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嫌棄安安了嗎?”時安安垮下小臉泫然欲泣,假意抽噎著往口中塞肉。
裝!
尼瑪個吃貨!管家真想呵呵。
“你想多了,好好吃飯?!睘榱怂膬?yōu)質睡眠,吃點魚就吃吧,只要你進化的時候別嫌疼就行。
“好?!甭牭娇隙说幕卮?,時安安馬上陽光燦爛,他露出大大的笑容對著傅忱點了下頭。
傅忱感覺手邊大補湯失去了味道。
傅家老宅。
傅予坐在客廳中,看著面前涂抹成調(diào)色盤的手下冷笑。
“怎么,你這是上演苦肉計?!边@個蠢貨險些害他出了大丑。
“二爺,屬下真的不是故意的?!蹦凶映粤澭卸Y。
如果仔細觀看,就能認出這是在在公路上企圖追蹤傅予反而報廢車子的黑衣男子——傅丁。
還好他的氣囊彈出及時,除了因為玻璃飛濺劃傷的皮膚外,身體并沒有太大的傷。
“不是故意的?”傅予看著他冷笑,緩緩站起身,將一旁的馬鞭拿在手中。
這是他特質的馬鞭,目的不是為了增加馬匹的持久度,而是專門教訓自己不聽話的手下。
馬鞭里面纏繞著玻璃絲,抽在人身上的一瞬間達到十級疼痛,還不會留下太嚴重的傷痕,作為懲罰用品,可以說開發(fā)到了極致。
“二爺,二爺?!备刀】謶值叵蚝蟪飞?,作為下屬,他不敢逃,再說,他能逃到哪里去,他一家老小還要依靠二爺養(yǎng)活呢。
“我看你就是存心讓我出丑?!备涤钃P起手中的馬鞭惡狠狠抽在男子身上,幾下就皮開肉綻。
傅丁倒地痛苦哀嚎。
用盡全力揮舞,對于常年不鍛煉的以研究為伴的人來說頗為吃力。
傅予很快氣喘吁吁,他沖著沙發(fā)后面站立的一眾黑衣男子道:“抬下去,丟遠點?!?p> “是?!睅酌麥喩砻C殺之氣的下屬上前,抬起地上不斷呻吟的男子快速消失在老宅。
“爺,您消消氣。”傅甲冷著一張臉上前,將帶有山茶花香的消毒手巾遞給他。
傅予喘著粗氣接過,他不是生氣傅丁的肆意妄為,而是這貨做了居然還沒成功。
他都可以想象到傅忱看他和他的手下,那種看垃圾的眼神。自己的人蠢,又怎么怪人家瞧不起呢?
“你去,聯(lián)系意大利那邊,派人過來特訓?!备涤璺愿?。
他就不信了,他的人永遠干不過傅忱的人,等著吧,早晚將他們踩在腳下,讓那些認為他是廢物,不堪大用的人睜開眼睛看看,他傅忱是如何稱王稱霸的。
傅甲沒動。
“怎么?”傅予一皺眉,這個跟著自己時間最久的人,也開始學著不聽話了嗎?
“爺,沒有嫡子令牌,我們指揮不動那邊?!备导滋嵝训?。
“你是說只有他傅忱配指揮所有人嗎?”傅予頓時感覺血灌瞳仁。
“爺,您忘了,那位可是被趕出了傅家?!?p> “哼,你不說我倒是差點忘了?!备涤枥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