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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第二百零四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飄莫隨風(fēng) 6159 2024-01-24 09:53:22

  外人不知,最后留在幽蘭小筑的蕭清朵,其實已經(jīng)換回了真正的蕭清朵了。

  因為是九大家族之首的慕容家邀請,老夫人與蕭明晨對此事也極為看中,不僅連夜制了新衣,還置辦了許多首飾第二天一大清早就給易清朵送了過去。

  易清朵看著桌子上喜氣艷麗的衣服首飾,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捧高踩低,果然是人的通性。一年之前的蕭清朵,吃穿用度都是頂級的,一年之后的蕭清朵,卻是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現(xiàn)在她以蕭清奕的身份重新崛起,這一切的殊榮又都得回來了嗎?

  翌日。太陽剛出地平線,天邊的白云被染上一抹橙紅。

  易清朵從一些艷麗的新衣里面挑選了一件稍微素靜一點的紫色衣衫,一襲鑲金邊紫色曼陀羅薄紗群,配上那一雙魅人的桃花眼,倒像是誤入了凡間的仙子,更像是林間的女妖。紫色是貴氣的顏色,卻是極其挑人的顏色,很少有人能把這般顏色穿出易清朵這般優(yōu)雅,仙氣十足。

  乘著蕭家的靈獸車,易清朵悠悠然地出了蕭家本部,乘著傳送陣前往慕容家之地。

  可是易清朵所有的準(zhǔn)備,都在出了傳送陣來到慕容家腹地遇到暗忻(xin)辰的那一刻發(fā)生了變故。

  易清朵隨著慕容家的仆人剛達(dá)到慕容家主城外,正要進(jìn)城去,中途卻正巧遇到了路過的暗忻(xin)辰。

  還沒來得及看一眼慕容家主城的風(fēng)景就被叫停。

  暗忻(xin)辰坐著八人抬的大架,如同古時候皇帝皇宮鑾架的那種大架,十分有排面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千金一匹的鮫紗在大架上飛揚(yáng),將暗忻(xin)辰與這喧囂的凡塵隔絕起來。

  “小的見過暗王!暗王殿主金安萬福!”

  暗忻辰在外的名聲是暗閻王,但無人敢當(dāng)面這般喊,也只能略了那個字喊聲暗王。不然惹得這閻王不高興了,就真的見閻王了。

  隨著暗忻(xin)辰的大架而過,周遭的仆人、侍衛(wèi)全部紛紛讓開道路,跪在兩側(cè)見禮。

  “暗王殿主金安萬福!”

  易清朵也同樣低頭請安,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暗忻(xin)辰這般大的排場了,卻只是感嘆,每次見到暗忻(xin)辰,他的排場都一次比一次大,不愧是這大陸的真正強(qiáng)者。

  暗忻(xin)辰的大架從遠(yuǎn)而近,伴隨著暗香,暗忻(xin)辰?jīng)]有出聲,但是易清朵能猜想到,此刻鮫紗內(nèi)的暗忻(xin)辰,必定是慵懶的側(cè)身靠在鑾架里,懷里還抱著那只毛茸茸的九尾狐,瞇著暗紫的鳳眸,修長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小狐貍。

  就在易清朵以為暗忻(xin)辰的大架要從她身邊過去的時候,只見那只修長如玉的手,慢悠悠地從鮫紗之中伸了出來,接著風(fēng)輕鳴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

  “停!”

  暗忻(xin)辰雖然從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易清朵卻看到,那只修長如玉的手,伸著食指慵懶地朝著她的方向點了點,只一下風(fēng)輕鳴便已經(jīng)明白了暗忻(xin)辰的意思,同樣明白的,還有易清朵。

  易清朵暗自道了一聲不好。沒想到她越不想看到的人,就越能碰到,越想要讓他趕緊從自己身邊過去,他就越要糾纏她。真是狹路相逢!難道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如此巧妙地就遇上了?!

  果然,就在易清朵腹誹的時候,就感覺到風(fēng)輕鳴走到自己身邊,手里拿著一只手帕翹著特有的蘭花指,傲嬌地道:“咱家不知,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

  易清朵雖然知道他這是明知故問,卻還是低頭福身,禮數(shù)周全,大顯大家閨秀的名門風(fēng)范。

  “回大人的話,小女子是蕭家嫡女,蕭清朵?!?p>  “哦?是大少爺?shù)拿妹??不知蕭大小姐能否抬起頭來,給咱們爺瞧瞧?”

  “小女子蒲柳之姿,恐有辱暗王殿主圣觀。”易清朵不著痕跡的嘴角微抽。這話怎么搞得像古代王朝里一樣的,像極了皇帝選妃的戲碼。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暗閻王發(fā)話想要看,她不能不照辦,略微的將頭抬起,垂下眼眸,并沒有看到,鮫紗后面,暗忻(xin)辰那一雙帶著玩味的幽紫鳳眸,正慵懶地打量著她。

  “呦,像,真是像,蕭大小姐長得與大少爺,真是一般無二,若不是知道大小姐與大少爺是雙生子,咱家還以為,是大少爺穿著女裝來慕容家了呢?!?p>  這樣的話,在易清朵的記憶之中,聽說過很多次,但凡事看見過蕭清朵和蕭清奕的人,都會發(fā)出類似這般的感嘆,便是易清朵自己,剛剛穿越來的時候,親眼見到蕭清奕的時候,也有著這般感嘆。

  蕭清朵和蕭清奕,就如同一個人一樣,這一點便是連易清朵都很驚訝。

  易清朵心下暗惱,這風(fēng)輕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礙事!

  “小鳴子,下次再見到小奕,你可要也問問小奕,是不是偷偷穿了兄長的衣衫,女扮了男裝入了執(zhí)法閣?!痹谌饲八矔S了她喊她小奕,不喊小朵。

  這話的語氣,意味深長,即便是鎮(zhèn)定如易清朵,都不由地瞇了瞇眼,只覺得暗忻(xin)辰這話里有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大駕,猜測這暗忻(xin)辰,究竟是為了打趣她才這般說的,還是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覺得,是不是暗忻(xin)辰對她的真實身份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

  “殿主大人說笑了,小女子,怎能入了執(zhí)法閣?況且,哥哥自身體康健之后,便修煉了玄氣,小女子雖然一年以前玄氣還小有所成,但是如今,卻不過是廢柴一個,哪里能與哥哥相比,又如何能偽裝得了哥哥?!?p>  易清朵的性子雖然冷漠,但是真正的蕭清朵,不僅僅生了一個好模樣,還生了一副好嗓音,沒有刻意地壓低聲音,啞著嗓子說話,聲音極為悅耳,不似蕭詩韻那般嗲聲嗲氣,聽了讓人身子發(fā)酥,也不似江南女子那般吳儂軟語,溫柔的像是能掐出水來,卻格外的吸引人,別有一番滋味。

  “唔,小朵的確是任何人都偽裝不了,也代替不了的?!?p>  暗忻(xin)辰坐在大駕里,目光灼灼地看著下面的易清朵,這兄妹二人的確長得像,不,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長得像,而是如同一人了。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如同影子一般,若這兩人穿著一樣的衣服站在一起,幾乎沒有人能分得清這兩人究竟誰是誰。

  就像是易清朵,一直裝作蕭清奕活躍著,卻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異常一般,現(xiàn)在的易清朵,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與蕭清奕偽裝的蕭清朵有什么區(qū)別。便是連向來有眼力的風(fēng)輕鳴,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蕭家大小姐,就是他一直稱贊的大少爺。

  但是暗忻(xin)辰卻與常人不同,盡管蕭清朵與蕭清奕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他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就是他的小朵。

  暗忻(xin)辰性感的唇角勾了勾,小朵,原來你女裝,竟是這般模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蕭家大小姐的聲音,倒是悅耳的很?!?p>  原來這才是小朵的真實聲音,比他想象的,還要讓人愉悅。

  “殿主大人過獎了!”

  “今日,是慕容家邀請的?”

  “正是,慕容老太君邀請來的,與慕容家二位姐妹聚聚。”

  “罷了,宴上那么多人,那倆丫頭,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小朵倒不如好生陪陪本君吧!”

  說話間,暗忻(xin)辰又?jǐn)[了擺手,風(fēng)輕鳴深得暗忻(xin)辰的心思,揮了揮手中的帕子,高聲喊道:“起!”

  隨著風(fēng)輕鳴的一聲令下,暗忻(xin)辰的大駕再次被抬起,慢悠悠地走向這里的暗殿分舵。風(fēng)輕鳴則是在后面對著易清朵笑了笑,“蕭大小姐,請吧!”

  像極了古代帝王宣見女子的場面。

  易清朵嘴角抽了抽,她想原地死去可以么?實在不想挪動腳步怎么破?

  她實在是不愿以這般姿態(tài)與暗忻(xin)辰過多的接觸,她之所以敢以男子之姿與暗忻(xin)辰周旋,很重要的一方面便是因為,暗忻(xin)辰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子之身的蕭清朵,所以她偽裝成蕭清奕,根本不怕暗忻(xin)辰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但是現(xiàn)在卻不同了,她怕她現(xiàn)在以女子的身份過多地接觸暗忻(xin)辰,以暗忻(xin)辰的敏銳,定然能發(fā)現(xiàn)出什么異樣。

  “大人,可是慕容家那邊,小女子怕是不好交代吧?”

  風(fēng)輕鳴掃了眼方才給易清朵引路的慕容家家仆,那家仆哆哆嗦嗦地不敢去看他,“呵,蕭大小姐放心,咱們爺要見的人,便是天王老子都阻擋不了,給慕容家老太君的交代嗎?咱們爺?shù)闹家?,便是最大的交代?!?p>  易清朵無語凝噎。

  連旨意都冒出來了,還真當(dāng)自己是古代帝王啊,還最大!易清朵心里無聲地吐槽著。

  那引路的慕容家的家仆沒骨氣地連忙配合著笑道:“蕭大小姐放心,小的這就去給老太君回話,您被殿主大人宣走了,定然不會讓您不好交代的?!?p>  什么叫做宣走了?是強(qiáng)行帶走的好吧!你哪只眼睛看到宣,他只是一個強(qiáng)者而已,又不是皇帝。易清朵暗惱不已。卻又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這位小哥,代小女子向老太君說聲抱歉了。”

  “蕭大小姐放心隨風(fēng)總管大人走便是!”

  易清朵覺得有些尷尬,卻還是不情不愿地跟著風(fēng)輕鳴向著暗殿分舵走去。路上著實感嘆了一下暗忻(xin)辰的勢力,竟然連九大家族之首的慕容家都不放在眼中,看著中途截人,想要就要,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顏面,也不畏懼任何人的勢力,因為他就是至尊。

  易清朵被請進(jìn)暗殿分舵,還是被帶著進(jìn)了含涼殿。

  又是一個含涼殿。與穆陽城一模一樣的含涼殿,便是連人都一樣。

  在含涼殿外,易清朵如第一次進(jìn)穆陽城的那個含涼殿時那般,在含涼殿門外見到了守著的沉央和凌楓熔。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每個閻王殿所有暗殿都有一個含涼殿,一模一樣的含涼殿,暗忻(xin)辰的專屬之地。這人還不是一般的專制專權(quán),還很有潔癖。說到潔癖,她不由地眉頭微皺起來。貌似他這潔癖到了她這兒就失靈了,啥意思?

  沉央是一副冰塊臉,見到易清朵雖然驚詫她的長相,卻也只是多看了兩眼,瞳孔稍稍放大了下,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凌楓熔卻是不同,走了兩步迎了上來,含笑地看著易清朵,禮數(shù)有加,一派謙謙公子模樣。

  “這位,想必就是大少爺?shù)碾p生妹妹,蕭家的嫡出大小姐,蕭清朵小姐了!”

  易清朵也福了福身,作為回禮,“都說殿主大人身邊,有位醫(yī)術(shù)精妙的如玉公子,這位公子,想必就是凌楓熔凌公子了,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蕭大小姐著實有眼力,在下不才,正是楓熔,這般名聲,不過是傳言罷了,若論醫(yī)術(shù)精妙的如玉公子,在下又怎比得上大少爺。大少爺?shù)尼t(yī)術(shù)容貌,才是世間一絕?!绷钘魅酆﹂g掃了一眼一旁的沉央,才又回過頭來看向易清朵,“蕭清朵小姐的容貌,與大少爺竟是這般相似,楓熔恍惚間,還以為見到了大少爺?!?p>  “不過神似而已,小女子還是不及哥哥風(fēng)姿的。”

  凌楓熔只是笑笑,然后側(cè)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如同易清朵第一次入含涼殿那般,“蕭大小姐,殿主就在里面,請吧!”

  “多謝凌公子!”

  易清朵福了福身,便推門進(jìn)了含涼殿。

  自從入了暗閣,在含涼殿門口遇到沉央與凌楓熔,再到如今進(jìn)了這含涼殿,易清朵都有一種錯覺,一種仿佛事件重演,或者是又穿回過往的錯覺。

  因為她進(jìn)了這含涼殿,看見的就如同第一次進(jìn)含涼殿那般,暗忻(xin)辰還是一襲優(yōu)雅飄逸的白衣,披散著墨發(fā),立于書案后勾勾畫畫著什么,那只白色小狐同樣是慵懶地趴在一旁瞇著眼睛,這種錯覺,讓易清朵有一種再次穿越時空之感。

  只是雖然場景如此熟悉,但是易清朵還是明白,越是這般,她才越應(yīng)該警惕起來。

  “小女子蕭家嫡女蕭清朵,見過殿主大人,殿主大人金安萬福!”

  這一次暗忻(xin)辰卻沒有像上次一般,再書案后面勾勾畫畫,讓她在下面跪了許久,而是嘴角勾著一絲笑意,抬起頭來看向易清朵。

  “蕭清朵……蕭清朵……”暗忻(xin)辰叨念著蕭清朵的名字,隨后又低下頭,不知道在寫畫著什么,“小朵,起來吧!”

  這一聲熟悉的小朵,著實讓易清朵心中一驚,心中思緒萬千,面上卻鎮(zhèn)定地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緩緩地站起身來,“多謝殿主大人!”

  暗忻(xin)辰在紙上作畫,偶爾抬起頭看了一眼易清朵,心中覺得越發(fā)的有趣,當(dāng)初這小狐貍以蕭清奕的身份進(jìn)入暗閣,現(xiàn)在,終于在他面前報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了,這小狐,的確是個會演戲的。

  “小朵,你過來!”

  不過多時,暗忻(xin)辰放下手中的筆,對著易清朵招了招手,易清朵眼皮一跳,心中有些抗拒,這妖孽不會還像上次一般,把她初次相見的那般落魄模樣畫出來讓她說些什么吧?若真是如此,那么只能證明一件事,這妖孽,已經(jīng)識破了她的身份,那樣就真的是,大大的不妙了。

  易清朵心中思緒萬千,道了一聲是,邁著小巧的步子走到桌案旁,深吸了一口氣去看那副畫,卻并沒有看到自己做的最壞的那個打算。

  畫上不是她第一次在山洞見到暗忻(xin)辰時的那副凄慘模樣,而是一只,額……是一只披著人皮的豬頭,正在吃老虎。

  豬吃老虎?畫的這個形象精妙,這畫的意思,是扮豬吃老虎?

  “小朵,這畫畫的可還好?”

  不管暗忻(xin)辰的目的是什么,這畫又意味著什么,既然畫的意思是扮豬吃老虎,那么易清朵也便打定了注意,就把這豬,扮到底了!

  “殿主大人筆鋒凌厲,入木三分,走筆龍蛇,此畫,堪稱精妙!”

  “呵,精妙嗎?”暗忻(xin)辰?jīng)]有像上次那般,抱著小白狐靠在窗旁的玉榻上,而是站在易清朵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唔,本君也覺得這畫的確精妙,小朵有沒有覺得,這豬,有些似曾相識?”

  “小女子見識短淺,并未覺得相識?!?p>  易清朵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做到,自由地忽略這小朵二字了。在她看來,暗忻(xin)辰就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給別人起名字的人,例如“蕭清奕”,例如叫小紫的九尾狐,例如小鳴子的風(fēng)輕鳴。

  “唔,你這般說可是妄自菲薄了,小朵的見識,可是旁人無法匹及的?!?p>  “殿主大人怕是誤會了,小女子雖然與哥哥長得一般無二,卻畢竟與哥哥不同?!?p>  這話一則是告訴暗忻(xin)辰,她是蕭清朵,不是蕭清奕,別再張口閉口小朵小朵的叫了,叫得她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暴路了,想跑路。二則是在告訴暗忻(xin)辰,她就是一個深閨里的大家閨秀,沒有什么見識,趕緊放她離開吧。

  只是過度緊張的易清朵卻不知道自己實則已經(jīng)暴路了。她如果是真的蕭清朵又怎么會知道暗忻(xin)辰真正喊蕭清奕什么?此種外號小名她并未跟蕭清奕提及過。是已,蕭清奕如果遇到同樣的事情,也會直接忽略小細(xì)節(jié)。然而正是小細(xì)節(jié)出了問題。

  只是她的這個小細(xì)節(jié)是遇到了暗忻(xin)辰,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他從始至終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上次被冥神的人圍截那次更甚之躲不過去,用的還是女子身份蒙混過關(guān)的。

  暗忻(xin)辰卻仿佛聽不懂易清朵說話一般,反倒是極其自然抓住了易清朵的手,牽著易清朵便向著含涼殿外走去。

  “小朵,看你這心不在焉的模樣,本君曾說過,本君這殿中有三壇醉仙人,今日正巧,拿出來與小朵共飲?!?p>  因為暗忻(xin)辰突然做出這般親密的舉動,竟是一時間讓易清朵忽略了他所說的話,正是當(dāng)初他與“蕭清奕”所說的。因著易清朵向來不喜歡與人這般親近,當(dāng)初在現(xiàn)代做殺手的時候,若有人這般地接近她,怕是早已經(jīng)中毒,那碰觸她的手臂也無需要了。

  但是眼下,她人微言輕,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裝作大家閨秀的羞澀,試著從暗忻(xin)辰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暗忻(xin)辰牢牢地抓住不放。

  “殿主大人,男女授受不親,如此,怕是有損大人的圣名?!?p>  “小朵怕被人誤會嗎?如此豈不正好,都說本君喜好男色,說不準(zhǔn)從今日之后,世間的傳言便會變成,本君一見到小朵的美貌,就改了喜好了?!?p>  在風(fēng)輕鳴三人的奇異目光的注視下,易清朵就是這般被暗忻(xin)辰牽著手,走向含元殿。

  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含元殿?!不會真的每一個暗殿都跟玲瓏暗閣一樣布置吧?!

  易清朵覺得自己真相了!

  風(fēng)輕鳴三人看著易清朵與暗忻(xin)辰攜手而去的背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楓熔,沉央,你們告訴我,我這不是做夢吧?”

  “我竟也覺得,恍如夢境一般。”凌楓熔抬頭望了望天,想要看看那太陽是從哪邊升起來的。

  風(fēng)輕鳴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巴掌,“嘶,真疼,這竟然不是做夢。主子,竟是真的碰了女子嗎?”

  “這……這是……?主子莫不是把蕭家大小姐,當(dāng)做是大少爺了?所以才這般……這般親近?”沉央顯然也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聽了沉央的話,凌楓熔望著易清朵的背影,笑得有些曖昧,“你們二人,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主子對大少爺?shù)牟煌?,興許就是來自這蕭家大小姐,別人不知,你們還不知,真當(dāng)咱們主子,喜歡男色,是斷袖不成?”

  “楓熔,你的意思是,主子對這蕭家大小姐有意思?”風(fēng)輕鳴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原來竟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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