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冷喝道:“住手,如果你們真的進(jìn)去搜了,那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張行軍冷笑:“不必回頭!”
“搜!”
無數(shù)警員一擁而入,像是一群蝗蟲進(jìn)入了大廈之中一樣。
他們從一樓開始,完全不顧及大廈中被損壞的物體,翻箱倒柜的搜了起來。
張行軍則帶著一隊人馬直奔夏橙董事長辦公室。
夏橙面色難看,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無法阻止了。
辦公室中,數(shù)人快速的翻了起來。將辦公室中的文件灑了一地。
夏橙臉上出現(xiàn)怒意,冷喝道:“這些文件里怎么可能藏槍?”
張行軍冷笑:“誰知道是不是槍支交易的文件?”
最后,辦公室里的所有地方都幾乎被搜完了。
這時,一個警員進(jìn)來報告道:“局長,所有的地方都搜遍了,沒有任何槍支的痕跡?!?p> 夏橙冷笑,這當(dāng)然搜不出來了,她根本沒有碰過這樣的生意。
但是,她目光掃到夏明三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們卻一點慌張的反應(yīng)也沒有。
夏橙內(nèi)心一沉,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葉峰走上前,冷聲喝道:“張副局長,既然沒有搜出來,現(xiàn)在可以打開我的手銬了嗎?”
張行軍冷笑一聲,淡淡道:“著什么急,這不是還沒有搜完嗎?”
他的目光看向了角落里的密碼保險柜。
夏明三人也一臉篤定的看著那個密碼保險柜。
夏橙面色一變,難道她的保險柜被動了手腳。
夏沫兒一臉怨毒的走到夏橙身邊,輕聲說道:“夏橙,你完了。槍支就被我們藏在保險柜中!”
“什么!”
夏橙一臉震驚,臉色唰的一下變的蒼白了。
張行軍冷聲道:“把保險柜打開?!?p> 夏橙臉上出現(xiàn)一抹焦急之色,如果她真的被陷害了,那打開保險柜就人贓俱獲,洗也洗不掉了。
葉峰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憤怒的說道:“保險柜中全都是夏氏集團(tuán)的機(jī)密。如果泄露出去,你知道會給集團(tuán)甚至是洛城帶來多大的災(zāi)難嗎?”
張行軍冷笑:“我在依法辦案,把密碼說出來!”
夏橙沉默不語,她不敢說出來!
張行軍冷笑一聲,拿出手槍,拉開保險栓,冷聲道:“我給你三秒的時間!”
“1”!
“2”!
“3”!
夏橙心臟被狠狠揪起,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忽然,那道讓她安心的身影又站到了她的身前。
張行軍臉上猙獰之色閃過,手指就要扣動扳機(jī)。
“張行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忽然,門外一道厚重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張行軍面色一變,陰沉的看向了門外。
一個威猛高大的身體走了進(jìn)來。
他面色黝黑,在面部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男人只是站在屋里,就仿佛是整個空間的主人一般。
所有人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面色威嚴(yán),似乎一直在散發(fā)著一種恐怖的氣勢,讓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呼吸。
張行軍心里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咬牙道:“胡天胡局長,你竟然親自來了!”
胡天面色威嚴(yán),淡淡的看著張行軍,沉默不語。
張行軍額頭上一滴滴冷汗落了下來,后背的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
胡天威嚴(yán)開口:“張行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張行軍身子不由的弓著,以極大的毅力不讓自己后退,艱難道:“我收到舉報,說夏橙非法持槍。所以,我現(xiàn)在的行為是合法的!”
胡天淡淡說道:“包括,拿槍威逼普通百姓嗎?”
張行軍沉悶的說道:“我一時著急,就犯錯了。但是夏家的人舉報,槍械就藏在這保險柜中!”
“嗯?”
胡天眸光轉(zhuǎn)動,看向夏明三人。
他眼睛微微瞇起,臉上的刀疤似乎都在張牙舞爪。
“轟!”
夏明三人只感覺像是有座大山,轟在了他們身上。
他們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夏沫兒更是不濟(jì),直接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胡天威嚴(yán)道:“你們確定嗎?”
劉文正趴在地上,一股尿騷味從他身下飄了出來,直接嚇傻了。
夏橙臉上一黑,看來這個辦公室已經(jīng)不能要了。
夏明渾身顫抖,在胡天威嚴(yán)的目光下,一度想要說出實話。
但是,他知道如果說出實話,那他就完了。
但是,想讓夏明在這個可怕的男人面前說話,卻根本無法做到。
所以,夏明只能跪在那里,死死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張行軍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夏明有幾分膽量,不然就麻煩了!
張行軍沉聲道:“胡局長,你的氣勢太強了。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但是我敢肯定,槍支一定藏在保險柜中!”
葉峰似乎感受不到胡天的氣勢,走上前冷冷看著張行軍,沉聲道:“你這么肯定,難不成槍支是你放進(jìn)去的?”
張行軍冷冷看了葉峰一眼,眼里有一絲遺憾。
剛才就差幾秒,就能開槍殺了葉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機(jī)會。
葉峰沉聲道:“胡局長,這保險柜中不只是夏氏集團(tuán)的生意機(jī)密,里面更是有關(guān)系到國家大局的高鐵項目的機(jī)密。”
“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洛城會地震,就是整個國家的戰(zhàn)略都會受到影響!”
葉峰冷冷看著張行軍,冷喝道:“張行軍,你能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張行軍沉吟不語,如果胡天不在這,他才不管葉峰胡比比什么。
但是現(xiàn)在,葉峰的話就像是大山,壓在了他的心上。
胡天負(fù)手而立,只是冷冷的看著張行軍。
張行軍臉上的冷汗一直沒有停過,他咬牙道:“胡局長,正因為高鐵項目重要,所以更不能讓犯罪分子掌握!”
葉峰淡淡道:“你說這一切的前提是夏橙是罪犯,但是如果我們是普通百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就會給國家?guī)頍o法估量的損失!”
葉峰冷笑道:“到那時,你這條小命都不夠賠的!”
張行軍怒視葉峰一眼,沉聲道:“胡局長,我堅持打開保險柜!”
胡天,雙眸深邃,威嚴(yán)道:“后果,你自行承擔(dān)?”
張行軍咬牙,喝道:“自行承擔(dān)!”
“很好,那就開保險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