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之上,議論紛紛。
聽說那上天庭的更華上神愛上了一個凡人,惹得咱們的三公主下了凡殺了那凡人。
哎呦,可別說了,人三公主正因為這事被降下了誅神臺呢。現(xiàn)今天帝親自掌刑!
快快快,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錯過了可就看不見了。
咱們天帝陛下可真是仁者仁心,不但是厚待了先天帝的后人還把人家的女兒撫養(yǎng)長大,如今大義滅親怕是心里十分不好過了。
一群仙娥們想著,這可真是一個引起陛下注意的好機會,他們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樣子去了誅神臺。
那一身白衣威風凜凜地負著手看著腳下狼狽的青衣女子,溫俊的臉上只有那無窮無盡的淡漠。
“你可知罪?”天帝爾俊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傷痕累累的青衣女子。
那青衣女子嘴角不屑地揚了起來,不甘又嘲諷地說著:“她迷惑我的未婚夫,我有何罪?”
爾俊眉頭一皺,袖手一揮,銀白色的光芒給了青衣女子一巴掌。
天帝怒道:“她是個凡人!天神誅殺無辜之人便是有罪!你身為我上天庭的三公主,予你之銜,當之其事,然你妄圖瀆青女之職,使得人間北部大旱三年,未有兆豐年。你還敢反駁不成?”
雷霆之怒,受之萬累之刑,青女純笙自跳誅神臺,眾神勸之無果。
“她性高氣傲,自個跳總比讓人看笑話來得更加舒心?!碧斓圻@般評說。
那些看熱鬧的仙娥到來之時,并沒有看見天帝的容顏,因為此時,爾俊已經(jīng)去閉關(guān)修煉了。
九霄云洞之中,飛出了一縷精魂,直朝著人間而去。
人間。
至秋三月,地氣不藏,乃收肅殺。一聲啼哭之聲響徹了十香鎮(zhèn),可把門外的武員外高興壞了,他的夫人終于生了!
穩(wěn)婆抱著個孩子走了出來,武員外看了一眼皺巴巴的孩子,心里還奇怪為什么她能哭得那么大聲,這時傳來了武夫人難產(chǎn)而亡的消息。這可是武員外第七任夫人了,終于生出了一個孩子。
“老爺,夫人她咽氣了!”武夫人的貼身丫鬟跑出來稟告道,語氣中不乏擔憂。
武員外卻道:“夫人為武家香火延續(xù)做出了巨大貢獻,入族譜,擇日厚葬!”
連下人都沒有想到武員外竟是如此絕情,這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啊,如今咽了氣卻當人是件不要了的衣服。
聽聞這武員外早年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落下了一個雖有命根子卻不能受孕的病??蛇@武員外并不相信自己就那么毀了,連連娶了七位夫人,只有這最后一位夫人因為生了孩子,入了族譜。
聽聞十香鎮(zhèn)上有一女形貌可掬云月,身姿可動春水,猶有一雙明眸可攬盡秋水。
武羅自出生之時便受盡了寵愛,她想得到的東西,她爹爹都會盡全力幫助她得到。
久而久之,武羅便覺得一點兒也沒有意思。在她看來,如果每一樣東西都那么輕易地得到了,那為什么還有人費盡心思去得到,這不是很矛盾嗎?
不知不覺,她的及笄之禮就快到了。武員外很是重視,敲鑼打鼓地為她置辦物資,可是武羅怎么也高興不起來,覺得這府里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趣。
武羅便想著怎么可以逃出去。
白帝城派。
一白衣束發(fā)男子健步走來,握劍恭敬地對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說道:“不知師尊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老者拂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遲初,你身為我白帝城的大師兄,理應(yīng)下山除魔衛(wèi)道,近些年來為了封印之事,你耗費頗多?!?p> “此乃遲初分內(nèi)之事,有勞師尊記掛。”王遲初恭敬地說道。
“山下暗探來報,青州祁陽縣附近多有鬼魅精怪擾事,本不應(yīng)該由你前去,但本尊算到你命中有一情劫,就在青州。所以本尊想讓你多去歷練歷練,也好破了情劫,榮登仙位?!钡卦谱幽抗庵袔Я艘唤z不解,雖是天機不可泄露,但這次連他也未曾窺得見天機,只是朦朦朧朧第感覺到有那么一茬事。
“弟子定不負師尊所托?!?p> 一身白衣入了花花塵世,又怎么能夠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