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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最正經了

14、薄禮

我修仙最正經了 走走侃侃 2100 2021-03-25 23:53:44

  自從金蓮出了名,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前有西門,今有王宋(隔壁老王和老宋),還帶出了一首《敢問璐在何方》。

  唱:我彈著蛋,我騎著馬,迎來綠色,宋喆我家,踏平丹哥,誠大盜!

  斗爸奸陷,又處罰,又處罰......

  拉拉拉拉、拉拉拉拉......

  一番番純求、弄下,一層層窗簾、忘拉。

  敢問璐在何方?

  璐在當下!

  就這首,幾乎包含了所有因綠色出名的人物,其中有一位很可惜,他演過丁力。

  “小心了官人西門,小心了隔壁老王,還得小心挖墻腳的老宋?!?p>  周小樹看著眼前這位長相一般卻有不一般雄心的青年人,已經知道他對錢府的‘秋后算賬’和‘彼可取而代之’將徹徹底底的完成。

  之前周小樹還憂心這兩件事,畢竟‘秋后算賬’繞不開白鶴鎮(zhèn)的衙門,想‘彼可取而代之’得在白鶴鎮(zhèn)上留很長時間。

  現(xiàn)在不用擔心了,隔壁老宋送給錢家的綠色已經發(fā)芽結出了種子,周小樹借助這顆種子便能輕輕松松完成這兩件事。

  “你娘是錢家哪一房的人?”

  周小樹要看看這個人離錢家的權力中心近不近。

  若是不遠不近,這個人會對錢家造成巨大的傷害。

  若是太遠,這個人不可能掌握錢府的秘密,也就不能徹底對錢府清算。

  而離錢家的權力中心近這一點,周小樹根本不用考慮。

  因為這種人一直享受著錢家最優(yōu)渥的資源,即使他爹姓宋,也不會來找周小樹,除非‘他爹是老宋’這個大秘密在最近已經暴露。

  具體的情況具體對待,周小樹問清楚了才行。

  “我娘是二房五爺第三子錢濤的正妻?!?p>  青年人恭恭敬敬的說道,他的心里一直都極其忐忑,在說他自己身份的時候已經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怕周小樹看他的身份重量不夠而不會幫他。

  “不遠不近。”

  周小樹最希望的就是這種,他幫起來不費勁,清算錢家也能達到最起碼的徹底。

  “行。”

  周小樹給了青年人一個答復。

  青年人狂喜,他的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獨自一人掌控錢家的舒爽,還好這人也是能成大事的,立馬端正了自己的態(tài)度。

  “我給您先備了點兒薄禮。”

  青年人向著身后不遠處的三個跟班招了招手,他也不知道像周小樹這樣的天人喜歡什么,反正金銀珠寶肯定不行。

  他知道一點,天人用的都是天地靈物,比任何的金銀珠寶都珍貴。

  送三個人,他也是恰巧碰上,再沒有最好的選擇,就只能這樣了。

  “昆侖奴、菩薩蠻、新羅婢。”

  周小樹臉上的表情不變,也不是他非要顯擺自己的知識,而是不要讓這個青年人誤會。

  他周小樹不是一個淺薄的人,可一旦淺薄起來就是頂級的開車選手。

  “方家的見識果然非同凡人能比。”

  青年人笑的長馬驢臉都快變成大臉盤子了。

  他謹慎的拍了一下周小樹的馬屁,主要是他不知道周小樹的喜好,不敢對周小樹那么隨意。

  “清清喜歡菩薩蠻姐姐呢,還是大長今姐姐呢?”

  周小樹把女兒往上抱了抱,然后抓著女兒的小指頭,指著菩薩蠻和新羅婢。

  “嗯哼!”

  女兒掃了兩女一眼,小鼻子里噴出一股氣,把小腦袋捂在了周小樹的胸膛上。

  這樣不行??!

  女兒會逐漸自閉。

  周小樹一直的擔憂是對的,無論是父愛還是母愛,缺乏一方面的愛,都會都孩子造成傷害。

  只是一般離異的父母根本重視這種情況,一直放任孩子像一顆孤獨的野草在成長。

  即便是辛苦的長大成人了,這樣的孩子也只是萬千普通人中最普普通通的那一個。

  就像長大的野草一樣。

  “方家,這是他們三人的賣身契約,還有力士坊李姑姑的‘驗明正身’書和香夢樓王媽媽的‘驗明正身’花牒?!?p>  青年人舔著臉,從長袍寬袖的袖兜里掏出三張黃色契約、一張黑色的硬皮書和兩張粉紅色的花牒,躬身遞給了周小樹。

  ‘驗明正身’是專業(yè)的人驗證的,不僅要查看被驗之人是不是健康完全,還要查看某些特殊的方面。

  菩薩蠻和新羅婢一定會驗是否是處子之身,是的話價值會高出百倍、千倍甚至是萬倍,她們‘驗明正身’的證明才會是這種高級的粉色花蝶。

  “跟我去衙門一趟!”

  周小樹收了青年人給他的這些東西。

  “方家,您、您、您......”

  青年人如墜冰窟,怎么也想不來周小樹為什么突然翻臉。

  我從頭到尾小心翼翼,沒有唐突到方家的忌諱吧?

  青年人的腿一下軟了,不由自己的跪了下去。

  “方家......”

  青年人咽了口唾沫,沒有放棄,還想掙扎一下。

  “到鎮(zhèn)衙,我給鎮(zhèn)衙打聲招呼,他們會幫你的?!?p>  周小樹并沒有感到好笑,這個人只是一個凡人。

  凡人敬畏天人,在這個世界是常態(tài),并且這種敬畏已經根深蒂固的扎根在普通人的心里。

  天人的任何怒,凡人都無法承受。

  青年人有這種反應,只會讓周小樹的內心唏噓,“落入塵埃,將化為泥土,受盡風吹日曬雨打,永世也不能再上天空?!?p>  這句話道出了這個世界的悲情,無論是過去不凡,今日不凡,還是未來不凡,只要一朝人在凡,就只能受著這份悲情。

  原來如此!

  青年人抖起自己的袖頭,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才站了起來。

  “走吧。”

  快到晌午的時間了,周小樹沒有再耽擱。

  一群人到了鎮(zhèn)衙的門口,衙門兩邊的門者差役立刻迎了上來。

  周小樹是入品天人,只向門者差役簡單的說了兩句,這兩人中的其中一人就馬上領著周小樹等人走進衙門之內。

  將其余的人留在衙門大院內,周小樹抱著女兒繼續(xù)向著衙門的深處走去。

  走了兩步,周小樹忽然想起了點什么,他轉過身,向青年人問道:“對了,你叫......錢基薄?”

  “是的,方家!”

  錢基薄眼睛里的興奮完全掩蓋不住,躬身回道。

  這名字,也太內涵了!

  對了,他真姓是宋,應該叫宋基薄。

  行吧,這名字不但沒好多少,還更不像話。

  周小樹很容易的就記下了這個名字。

  七品文字師在鎮(zhèn)衙點七星燈,這對鎮(zhèn)衙來說是一件相當震撼的事。

  鎮(zhèn)衙鎮(zhèn)長令一點也不敢怠慢,用自己的官印親自打開了內堂的供奉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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