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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最正經(jīng)了

37、我在城門前十里外相迎

我修仙最正經(jīng)了 走走侃侃 2005 2021-04-15 19:38:40

  這是要支持我‘昊’?。?p>  流弊。

  周小樹沒想到,宋基薄這個人,竟然有如此‘淺薄’的志向。

  “咳咳,捅天一個窟窿的幻想先放一放?!?p>  周小樹輕咳了一聲,以他現(xiàn)在一抓一把九品靈物的身價,帶個普通人是小菜一碟。

  “周爺,我只是那樣一說而已?!?p>  錢基薄干笑一聲,忽然不確信的問道:“對了,信念這個詞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我的那些話里應(yīng)該飽含著我的信念吧?”

  周小樹:......

  趙雪漫:......

  齊梅梅:......

  小灰馬:律~~......

  “得,你去準(zhǔn)備吧,把該帶的都帶上?!?p>  周小樹還能對這個人說什么呢,說他‘不懂你說個吉八’,他其實(shí)又不是完全不懂。

  “謝,周爺?!?p>  錢基薄像一條短腿的柯基,樂滋滋的屁顛屁顛的回家準(zhǔn)備去了。

  白鶴鎮(zhèn)這種小地方,就不要奢求什么大豪車。

  這里的人傾盡財(cái)力就算能打造出大豪車,最有可能的也是大豪車吃灰直到店面倒閉都不會有人來買。

  除了周小樹這種野生達(dá)到七品的天人,其他的七品絕不會毫無理由的到白鶴鎮(zhèn)這樣的小鎮(zhèn)上閑逛。

  沒有客源,高端的商品是極其不好賣的。

  馬宗馬行也不是一般人開的,盡管白鶴鎮(zhèn)上的店面是分店。

  有一個‘宗’字,表明這家店背后的東家是一位九品。

  說實(shí)在話,真正的強(qiáng)者才不屑去開店賺錢,都是去當(dāng)官賺錢。

  馬宗馬行背后的九品一看就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有可能這位九品是某位強(qiáng)者的白手套。

  大樹下,周小樹摸著套上中檔車的紫紋青牛的大腦袋。

  “雌本柔弱為母則剛?!?p>  “生孩子痛,還是喂奶痛?”

  “你看誰不是都這樣過來的?忍忍就過去了?!?p>  “天下烏鴉一般黑,拉車的生活就是這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唄?!?p>  “我逼你了嗎?還不是你孩子落我手里了。”

  “我沒說過我是好人吧?!?p>  “別多想,好好拉車,你屁股大,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別的我都看不上。”

  “......”

  周小樹對著牛耳朵絮絮叨叨,話多的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紫紋青牛:(ó﹏ò)難受,感覺牛身被掏空了(◎_◎;)。

  “周哥哥,你在干嘛呢?”

  齊梅梅用手支起大豪車車門前的門簾,奇怪的問道。

  “我‘御’牛呢?!?p>  周小樹又拍了拍紫紋青牛的牛角。

  御?

  君子五藝的‘御’?

  是這樣的嗎?

  搞不懂。

  齊梅梅放下車門的門簾。

  知識就是力量,這是PUA,你個笨腦瓜兒當(dāng)然不懂了。

  周小樹瞥了一眼小灰馬拉的大豪車。

  錢基薄是不可能找到入品珍獸拉車的。

  一個凡人,傾家蕩產(chǎn)買到了珍獸,也無法掌控珍獸,只會給自己帶來潑天災(zāi)禍。

  再說了,你養(yǎng)得起嗎?

  就像周小樹前世,買豪車裝嗶可以,但這個嗶忍痛裝完,賣血也養(yǎng)不起買下的豪車。

  珍獸是活物,不比豪車,入品后的珍獸智商不低。

  沒有修仙入品的天人用偉力來掌控,它一定會把主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周小樹勉為其難,借給了錢基薄三頭九品珍獸,并在事前對三頭珍獸進(jìn)行了PUA。

  鶴鳴亭前。

  白鶴鎮(zhèn)小童私塾沒機(jī)會再跟著老夫子的小教夫子們,正你情我濃潸然淚下的送別著老夫子。

  周小樹、齊梅梅、趙雪漫和宗明誠都是附帶的,錢基薄連附帶的都算不上。

  “你們都回去吧,各自珍重,各自努力,終有一日,說不定我們能再相見?!?p>  老夫子擦了擦眼窩深陷的眼睛,轉(zhuǎn)身走到了站在鶴鳴亭里的周小樹身邊。

  “自此一別,天涯路遠(yuǎn),我留詩一首吧?!?p>  周小樹被風(fēng)吹動的白色長衫烈烈,他的腦瓜一動,才思泉涌(裝嗶開始)。

  玄侯又要作詩啦!

  老夫子和諸位小教夫子一下來了精神,豎耳靜聽周小樹的新作。

  周哥哥(大哥)好厲害,太有才了!

  齊梅梅、趙雪漫和宗明誠三人的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步鶴鳴送別?!?p>  周小樹吟誦而出。

  “步遠(yuǎn)鶴鳴外,將要遠(yuǎn)行游。

  “山隨平野盡,河沿大荒流。

  “日下飛天鏡,云生影門樓。

  “仍戀故鄉(xiāng)情,十里送宗侯?!?p>  吟罷,周小樹轉(zhuǎn)身,瀟灑的走到紫紋牛車跟前,跳上車,進(jìn)入了牛車?yán)铩?p>  “走?!?p>  周小樹向紫紋青牛說了一聲,紫紋青牛哞哞一聲,拉著大車向前行。

  “日下飛天鏡,云生影門樓。仍憐故鄉(xiāng)情,十里送宗侯?!?p>  老夫子的嘴唇微動,呢喃著這兩句詩,他仿佛看到故鄉(xiāng)水塘里的日影好似從天上飛下來的一面明鏡,云層遮住天上的陽光把影子投在了白鶴鎮(zhèn)最高的門樓上。

  故鄉(xiāng)之情讓遠(yuǎn)游的人們戀戀不舍,友人們來到十里外依依惜別即將遠(yuǎn)游的人。

  周小樹是七品文字師,稱號為侯,老夫子、趙雪漫和宗明誠都是九品,稱號為宗。

  宗侯是指代,指代著周小樹一行人。

  “玄侯什么時候都能應(yīng)景出口成詩,這樣的人物一定會越來越高?!?p>  老夫子深深的感嘆了一句,走到照日玉豬拉的車前,登上車,坐進(jìn)車?yán)铩?p>  車輪滾滾,車隊(duì)集體緩緩向前行。

  周小樹、齊梅梅和老夫子等人,都挑開車窗的簾子,看向站在鶴鳴亭臺階上的諸位小教夫子。

  “前路崎嶇,珍重而行?!?p>  送行的所有小教夫子,招著手大聲喊道。

  “有朝一日,千萬里馬行來,我在城門前十里外相迎。”

  周小樹也大聲回應(yīng)道。

  可無論是送行的小教夫子們,還是周小樹、齊梅梅和老夫子,都明白‘對普通人而言,天涯真的太遠(yuǎn),這一去幾乎是再無相見之日’。

  有人見一面,就是一輩子。

  普普通通,行走于紅塵濁世,誰還能記得曾今有一張面孔在我的人生里出現(xiàn)。

  車轔轔,漸漸遠(yuǎn)去,鶴鳴亭已經(jīng)是一個火柴棍兒,站在鶴鳴亭臺階的小教夫子們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

  周小樹放下車窗的簾子,低頭看著女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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