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波又起
“老大!”
“哎呦!”
一名山賊將攔路頭頭攙起,那山賊的手觸碰到攔路頭頭的灼傷處,惹得攔路頭頭齜牙咧嘴地痛叫起來。
“會不會看著點!”
攔路頭頭轉頭喝罵道,要換做平時,他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了,不過此時,他卻是被電得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是……老大,那幫人跑了……”
“廢話,我知道!”
不用那山賊提醒,攔路頭頭環(huán)顧四周,除了被電倒的弟兄們,便只有地上兩道淺淺的車轍了。
“弟兄們怎么樣?”
“死了三個,傷了十來個?!?p> “他娘的!”
攔路頭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像他這種小頭目在山寨里的地位高低,很大原因就是取決于手下數(shù)量的多少,他手下一共才二十人不到,如今竟然一下子就死了三個。
“派人去大當家那里,就說馬大力那邊的人來闖咱們的地盤!”
那幫馬大力的手下殺了自己三個人,這事絕對不能這么了了!
“老大,他們里面可是有個謀士啊……”
要是對面是尋常山賊,惹上他們自然是要反擊的,可對面有謀士,那實力就不能以常理來估計了,萬一點子扎手,說不定會撞個滿頭包。
“我知道!”
攔路頭頭惡狠狠地斜了手下一眼,他微微俯下身子,用腳尖點了點地上的血跡。
“看到?jīng)],這血不是你們的,那小白臉發(fā)招時吐血了,我親眼看到的!”
“……是!”
……
“賢良師,這邊應該暫時安全?!?p> 馬車緩緩停下,車簾外傳來齊老三的聲音,周平示意董白幫忙掀開車窗,他簡單地掃了兩眼,見四下無恙,便有氣無力道。
“行,就在這里停吧?!?p> 馬車停下,隨行的隨從們有的去找水,有的則放哨,而周平,則在董白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賢良師。”
盡管此時周平身上有傷,但齊老三的態(tài)度依舊恭敬。
“還有多遠的路。”
周平抬頭看了看天,日頭雖然已經(jīng)偏西,但距離黃昏似乎還有很久。
“剛剛那群人是劉疤眼的手下,如果她的地盤沒變化的話,走大路今天就能走出去,不過肯定會遇到她其他的手下,走小路雖然安全些,但今天肯定是走不出去了。”
“這樣啊……”
周平試著運了運氣,雖然沒有什么明顯的不適,但體內的真氣依舊躁動,短時間內是不能出招了。
“董白你怎么樣?”
“沒問題,不過我在車廂里伸展不開,能力也用不出……”
董白的聲音一點點小了下去,不再像往日那般自信,周平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即對齊老三囑咐道。
“現(xiàn)在情況你也看到了,走小路吧,雖然慢一點,但畢竟安全?!?p> “是,我這就吩咐下去?!?p> ……
劉疤眼,她本名是什么估計她自己也記不得了,不過對于匪徒而言,疤眼這個名號明顯比尋常的女子閨名要響亮不少。
她名叫疤眼,眼睛上自然是有疤的,一個女子眼上有這樣一道疤,顯然是愁嫁的,不過此時的她,顯然不存在這樣的困擾。
此時的她正依偎在一個男子身邊,平日里山大王的氣勢蕩然無存,雖然略顯粗鄙的行為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但那份神態(tài),確實是屬于小女兒的。
她望向身邊的男子,眼神有些癡迷,雖然才認識沒多久,但對方那靜水流深般的氣質,完全切中了她心頭那一角。
“如果你的那些手下還算忠心的話,那么現(xiàn)在應該會有人來稟報了?!?p> 她身邊的男子結束了冥想,他睜開眼,雙眼雖然有神,但其中所蘊含的,卻是劉疤眼看不清的。
聽到男子的話,劉疤眼立刻起身,她喚來一名手下,一詢問,果然有人來稟報。
“有一伙弟兄確實遇到了一伙從南邊來的,他們還起了沖突,咱們這邊死了三個?!?p> 劉疤眼將手下的話轉述給身邊的男子,那男子笑笑,卻沒有再說什么。
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周平體內的那股暗勁便是最好的信使,周平每一次出招,暗勁每一次爆發(fā),他都能模糊地感受到,而且隨著自己距離周平越來越近,那股感受也越來越清晰了。
沒錯,此人正是司馬師。
長安事畢,司馬懿一伙自然是沒有繼續(xù)留在長安的必要了,司馬懿要找個安靜地方去消化新獲得的始皇頭骨,而對付周平的事情,便交到了司馬師司馬昭兩兄弟的身上。
“不追嗎?”
劉疤眼問道,她對于司馬師的目的與計劃只知道零星,所以不禁有些疑惑。
“不必追……”
司馬師手指掐動,雖然他不是父親司馬懿那般生而知之的神算子,但也算是繼承了些許司馬懿在卜算方面的才能。
不過凡事也要相較而言,雖然司馬師不通曉天道,不如司馬懿那般能預知天下興衰,但面對不在天道范疇之內的周平,反而知曉地比司馬懿要多。
“今天他們還在我們手里,明天命人把守通往于大寶地盤的大小道路便好?!?p> “那便依你?!?p> 劉疤眼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聽司馬師的話,興許是自己對司馬師的傾心,也有可能是司馬師的那份從容感染了她。
司馬師笑笑,他不動聲色地把手繞到劉疤眼的脖頸,一個淡紫色的氣旋自掌心形成,隨即被按了進去。
司馬師起身,失去了支撐的劉疤眼無力地栽倒了下去,她臉上露出癡迷而享受的笑容,至于她沉溺于怎樣旖旎的夢境,司馬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這里的準備已經(jīng)做好了,是時候去看另一邊了。
真氣運起,法訣念動,一陣紫光在司馬師身上流轉,司馬師的身形相貌隨著紫光的流轉而發(fā)生著細微的改變,不多時,站在這里的已經(jīng)不是司馬師了,而是便變成了他的兄弟,司馬昭。
“誒呦……”
司馬昭轉動脖子,揉了揉肩膀,儼然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大哥你可真會挑時間啊,正睡午覺呢?!?p> 打了個哈欠,司馬昭打量了一眼所在的房間。
“那邊去去?!?p> 司馬昭把睡著的劉疤眼往另一邊推了推,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直接躺了下去。
謀劃靠大哥,打架他出力,這才叫兄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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