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多少???”商硯塵上前,翻了翻桌子上那一摞寫滿了字的宣紙,見到上面的字跡,神色閃了閃:“你這字寫的倒是娟秀?!?p> “還有四十三遍?!本龝渍臒┲矝]戒備什么,敷衍道:“也就那樣吧,畢竟是要交給師尊看的,不能糊弄?!?p> 商硯塵垂下眼睫,拿起扔在桌子上的毛筆推了他一下:“你睡覺去吧,剩下的我給你寫。”
君書白挑眉看他,沒吭聲。
這人會這么好心??
“快去?。 鄙坛帀m催促道,強行把君書白拽起來,給人推進了內室:“就著沒結丹,你還不好好睡覺趕緊長個,看你矮的!”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
君書白自從服用了鍛骨草,已經抽條了不少,可他還是沒有商硯塵高!當下心里那股氣又涌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想要逆襲。跟只河豚似的進屋睡覺去了。
商硯塵看著面前砰的一下被扣上的房門,輕笑了一聲:“這小性子使得,可愛~”
說完他摸摸鼻子,坐在桌案前,先是拿起一張寫過的宣紙研究,然后掏出袖子中的一張字帖進行對比。
只見字帖上的字帶著一股文人的狂傲風骨,相較于宣紙上的字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宣紙上的字跡也還算過的去,可作為一個威名遠播的書呆子,這娟秀的字體顯然就不夠看了。
“一個人的字跡怎么可能短短時間變化這么大?”商硯塵轉頭又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房門,瞇了瞇眼睛:“想想就不可能!”
商硯塵收回視線,把手中的字帖伸向燭火,淺灰色的炊煙緩緩向上飄著,落在桌子上的灰燼也被風帶向了窗外......
清晨的陽光把君書白從睡夢中喚醒,他揉了揉眼睛,打開房門。
只見書房里連個人影都沒有了,只留下桌案上那厚厚的一疊宣紙規(guī)整的擺放在案前,君書白打了個呵欠,走上前翻了翻。
這字跡模仿的倒是也七七八八,雖然細看還是能看出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但既然是罰抄書,那師尊應該不會細看才是。
君書白放了放心,起身去洗漱了。
課室里此時早就坐滿了人,就連商硯塵都位列其中,詭異的是各位峰主并沒有前來教課。
君書白把罰抄放在前面的桌案上,抬起頭視線正撞上了坐在第一排無所事事的商硯塵,對方依舊單手杵著下巴,眼珠子直勾勾望著他。
艸、這是看了多久?!
偷看被抓包,商硯塵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對他眨了下眼睛,騷里騷氣的笑了一聲。
噫~真是給點眼光就燦爛。
君書白別開頭,頂著張棺材臉扭頭就走了。
“小師弟小師弟,你罰抄寫完啦?”
剛坐下,旁邊的林清佑就又來討嫌了,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
“寫完了?!泵鎸ζ邘熜诌@張惹人憐的小臉,他還真做不出和對方置氣的舉動。
算了、就當慣孩子了。
“寫完了就好,我擔心的一晚上都沒睡好覺?!?p> 君書白:“......”
看著林清佑眼下的黑眼圈,視線下移,對方脖頸上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紅痕,半遮半掩欲蓋彌彰。
這是擔心他擔心的一晚上沒睡好,還是被某人折騰的一晚上沒睡好就不得而知了。
君書白并不想一大早就和對方搞黃色,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師尊呢?”
林清佑搖了搖頭:“不知道,早上被閣主派人叫走了?!?p> 君書白垂下頭,暗自琢磨可能是因為玉魂的事吧?
早課下了,眾人都起身離開了課室,一出門就見到門口圍了好多人,不由好奇。
這些人下課了還不走,在這看什么呢?
林清佑拉著君書白的衣角,帶著他沖進人群,只見上面正張貼著一張告示。
玄天閣論劍大會:
玄天閣將于兩個月后在懸壺峰舉行論劍大會,比賽的前一百名可進入遠古秘境中尋寶,還望眾門人在此期間可以努力修煉,爭取在論劍大會上取得一個好名次。
(注*大會期間不得擅自帶瓜果零食以及話本,嚴謹覬覦寒山圣人的花容月貌,輕者逐出師門,重者剜其雙目?。?p> 君書白:“.......”
這個告示,他知道是誰寫的了,肯定是二師姐沒跑了!!
“小師弟,你參加嗎?”
可能是習慣了,林清佑對這張傻逼透頂?shù)母媸緵]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詫異,反而把關注點放在了這次的論劍大會上。
“參加吧。”君書白對這次的論劍大會沒什么興趣,但卻對大會之后的遠古秘境很感興趣。
但是以他目前開光境的修為就有些不夠看了,要取得前一百名除非天上下紅雨。
看來得努力修煉,趕緊結丹才行。
雙影照清潯
感謝到處蹦跶的安慕辭吶打賞的1杯冰闊落。 感謝chsuan打賞的2杯冰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