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門口,我和趙建國親眼看見揚揚擰著孫建國的耳朵站在面前,眼淚紛份,一臉的委屈。
“兩位哥哥你們評評理:他睡了我就不想要我了!典型的喜心厭舊的陳世美?。∧銈冃值艹鰜碚f句公道話,否則我都不想活了?!?p> 孫建國顯眼處終于有劃傷了,臉部像凍住了一樣,保持那種視死如歸的神態(tài)。
一看就明白:三弟是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的狀況啦!但是,作為有擔(dān)當(dāng)?shù)乃拇蟾?、二哥,我們卻不能去做什么百無禁忌的事?。?p> 大哥首先旗幟鮮明的表明立場:“三弟,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揚揚的事??!”
我一聽就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了:“揚揚,你說說,我們家三弟怎么委屈你了?一件一件說清楚,看大哥二哥為你主持公道!”
孫建國首先是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聽到兩位哥哥的表態(tài)后,雙腳一軟,直接昏厥過去。
上班時間到了,揚揚丟下孫建國走進了寫字樓。剛剛叫了半天叫不醒的人突然睜開眼睛:“走了嗎?”
“當(dāng)然走了。都上班時間了!”
孫建國長長出了一口氣,又愁眉苦臉道:“咋辦?你們說咋辦???”
“咋辦?”大哥訓(xùn)斥他:“我不是告訴你要耐心等待嗎?非要你攪成滿城風(fēng)雨,好看嗎?”
孫建國一臉苦瓜:“我實在是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我跟大哥一個鼻孔出氣:“你要相信困難是暫時的,光明總會在不遠的地方!”
近午的時候,突然接到柳如藍的電話:“出來吧,跟我到火車站接一趟人?”
我說:“我在上班呢!你不是說不影響我在公司的時間嗎?”
她說:“我父母非要我們一起去!只此一次,下步為例。”
沒辦法。拿人錢財,就得替人消災(zāi)。我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請完假,大搖大擺往外走。竟然發(fā)現(xiàn)我的另一個“老板”在公司前臺跟揚揚她們正聊天呢!小姑娘無比激動,手拿柳如藍遞過去的名片,在那里“嫂子嫂子”的叫得歡。
一定是柳如藍把我們之間的假關(guān)系公開了!把我氣得不行。出了樓忍不住一頓抱怨:“干什么呀!關(guān)系本來就是假的,咱們收斂一點不好嗎?非要搞得不可收拾?”
這女人言詞鑿鑿:“越是假的,咱們愈發(fā)要往真里演,才能瞞過別人。知道嗎?我巴不得讓全城人都知道呢!”
上了車,發(fā)現(xiàn)車后座上還坐著一個白胡子老頭。奇怪!分明看到我們四目都相對了,柳如藍也不介紹更不解釋。我只能尷尬的朝老人點點頭。老人也和藹的朝我招招手。
不久,他就在一個廣場前下了車。我悄悄的問:“這老爹爹是誰啊?”
“老爹爹?你真逗。”柳如藍并不作更多解釋,只簡單的給了我六個字。轉(zhuǎn)而命令我:“你的坐位邊盒子里有一套衣服,趕緊換上?!?p> “為什么?我覺得我身上穿的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我父母看見你這身行頭,我們的關(guān)系就穿幫了。知道嗎?”
自從跟她簽了合同,這女人,就老是用這種訓(xùn)斥人的口氣跟我說話。
“還有,你記一記:”我換衣服的時候她接著說:“我今年三十歲,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是如藍女裝服飾的負責(zé)人,手下有一個服裝廠和十六個連鎖店。還有…。這些信息是你必須了解的,否則過不了我父母的考核關(guān)!”
我算聽出來了:這女人是經(jīng)常在婚姻這方面騙她父母的,要不然作為長輩他們干嘛又如此較真?
越臨近火車站,我的心越緊張:像我這種從來未騙過別人的老實本份人,非要去騙一個已經(jīng)受騙多次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的老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