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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自己是要去簽到來著

058 不敵。

  賈要輕咦一聲。

  不曾想到對方也有護符在身,還是如此高品級的護符。

  低頭看了一眼棋盤。

  今天早些時候才將它買到手中,只來得及和桂叔下了幾局,還沒細探,即便如此也是喜歡得不得了,愛不釋手。

  心有不舍,但美人更重。

  棋具沒了,還能再煉制,我有靈石,替換用的棋子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可如此絕色的女人,若是錯失了,讓人捷足先登……

  想到這,賈要神色一厲,再度出手。

  “象來!”

  聲落,象現(xiàn)。

  那一頭龐然大物,足有兩丈高!

  巨象一出現(xiàn)就沖向池羽清,柱子般的巨腿踩得整塊場地都跟著抖動起來。

  池羽清提起精神,身如鬼魅,靈敏躲閃,臺上一片霞光舞動,劍影頻出。

  終于。

  巨象仰天痛吼一聲,化作一團黑霧。

  它的叫聲,似是含著無比的悲怒,不知是從口中傳來,還是從鼻子傳來,甚是怪異。

  黑霧遮住戰(zhàn)局。

  陳久種昂首看著,好奇池羽清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一眾罷天玄宗的弟子,也跟著一臉焦急。

  擔心池羽清的同時,也在擔心自己,如果連她都不是對方的對手,若是自己對上,豈不是也要遭遇被淘汰的命運?

  突然煙霧破散!

  長劍疾馳而出,直取賈要首級。

  賈要單手托著黑天,絲毫不懼。

  口中振振有詞:“左右何在,還不快來助我!”

  蹡蹡兩聲,金光閃爍。

  兵戈交接,一觸即散。

  “不行,這么打下去不是個辦法?!?p>  “小妮子劍法不錯,但對方的棋具似是更高一籌啊。”

  一眾修士津津樂道著,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心態(tài)。

  是了,他們本就是來看熱鬧的。

  陳久種就是聽了再覺得不爽,也沒有辦法。

  池羽清突襲失敗,腳上幾個點落,再次拉開距離。

  轉眼間。

  繼兩位力士站于賈要左右,臺上再次架出兩具炮臺,以及一名身披戰(zhàn)甲,手持大劍,誓死擋在賈要身前的無畏大將!

  “這也太夸張了……”

  眾人盯著臺上,不覺間陷入沉思。

  棋師,在修真界十分少見。

  一是因為象棋這門技藝,是從大約一百年前才開始出現(xiàn),并且一直被當作茶會競技,而不是戰(zhàn)斗技巧,不曾經(jīng)過較為正式的普及。

  二是因為懂得煉制棋具的人,少之又少。

  如果只是煉制出一副棋盤和一些棋子的話,哪怕是最初級的煉器師也能做到,但若是要將棋盤煉制成真正的棋具法器,達到賈要手中這種程度。

  估計整個修真界也找不出多少人。

  了解什么是象棋,只是一念之間。

  要將其升華到足夠境界……不是每一個煉器師都有如此的閑情和時間。

  池羽清,好戰(zhàn)。

  陳久種還在氣絕宗時,就常聽同門提起,說她十幾歲的時候,就把宗門里的師兄們怎么怎么揍了一頓。

  最終,除掌門、長老幾個老家伙之外,一眾弟子都要稱呼她為大師姐。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她才稍稍安分下來,把找人挑戰(zhàn)的時間,改為用來進一步鉆研武藝。

  賈要的手段,并沒有令她喪失斗志。

  而是進一步刺激了她。

  劍花一甩,再次提劍而上。

  池羽清已經(jīng)認真接觸過象棋,知道一副棋具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十二枚棋子。

  她有陳久種給的護符,有足以斬破棋子的高超技藝。

  颯颯!

  斜斜兩道劍罡,亮如實質。

  賈要心神一動,位于自身左右的兩具炮臺同時轟出。

  砰砰!

  劍罡不受絲毫阻攔,瞬時將炮彈斬為兩團煙霧,一往無前。

  賈要猛然睜了一下眼。

  同時擲出三只‘馬’。

  “去!”

  “……”

  看臺上,會場中。

  上千修士,皆被臺上的兩人深深吸引。

  這才是真正的斗法?。?p>  之前看得那些都是什么垃圾玩意。

  多少年了……

  似是從最初那幾屆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

  記不得具體是從哪一年開始,似乎是因為有人傳出消息,說璩紅花設此比武大會,并不是為了看一群小輩如何,而是以此為借口,物色攜小輩同行的年長修士,望從中尋到適合自己的配偶。

  自那之后,大家就對小輩們的斗法不上心起來。

  再等到罷天玄宗的加入,更有種刻意放水的意思,只當其是一種娛樂項目,簡單走個流程。

  臺上,那一道靚麗英姿還在不斷伺機而出。

  偶爾被對方的棋子打中,身上有光幕爆裂,砰砰作響,卻是毫發(fā)無傷。

  見此一幕。

  眾人更覺得稀奇。

  感情前面那小丫頭說的是真的,她確實有個有錢的姐夫。

  就沖這一身高品護符,整個修真界的年輕一輩,起碼得篩選下去八成。

  池羽清進攻的頻率,越來越慢。

  她不是修士。

  不能通過吸收靈石的方式補充狀態(tài),也無法食用大多數(shù)修真界的丹藥。

  靠著的就是自己這副身軀,外加上一些過人意志。

  一來二去,不過五六分鐘。

  池羽清漸漸跟不上賈要的節(jié)奏,好幾次都被他轟地節(jié)節(jié)敗退,都快要退出場外。

  陳久種氣地腦袋都冒起煙來。

  他又看向宋躍仙,一臉陰冷。

  宋躍仙也沒想到賈要是個這么不擇手段的人,竟然拿他的棋盤如此欺負一名女人。

  見陳久種朝他使眼色,不得不硬著頭皮向璩紅花請了個假。

  “我不為難你,不需要你出手,你就告訴我海樂島上有沒有生死臺!”

  不起眼的角落里,陳久種義憤填膺,低聲吼著。

  不殺他,難平心頭怒意。

  宋躍仙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說出勸誡的話。

  他還想交好陳久種,這時候勸他,等于把大家好不容易處來的交情往外推。

  “比武大會的臺子就是生死臺,只要雙方同意?!?p>  “好!”

  陳久種重重吐出一口氣,倘若池羽清勝了還好,若是池羽清敗了,他定要對方付出慘痛代價。

  “我認輸?!?p>  陳久種剛回到現(xiàn)場,就見到池羽清主動選擇認輸,退出邊界。

  這意味著無論對方接不接受她的認輸,都算作比試結束,賈要再敢出手,就是違反規(guī)則。

  她朝臺下看去,抬手晃了晃腕上的鐲子。

  陳久種與她對上眼。

  那一抹牽強的笑,似乎是在跟他說:你看,我保護好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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