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輸贏無所謂,主要是……
沈沉月來了,來領(lǐng)陳久種回去。
她和宋躍仙是認(rèn)識的。
理由很簡單,因?yàn)樗诬S仙年年都……
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她和陳墨一樣,能一刀把宋躍仙斬回娘胎里,哪怕他現(xiàn)在是合體期。
“那我改天再來找你?!?p> 陳久種揮揮手,一臉不舍。
今天他也一如既往地參觀了棋社寶庫,并完成了簽到。
獎勵還不錯,和昨天一樣,是個A級。
簽到兩個月了,能讓他找到個固定出貨的好地方,著實(shí)不容易。
「云霓天華裳-五品法器」
無所謂品級高低,主要是好看,可以送給池羽清。
“沈師姐,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有人放了消息,說你手上有副棋具,可以助人突破境界?!?p> “……”
等等,這十分具有既視感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久種頓了一下,問:“那人死了嗎?”
“死了?!?p> 那就好。
陳久種就知道。
尤其在他向宋躍仙暗暗透露了消息,并得知罷天玄宗原來真的這么牛逼之后。
他就知道事情很快就會被解決。
“那你來找我干啥?”
“去參加比武大會。”
……
兩人前腳剛走,逸仙棋社就來了客人。
一老一少,主仆二人。
小的跑在前頭,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
老的跟在后頭,不急不慢:“少爺,您慢點(diǎn),注意禮節(jié),禮節(jié)!”
少年根本不聽,一臉興奮地沖了進(jìn)去。
“我要買棋!”
宋躍仙還要去主持比武大會,原本是不想開張。
可對方都已經(jīng)踏進(jìn)來,又是一副象棋愛好者的樣子。
手上一抖,甩出兩張紙條。
……
海樂盛典,一年一度,為期七天。
比武大會排在第三天,算是最受歡迎的活動,每年都能吸引數(shù)百上千人參加。
之所以如此受歡迎。
一是獎品多,二是能見到紅花宮的宮主。
那可是老一輩人心中,永遠(yuǎn)都無法取代的女神,許多人慕名而來就是為了見她一面,紛紛打著參加比武大會的名號,拎一堆小崽子出來溜溜。
輸贏無所謂,主要是看看自己的心上人。
“快看,是罷天玄宗的人?!?p> 陳久種剛一踏進(jìn)場地,就成了萬眾矚目的主角。
他昂首挺胸,一臉坦然。
腳上悄悄放慢半步,與陳墨保持了距離。
“看到罷天玄宗,我就知道今年又沒什么看頭了。”
“是啊,年年拿第一不算,還要包攬前五、前十,我們這些筑基期的小角色別說跟著吃肉了,喝湯都難?!?p> 陳久種一聽,下意識就數(shù)了一下跟來的人。
算上自己,一共才八個。
那豈不是說,他也要榜上有名?
真的假的,就他這三腳貓功夫,能跟人家筑基期修士打?
按照慣例,罷天玄宗的人不用按照順序落座,一行人如往年一樣,被安置在十分靠前的位置。
走過去時,地上已經(jīng)鋪好軟席,添置了靈果、茶水。
陳久種四處看了一圈,見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待遇,唯有一點(diǎn)不同,他們的靈果是會場送上來的,其余人的靈果是自己掏出來的。
嘖。
先前聽老宋說,紅花宮的宮主乃是罷天宗的弟子,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行,我得找陳墨問問去。
“……”
陳墨人呢?
怎么沈沉月也不見了?
……
紅花宮。
紅花遍地,宛如血一樣的鮮紅。
璩紅花依舊是紅色為主的長裙,散步在紅花宮時,自上向下看去,就如同一顆黑色花蕊在慢慢前行。
比武大會尚未正式開始。
陳墨還向前幾日一樣,靜靜跟在她身后,沈沉月與他并肩而行。
過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了。
璩紅花頓步,朝二人淡淡一笑。
下一瞬。
三人已然同時出現(xiàn)在比武大會的會場。
“恭迎陛下?!?p> 眾人肅然起身,拱手敬拜。
璩紅花微微頷首,落座在紅色花海。
“開始吧?!?p> 說是比武大會,其實(shí)就是個娛樂項(xiàng)目。
以抽簽的方式,進(jìn)行一對一、多對多,甚至是一對多。
當(dāng)然,要看你報(bào)名的是哪個類別,不同類別的人,不會給你隨便安排。
陳久種觀望了一圈。
確認(rèn)自己手上的牌子代表著‘一對一’,莫名松了一口氣。
開場第一局,是多對多的比試。
雙方都是修真者,各有七人。
陳久種見他們剛一上臺就紛紛祭出法器,給自己套上罩子。
心想,這不合規(guī)矩。
緊接著,果真見他們被裁判數(shù)落了一番,又把罩子、法器都收起來。
直到那一聲‘開始’響徹全場,才見他們重新喚出法器,左右雙方,皆是戰(zhàn)戰(zhàn)栗栗。
得。
看到這,陳久種就知道罷天玄宗的弟子為啥每每都能攬下前五、前十了。
這分明就是一群溫室里的花朵,毫無斗法的經(jīng)驗(yàn)。
看臺上。
璩紅花懶懶看了一眼場上的隊(duì)伍,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起來。
她這一張望,不得了。
陳久種感覺整個會場的成年男性都跟著坐直了身軀,包括那些看著就一副七老八十模樣的小老頭。
一時間,四周彌漫著雄性的氣息。
嗯?
宋躍仙也在?
他在做什么,怎么整個人都輝光閃閃的?
宋躍仙感受到陳久種的目光,朝他點(diǎn)頭笑笑。
不笑還好,一笑整口大牙都跟著漏光。
第一場比試很快結(jié)束。
以一方靈石耗盡為契機(jī),迅速奪下勝利。
得知這一結(jié)果,陳久種整個人都驚了。
比武還能用靈石?
那我這幾十萬中品靈石,豈不是可以跟你們耗到過年?
多對多之后,便是一對多,最后是一對一,如此反復(fù)。
無聊了些,勝在轉(zhuǎn)場快。
有的人法器還沒祭出來,就已經(jīng)被人一張火符轟到臺下。
有人苦苦死撐,想要先把對方的靈石耗盡,另一方識破他的意圖,不想做無畏的消耗,把身上帶著的靈石一亮,窮的一方直接棄權(quán)。
終于,到了罷天玄宗的弟子出場。
說巧不巧,就是池文清。
饒是臺上的比試和陳久種心中所想相差甚遠(yuǎn),可到了自己人登場的時候,陳久種還是禁不住替她捏了把汗。
她的對手,是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同樣是一名女性,略微年長于她。
比試剛一開始,那人就祭出法器,將自身防護(hù),知道池文清是罷天玄宗的弟子,沒有急著出手進(jìn)攻,而是抬手一拍,又給自己添上一道符,十分謹(jǐn)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