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爭執(zhí)(第二更)
見蘇子夜一副捶足頓胸的樣子,秦永文氣便不打一處來。
明明應該心痛的是自己,他在這里賣什么乖?
這拓片能承載劍意,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再難復制!
更何況歷經(jīng)了多年時光,劍意已經(jīng)微弱至極,這下更徹底沒了。
怎么能不讓秦永文心里滴血?!
“真的假的???”
“我去,剛才主播在感悟劍意?”
“可惡啊,我怎么沒有這種機會!”
“好開心,多好的機會啊,夜寶就這么浪費了!”
“樓上的,你太單純了!”
“你看主播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上了,很明顯這是騙人的啊,夜寶肯定得到了很大的好處!”
“夜寶,太叔一句勸,這劍意里面的水很深,你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險惡,你把握不住,讓叔來,叔替你把握?!?p> ......
“我不管,你賠我劍意!”秦永文吼到,像是一只發(fā)狂的獅子,想要擇人而噬。
“要劍意沒有,要命也不給?!碧K子夜也很堅決。
“最多把土系紅原雞的晶核還你,愛要不要!”
“這晶核能和劍意比嗎?”秦永文叫到。
“關我屁事,誰讓你用劍碑拓片考我的?”蘇子夜反問:“又不是我想感悟這劍意的,他自己跑來的,能怪我?”
“你!”秦永文氣急。
雖然他知道蘇子夜說的沒錯,可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場面頓時就僵住了。
這時,沈劍琪出來解圍。
“切,不就是劍意嗎?好像誰沒有似的。”沈劍琪癟癟嘴。
聞言,眾人驚訝的看著她。
能領悟劍意之人可是鳳毛麟角,沒想到眼前居然有一個。
不過想想也是,她可是隨隨便便就拿出兩件八階裝備的人。
“你想要什么劍意?我這有三種,飛雪,雪松,雪原,你挑一個吧?!?p> 沈劍琪滿不在乎的說:“我現(xiàn)在給你寫?!?p> 蘇子夜:......
秦永文:???
眾人:?。?!
蘇子夜驚訝,沒想到她年紀不大卻擁有三種劍意,可以用驚艷才絕四個字來形容。
這三個劍意都是雪之劍意,領悟其中一個后,另外兩個就稍微簡單一點。
但也只是簡單一點而已。
這三種劍意中,飛雪劍意飄忽不定,適合用于奇特詭變的劍法。
雪松劍意剛直強勁,適合直來直往,雪原劍意大氣磅礴,適合大開大合的招式。
秦永文也被沈劍琪的話嚇到了,剛要開口嘲諷時,想起了袁宗耀剛才在耳邊說過的話,冒在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這可是個大佬,自己惹不起惹不起。
“我就要拓片里的劍意?!鼻赜牢膱猿值健?p> 他的靈氣屬性是木,領悟雪之劍意起來比春風劍意難數(shù)倍,而且更難融合進自己的劍招里。
無論是飛雪,雪松,還是雪原劍意,都沒有春風劍意適合自己。
“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蘇子夜開口。
這件事還真沒那么好解決,自己上哪找個有春風劍意的人。
雖然這件事的鍋不在自己,但自己確確實實得到了好處。
這就很麻煩。
“簡單,把你剛才那把劍賠給我。”秦永文開口。
事情已經(jīng)不可挽回了,怎么通過這件事謀取自己需要的利益才是應該做的事。
“好啊,原來你在這等著我?!碧K子夜被他氣笑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打自己劍的主意。
“那又如何?”秦永文索性不裝了:“你要是不把那柄六階[仿·動四方]賠給我,那今天這事沒完!”
“我明確告訴你,劍意沒有,劍也沒有,我看你怎么個沒完法!”蘇子夜不容置否的說。
[仿·動四方]是沈劍琪送自己的,自己還沒有捂熱乎,就到了別人手里,沈劍琪會怎么想。
何況這還是夫目前犯,更不合適了。
有句老話說的好,敵人想做什么,我們就不讓他做什么。
蘇子夜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理。
眼見局勢又要僵住了,袁宗耀又出來打圓場了。
“二位二位,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身?!?p> “二位各退一步怎么樣?”
“秦大師您看,夜大師也不是故意要感悟您的劍意的?!?p> “大家都知道,感悟這東西是隨機的,不可控的,誰也不知道這會發(fā)生是不是?”
“而且夜大師也沒得到好處,千載難逢的感悟機會就被他白白浪費了,他指不定得多后悔。”
“哼!”秦永文冷哼,沒有說話。
“夜大師您也退一步,畢竟秦大師可是實實在在的損失了一縷劍意,您就補償補償他?!痹谝謱μK子夜說到。
“我都說了我愿意賠他一個紅原雞的晶核,這可是七階晶核!”蘇子夜說到。
秦永文冷笑,別人不知道那晶核是怎么回事,他還不知道嗎?
那晶核說是七階,連六階高級都不如。
糊弄傻子呢?這兩個價值能一樣嗎?
就在他想要一口回絕蘇子夜的時候,之前他的狗腿子,唐樹云在他耳邊嘀咕了起來。
“秦大師,您是真想要那把劍?”唐樹云小聲的說。
秦永文點頭,這不是廢話嗎?
“那您還有沒有壓箱底的物件,保證他鑒定不出來的那種?”唐樹云問。
秦永文仔細一思索,還真的有。
“你的意思是?”秦永文問。
“您不妨用這個劍碑拓片和他賭一下?”唐樹云分析到:“您看,這劍碑拓片失去了劍意,就和普通的拓片沒什么兩樣了?!?p> “您輸了,也沒什么損失,您贏了,就可以向他要那把劍?!?p> “而且還能給彼此一個臺階下,畢竟這事鬧大了不好,您也不想打官司吧?”
唐樹云說到此便不再多說。
秦永文沉吟了兩秒,答應了他這個建議。
如果這件事情鬧到打官司,就真的很難解決了。
一來花的時間不確定,二來劍意的價值也無法衡量,三來他沒有辦法證明這拓片里之前存在劍意,而不是自己的胡謅。
唐樹云的方法不失為一個良策。
反正他不信蘇子夜真的能看出來他準備的最后一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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