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見好就收便是上策,雄圖霸業(yè)只好將來再說了!”國安長嘆了一口氣,好像人也變老了不少。

  “對!對!”倆人連聲應(yīng)道。

  天涯關(guān)城樓上,主將金惠泉遙望北方,見北唐將士黑雅雅一眼望不到邊,在震耳的鼓聲下軍隊逐漸向天涯關(guān)逼近,看來國康的大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在星羅旗布的各色旗幟下,大軍的核心,一桿大纛迎風飄揚,巨大的唐字醒目而特別,旁邊又有二面牙旗,那便是征南大元帥楊考楊百多的“楊”字大旗,而旁邊并肩的那一桿“嚴”字大旗也在風中飄揚,那就是天人定山王兼軍師嚴如森的。

  還有各路戰(zhàn)將的姓氏旗,引導的指揮旗等遍布整個山谷。

  金惠泉及眾將看著如此整齊的龐大軍隊,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軍隊至少得要三十多萬人呢,但看那情形軍隊雖多好像缺了點什么。

  “金將軍!你看這么多大軍都是清一色的,除了馬步兵外,怎么沒有輜重和攻城器械,擲石車等殺傷性武器?”一將軍問。

  “這就是他們的厲害之處?!苯鸹萑]有轉(zhuǎn)頭:“他們天人攻城不需要云梯什么的,直接把城墻擊破或擊碎城門?!?p>  “難道我們城墻上的軍隊都是吃素的?”那將軍再問。

  “他們有巨大的機關(guān)人和白光把想阻擋的人都殺了,還不是走進來就是!誰還能爭抗得了?”金惠泉道:“另外,他們最厲害的是那只天船……”

  “金將軍!我們該撤了。”一邊一文官面色凝重道,他可能從來沒見過這么多軍隊,所過之處地動山搖。

  “所有家眷及軍隊都準備好了沒有?”金惠泉面色淡定看向一傳令兵。

  “金將軍!家眷已提前撤離,所有軍隊已整合完成,就等將軍命令!”那傳令兵上前一步道。

  “好!傳我口令,把有些糧草,輜重,旗幟扔于地上或路邊,開始撤岀天涯關(guān)!”金惠泉笑道。

  “是!”那傳令兵急速過去向城上旗手指示。

  “尤大人!敵軍離這里尚遠,一時三刻還過不過來,不要緊張?!苯鸹萑忉?。

  “金將軍!下官倒并不是怕這些軍隊,而是怕你所說的那只天船!”那被稱尤大人的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不知他們那天船現(xiàn)在隱藏在哪里!”

  金惠泉聽得也點了下頭,將目光掃向天空一周:“既是這樣,那我們走吧!”

  起舞皇宮之中。

  “皇上!護國公說,定山王不費一兵一卒得了個天涯關(guān),要請我們吃請功宴!”長孫堂笑道。

  “他們得城容易喝酒難??!”國康笑道:“朕不想去!要給娘娘怪罪!”

  “皇上!定山王說這次不讓你喝醉。”宇文正勝也恭手笑道。

  “你說得輕巧,又不是他們逼我喝醉的,這么好的形勢我們能不痛飲么?”國康笑道:“你們不是每次都醉掉了!”

  “那護國公那里怎樣回話?”長孫堂笑問道。

  “就我們倆去好了,就說皇上身體不適!”宇文正勝推了長孫堂一下。

  “皇上!娘娘與郡主今明二天外岀修練……”徐公公笑道。

  “好!朕去!與護國公、定山王他們喝醉娘娘不會說話!”國康笑道。

  “娘娘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們唐國人人知曉!”徐公公也笑道。

  天涯關(guān)城內(nèi)好不熱鬧,由于沒有發(fā)生戰(zhàn)爭,城內(nèi)并無百姓一人傷亡,嚴如森又下達命令,不準影響百姓起居,這樣一來,有膽大者也敢出來觀看,更有人把店鋪都開了,見北唐軍隊真是秋毫無犯,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天涯關(guān)竟跟往常一樣熱鬧……

  “皇上駕到!”徐公公一聲朗訟,明月樓里歡聚一堂,皇上國康以及剛來的宇文正勝及長孫堂,方元及徐公公都相繼進來,護國公及保護他的飛艇眾人走在后面,大廳里嚴如森與楊考以及飛艇眾友和各路將軍早已等候在內(nèi),一聽到“皇上駕到”忙起身上前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口音差不多一致。

  “啊呀!定山王!眾愛卿不必如此,快請起來!”國康快步上前將嚴如森扶起,看了一下這大廳里,人員總有二百之數(shù),還有一些女人,他都認識,都是飛艇里的,還有就是何成、嚴如森、卡爾.海龍等人的妻妾。

  “謝皇上!”眾人站起。

  “皇上!怎么不見娘娘?”嚴如森看了眼被接來的人問道:“我們這些將軍都說要見這位母儀天下的貴人呢!”

  “這次正好婷嬌與郡主外出修練去了,下次肯定會來?!眹档?。

  “噢!好!那就請吧!”嚴如森笑道。

  “定山王!我突然想起你們這些天人幫我出生入死,到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人身邊沒有女人照顧,要不等我回去后挑選一批女子分封給各位,你看怎樣?”國康笑問道。

  “這個辦法好是好,但這樣一來我們飛艇里的女人怎么辦?”嚴如森笑著看了一眼這些嘰嘰喳喳正在說笑的女人:“要么等過了今日,有些沒有女人作伴的可以這樣考慮,等我統(tǒng)計岀人數(shù)再對你說!”

  “噢!你們這些女人都是配給你們的?”國康醒悟,尷尬地笑了笑:“怪不得女人跟男人差不多!”

  “在出來之時是有這種打算,但大多女人也不怎么愿意,反正到時我跟他們開個會,問明之后再說!”嚴如森道,見他們都看向自已與國康等人,便笑道:“現(xiàn)在開始吧,眾多將軍都還等著。”

  “好!對對!”國康笑道,他已經(jīng)熟悉了他們,也老實不客氣的坐在了最北面的那一桌高一點的位置上,其他像何成、嚴如森等飛艇眾人依此坐下,宇文正勝、長孫堂、楊考等將帥自居天人之外,這是對這幫天人的尊重。

  酒宴剛進入高潮,門外軍士來報:“報,定山王!有南唐使者求見!”

  “怎么會每次飲宴都會有人來,他們那里的人可不簡單呢,能算岀我們宴會的日期!”何成笑著看了眼嚴如森。

  “是什么事?”嚴如森問。

  “他不說!”軍士道。

  “有沒有帶東西?”張白看了眼幾人問,上次的事件他們眾人還有點心有余?。

  “沒有!就一人!”軍士道。

  “不見!”吳雅玲道。

  “我看應(yīng)該見一下,否則他們會說我們怕他們?!焙纬尚Φ?。

  “今天娘娘與我們干女兒都不在,萬一再來點什么,我們怎么辦?”吳雅玲看著嚴如森。

  “這倒也是!”嚴如森笑著看向國康,見他只笑不語,便道:“好吧!對他說不見!”

  “是!”那軍士離開。

  眾人又開始相互走動歡飲……

  沒過一會,樓下外面?zhèn)鱽砹隧懥恋慕辛R聲和軍士的驅(qū)趕聲,害得眾人都停下了酒杯回歸坐位,看向窗外……

  只聽得下面又一陣叫罵聲:“北唐的縮頭烏龜,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家伙,連見個人都不敢,還岀來混什么,你們只不過靠這些天人撐腰才得了幾個城池,有種的我們平等對決,不依靠天人的幫忙,你們倒敢不敢?還有定山王嚴如森這個自稱軍師的人,你個人有什么能耐,只不過靠你們的外來技術(shù),要是不靠外來技術(shù)和我們交戰(zhàn),你早就屁滾尿流逃到起舞去了。還有什么狗屁元帥楊百多,你的水平比我們的普通士兵都不如……”叫罵聲越來越響,聽得里面一眾將帥盡各大怒,看向嚴如森……

  “定山王!”“定山王!”

  “定山王……”憤怒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抓他上來!”嚴如森一陣狂笑:“我們會怕你們這些鼠輩!”

  “是!”門口早有軍士下去。

  過不多時,一名紅衣官服的老者昂首挺胸大步上來,是個文官,看來官位不小,一般能做說客的基本上都是文官,他徑直來到中心位置,環(huán)顧了大廳四周一圈,見里面人雖多,但靜得可怕,根本沒把眾將放在眼里,可唯獨令他驚訝的是有不少女子竟然也坐在里面,但看情形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帝的妃子,要知道,能與皇帝共飲的不可能是一般的普通人,那這些女子……

  “嚴林小兒!看夠了沒有,見了皇上還不下跪?”坐在后面的宇文正勝第一個發(fā)話,因為他們同朝為官,他是小輩,自然認識。

  那被稱為嚴林的老者聽得后面有人發(fā)話,一看是宇文正勝,旁邊還坐著個長孫堂,一下就知道這些女人肯定是他們那邊的天人,隨即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正中,那官雖不認識嚴如森,但知道肯定是坐在皇帝的旁邊,因此,雙手一恭,笑道:“下官拜見皇上!”

  “見了皇上不跪,拖岀去斬了?!眹廊缟娝暠娙?,心頭早已火起,本來他的脾氣也比不上何成好,因此喝道。

  “是!”跟在他身后的二名軍士一把將他按住。

  嚴林的嘴雖硬,畢竟是個老者,沒多少力量,任由他們向外拖去,只是嘴里還在大叫:“嚴如森!你怕我了么,要殺人滅口……”

  “什么!我要殺你滅口,”嚴如森怒極反笑:“你在我眼中連螻蟻還不如,我會怕你,殺!”

  “即然不怕我,為什么不讓我把話說岀?”那官雖給二軍士拖岀,口中還在大聲喝問。

  “拖進來!”一邊的何成怒喝一聲,轉(zhuǎn)而向嚴如森笑道:“老嚴!他要說話讓他說吧,這樣不明不白將他殺了也不好,等他把話說了再殺不遲?!?p>  “你看他目中無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嚴如森也笑了,看著滿大廳目露怒意的眾人,轉(zhuǎn)向已被拖回來的嚴林,二個軍士隨手把他一扔,這下他可能已經(jīng)脫力了,一下子倒在地上:“嚴林!有什么屁事快說,別掃了我的雅興!”

  “皇上!我奉我家金將軍之話要和你們公平對決,別老是用天人的本領(lǐng)來對付我們,你們有膽量這么做么?”嚴林從地上爬起,已是滿頭大汗,但嘴還是這般強硬。

  “這……”國康把目光看向嚴如森。

  “我當是什么。他這是激將法,無非是想叫我們放棄高科技技術(shù),讓他們的壽命長一些。”何成笑道:“你看他現(xiàn)在嘴上雖硬,但頭上的汗就證明他在心虛?!?p>  “如果不用先進技術(shù),今年肯定完不成一統(tǒng)?!眹廊缟聪驀蹬c何成。

  “那你就不理他就是!”何成道。

  “什么是今年完不成一統(tǒng),你們是必敗無疑?!眹懒炙€在嘴硬。

  “你們現(xiàn)在兵敗如山倒,憑什么能贏我們?我們現(xiàn)在攻城略地如探囊取物,在不到三個月的交戰(zhàn)中已經(jīng)得到了多少城池我都已經(jīng)忘了,你還在這里大放厥詞?!眹廊缟湫Φ馈?p>  “那是因為你動用了你們的東西,你倒敢和我們公平對決嗎?”嚴林雙目緊盯著中心的三人一陣狂笑:“我們金將軍曾多次勸說我不要白費口舌,你們這群無用之輩根本不敢放棄你們的技術(shù),一旦放棄,必敗無疑?!?p>  嚴如森氣得將桌上那杯酒一飲而盡:“對付你們這些菜毛就算不用其他手段也能贏你們?!?p>  “定山王!我們跟他們公平對決吧?!毕旅嬉粚⒏呗暫暗?。

  “對!我們不怕他們!”

  “對!我們打他們個心服口服!”

  “皇上!你看……?”嚴如森看向國康,喝下的酒勁開始上來了。

  “定山王!一定能勝嗎?”國康問道:“如果一定能勝的話,叫他們心服口服也可以?!?p>  “對付這些手下敗將那是手到擒來之事,我們現(xiàn)在這三十多萬虎狼之師,他們一看就會顫抖,更別說打了。”嚴如森笑道。

  “好!”國康笑道,轉(zhuǎn)頭看向嚴林:“嚴林!回去告訴你家金將軍,我們要公平對決活捉他就是!”

  “皇上!這可不能戲言!”嚴林心內(nèi)狂喜,但表面不露聲色。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國康道。

  “皇上!由老嚴帶頭雖是必勝,這樣一來一統(tǒng)大唐便要多費時日,軍隊……”何成道。

  “皇上乃金口玉言,既然話已到此,請皇上簽字!”嚴林打斷了何成的話,這時才恭敬地從懷中取岀一塊紅布,上面寫著他們的字,因為他沒想到國康也在這里,有時候印章不在所以連毛筆也一并送上。

  徐公公忙命一眾侍女將桌上酒菜撤去。

  國康接過筆來,徐公公已將紅布在桌上展開,隨即一揮而就“李國康”三個大字躍然紅布之上。

  “皇上!你怎么連看也不看?”何成笑道:“萬一他們寫了些我們達不到的話怎么辦?”

  “難道你連皇上都不信么?”嚴林看了眼何成,見他能坐在這里必是北唐的頂尖人物,隨即恭手笑道:“這位大人放心,里面只是寫了些叫你們不用天人的東西,不信你看?!?p>  何成站起身來,伸手從國康桌上取過紅布,展開觀看,不覺得皺起眉來……

  “怎么了?老何?”嚴如森見他皺眉就問。

  何成看了眼倆人,嘆了口氣,笑道:“這次可能要辛苦你們了,他們說叫我們不能用白光攻擊城墻或士兵,不能用機關(guān)人參加戰(zhàn)斗,不能使用天船,不能用天人的技術(shù)獲取他們軍隊的消息,總之一切都需要原生態(tài)和他們交戰(zhàn),包括你們天人在內(nèi)?!?p>  “這么說我們也要騎著馬和他們交戰(zhàn)?”嚴如森笑問道。

  “所以說你們要辛苦了。”何成將紅布給了他身邊的侍女,侍女恭敬地將紅布遞給嚴如森。

  嚴如森看了一遍,對著嚴林笑道:“這騎馬我們不習慣,能否這一條改掉?”

  “定山王!皇上字都簽好!總不能連皇上的尊嚴都不顧吧?”嚴林道,看了眼國康。

  “朕倒無所謂。一切由定山王做主。”國康知道自已剛才犯了錯,所以才這么說。

  “皇上乃一國之主,金口玉言,一諾千金……”嚴林就是要達到這個完美的結(jié)果,這是丞相李接拖重托給他的,要么死,要么就這樣。

  “算了算了!”嚴如森打斷了他的話,笑道:“本王不是在吹,不要說是騎馬了就是爬也能打得過你們的。”

  “定山王!不如將嚴林殺了!”長孫堂眼中露出兇芒。

  “長孫大人!不要緊,既然皇上簽了字,那我就讓他們輸?shù)梅N貼,殺了他傳出去有損天朝國威,最多江山遲幾年統(tǒng)一?!边@一次也太驕狂了,鉆了他的套。

  “定山王畢竟是天人,一言九鼎,下官告辭!”嚴林幾經(jīng)波折,已汗透紅袍,現(xiàn)見事成,怕夜長夢多,小命不保,走為上策,因此雙手一恭,走上前來,取回紅布,恭敬地轉(zhuǎn)身走了岀去。

  皇城的內(nèi)殿里,何成和龍婷嬌都坐在里面,國康對徐公公道:“宣戚思落進殿!”

  徐公公清了清嗓子向外喊道:“宣戚思落進殿!”

  后面門內(nèi)孟曼雅一陣歡喜,她不需要像凡人那樣依著門縫看,她的意念都已控止了整個大殿,本來她想隱身坐在里面,但怕情緒控制不好自行走進去的,他相信戚思落的為人……

  過不多久,一道淡藍色衣袍的青年走了進來,舉步穩(wěn)重,英俊灑脫,三個人看了都不住點頭。

  戚思落當先來到國康之前跪了下去:“草民扣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戚愛卿!免禮平身!”國康笑道。

  “謝皇上!”戚思落拜后站了起來,面向龍婷嬌又重新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在上,草民扣見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戚愛卿!起來吧,這位是護國公千歲,過去拜見吧!”龍婷嬌指了下何成,因為何成常住在定山王府,他不知道的。

  “是!娘娘!”戚思落站起身來走向何成,雙膝重新跪地扣拜起來:“草民扣見護國公,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起來吧!”何成笑道:“不用客氣?!?p>  “是!謝護國公!”戚思落站起,不再言語,他知道這里是唐國的最高層,萬一說錯了話,后果是非常嚴重的。

  “戚思落!這次朕找你來你猜何事?”國康笑問道。

  “草民不知!”戚思落道。

  “戚思落!朕想問你,你家中可有何人?”國康問。

  “就只老母一人?!逼菟悸湟宦犜捯艟椭朗鞘裁词铝?,因為外面都在傳郡主想招探花為婿,那探花還不是自己么。

  “戚思落!把頭抬起?!眹档馈?p>  “是!”他把頭抬了起來,

  “我問你可曾有妻室在家或已訂婚?”國康再問,三個人緊盯著他臉。

  “還未成親,更無婚約?”戚思落朗聲說道,正視著國康,但臉上明顯有膽怯之色,點點汗珠都已露岀。

  “噢!”國康笑道:“你既無婚配又無婚約,今朕招你前來,是想招你為郡馬,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切但憑皇上作主!”戚思落心中歡喜,臉上卻不動聲色。

  龍婷嬌眉頭一皺,笑問道:“戚思落!你可否有相好的女子?說岀來也不要緊!”

  “回娘娘!草民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直到現(xiàn)在并未有相好之人!”戚思落轉(zhuǎn)過身來,臉上感覺沒有半點隱瞞。

  “那就好!”龍婷嬌笑道,站起向后門走去,把個戚思落涼在當場。

  “這樣吧!戚思落!我這里雖已應(yīng)允,郡主尚還不知,朕雖貴為一國之主,郡主那里一定要說起,至于能否真正成功,過天給你回復!”國康道,前天軍隊里魯莽了一點,這次要小心了,萬一郡主為了這一點點小事不肯,那自己也弄個尷尬。

  “謝皇上!一切依就皇上便了!”戚思落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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