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遠來到縣衙門,一座錯落有致的古代庭院里面裝著滿滿的.各色的人,一伙又一伙,一對又一對。
一伙文藝小青年來到陳思遠面前,看起來充滿了現(xiàn)代話說精神小伙的架勢,
“兄弟你好,我們沒見過你啊,你可是外鄉(xiāng)的吧?”其中一個長相憨態(tài),看起來并不能言善道的人說道。
“啊對……”陳思遠被這伙人的熱情震懾住了。
“老兄不要驚慌,我們幾個人都是三五好友,如今一起來參加鄉(xiāng)試,他叫張三,”說著,這位胖兄指了指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我們也叫他三哥,”另一個長相略有些油膩的人說道,“哦對了我叫李四。那個油膩男說道。”而后便是介紹那位胖兄,“我叫……”
陳思遠搶答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叫王五吧!”
胖兄回答,“不不不,那只是小名,我的大名叫王理工!”
“這名字,妙哉妙哉!據(jù)我的一個好友說,你的名字在后代一定非常有名!”
“過獎了過獎了,不知……”說到這,幾人站成了一排。
“我們幾個人胸懷大志,豪言壯志也不如行動,大丈夫好男兒志在四方,如今我們幾人決定報效祖國,所以……所以……所以……我們就創(chuàng)立了一個在遼陽響當當?shù)膸团?!我們管它叫——龍虎幫!”王理工大聲說道,這時,后面一個人大聲叫出來,“什么龍虎幫啊你,踩我腳了!”
“哦哦哦不好意思!”王理工趕忙道歉。
“我……還是不了!”陳思遠尷尬地說道,然后轉(zhuǎn)頭就跑掉了。
“唉,陳兄,陳兄……”這幾人在遠處叫道,不過陳思遠沒有理會。
陳思遠來到考場——衙門大堂,周圍是打了包漿的柱子,正堂之上有個十分寬大的椅子上坐著考官,好多張桌子椅子擺在屋里,那個屋子十分巨大,足以裝下一百人,陳思遠找了個舒適的位子坐下,坐等開堂考試。
考試的人很多,衙門屋子里坐不下,整個院子里都是人,衙門的官員們就把桌子椅子全都搬到院子里,大家紛紛落座,后又去別家借了許多椅子,這才坐下。
考試考了許多個時辰,當天晌午才考完。
正當陳思遠想收拾行李坐等大榜成績時,一人突然站在高堂之上,匆匆忙忙跑過來大喝三聲“等等,等等,等等!”
陳思遠抬頭一看,來者是個七寸男兒,臉頰紅潤臂膀很寬,抬頭望著縣衙門大人陸衣,陸衣立馬神情嚴肅,“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回大人,在這衙門之中,有人作弊!”
“什么?!”陸衣立馬站起身來,“在我監(jiān)督之下還有人敢作弊?快快告訴我他是誰?”
“回大人,正是那賊人之子陳思遠!”
陳思遠一聽就知道不好了,這怕是自己人生路上的一大劫難,自己肯定是要被小人誣陷了。
“陳思遠?他可在這?”
“回大人,正在這,就是那躲在人群之中瑟瑟發(fā)抖之人!”
陳思遠一聽,挺擅長抹黑自己的??!這應(yīng)該是個擅長抹黑他人之人,門外張詞要奪門而入,被陳思遠用手勢勸住了,他走出人群,掀起自己的長褂跪在陸衣面前,雙手作揖回答道,“回大人,我就是陳思遠!”
“你可知罪?”
“小子不知!”
“你不知?”陸衣質(zhì)問道,“那好,打入大牢,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大人,你若無緣無故抓人,我可不能隨隨便便從了你,”陳思遠站起身說道,“如若大人信不過我,那好,請那告發(fā)我之人拿出證據(jù)來!”
“證據(jù)?還要什么證據(jù),你那卷面上白紙黑字就是證據(jù)!”
“那好,你查便是!”陳思遠神情嚴肅地回答道,這考官和這小人根本沒有過問太多直接就給我判死刑,那就說明他們倆是一伙的!那接下來,就要讓你們的嘴臉都露出來!“請大人還我清白!”
“還你清白?如果你本身不清白呢?”
“大人似乎十分肯定我作弊了,那請問你剛才監(jiān)考時為何不舉發(fā)我?”
“你……”陸衣臉色大變。
“大人怎么沒話說了!”陳思遠乘勝追擊。
旁邊那人見狀,立馬作揖道:“大人,他有沒有作弊一查便知,我們何不把他的卷子公之于眾!”
“對!將考卷公之于眾!”陸衣抓著了個橄欖枝就趕緊說下去。
“請大人稍等,我眼前這個舉發(fā)我的人,大家還不認識,憑什么只舉發(fā)我自己?如果我真的作弊,那也讓大家認識認識這個立功之人,如果我沒有作弊,那就請大家認識認識這個卑鄙小人!”
“你……”那人被懟的啞口無言,“我,乃本朝第一大商鋪楊常貨行大老爺楊常之子——楊汾耽!”
“不好意思啊楊兄弟,我沒聽清,你叫什么?”
“你聾了啊你!我叫楊奮耽!”那人回答道。
“可是那羊的產(chǎn)物羊糞蛋?”陳思遠打趣地說道。
“楊奮耽!你聾了啊你!”那人氣急敗壞地說道,這時其他人已經(jīng)笑倒一片?!斑€沒有人敢這么對本少爺說過話!你大膽!”
“得罪了,糞蛋兄弟!”
“楊奮耽!”
“羊糞蛋!”陳思遠決定好好調(diào)侃一下這個“羊糞蛋”兄弟了。
“楊奮耽!”
“羊糞蛋!”
“楊奮耽!”
“羊糞蛋!”
“羊糞蛋!”此時楊奮耽自己已經(jīng)被繞糊涂了,把一旁的眾人包括陳思遠全都逗樂了,甚至連陸衣都忍不住了?!芭夼夼?,什么羊糞蛋,是楊奮耽!”
“行了不逗你了糞蛋兄弟,趕緊把我的卷子拿出來吧!”陳思遠故作沒事的樣子,可把楊奮耽氣個夠嗆!
下人把陳思遠的試卷拿了上來,楊奮耽立馬站出來讓考官將他的卷子批了出來,沒想到,短短一張卷子里面裝著邙國幾十年歷史,陳思遠一題都沒有答錯,而又看那幾十年歷史以外的政治題,他出的的確是當朝來看實打?qū)嵉牧疾撸缃裰挥幸坏缹崟r政策題沒有辦法批閱,因為它要交到當朝御史大人李福手里,如若在他那里能過,那便能送到皇帝手中,然后皇帝再決定要不要實行,實行了的話,如果對百姓,對國家有利,才能說他是對的,而且能讓他一舉成名,進到朝廷之中,如果不能,則要替實行這件政策的大官員們背鍋,可能還會有殺身之禍。
可如今,別的題,他對了,就已經(jīng)超乎常人了,楊奮耽當然要舉發(fā),趕忙向著眾人以及考官說道,“這上下幾百年歷史,他答對了說明他鉆研我大邙國歷史很有建樹,可如今這其他的政策題,那都是在歷史各個時期不同的人的實例之中抽取出來的,那些人均已經(jīng)被殺頭問罪,他怎么可能一字不差地答出來?這分明就是作弊!請大人明查!”
旁邊的人見這人說的頭頭是道,就紛紛都參與了起哄,“對啊,對啊,這其他人的罪他怎么可能知道!”“作弊了作弊了!”“抓起來抓起來”
陳思遠不慌不忙,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難道你們還不懂?自己還用解釋嗎?
“胡鬧!”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這人似乎就是陳思遠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