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騷年熱血情懷,就是這么燃!
李牧之所以這么執(zhí)著于棉花。
主要是棉花這玩意吧,它確實是好頂贊!
如果一定要做對比的話。
相對于絲綢來說,這玩意雖然是沒有那么精致和高檔。
但它勝在高產(chǎn)和廉價啊。
至于和麻布相比較,則貴在舒適和容易加工。
若是和羊毛布比的話,那就更簡單了,因為它四季皆宜。
所以,棉花總體比較還是比較占優(yōu)勢的。
不然后世也不會以棉花作為主導。
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河北這地,它適合種棉花。
至于產(chǎn)量嘛,他不敢抱太大期望。
畢竟唐朝的氣候相對后世來說,氣溫明顯是要低一些的。
在后世,工業(yè)化后的棉花種植,在土地優(yōu)質(zhì)和除蟲補肥這些工作都做好的條件下,畝產(chǎn)可以達到六百斤左右。
當然,這個是屬于條件極好的前提下,正常畝產(chǎn)應該是在兩百斤左右。
所以,在如今這個處于封建落后時代的條件下,李牧是真的不敢對產(chǎn)量抱太大的希望。
于是就只能靠加大耕種面積來提高產(chǎn)量了。
這也是他之所以這么獅子大開口的原因。
只要這三州的棉花種植業(yè)能推廣開來,然后再以河北作為棉花種植基地,后續(xù)說不定能以此改變整個東北地區(qū)諸國的穿衣習慣。
到時,這個東西可就是一件利器了。
不過,除了棉花外,李牧還想再種點其它東西。
什么東西呢?
“三位使君,你們聽說過葡萄酒嗎?”
薛大鼎三人聞言一愣,葡萄酒?
當然聽說過啦,那可是好東西啊,死貴死貴的呢!
這玩意暫時還只有西域才有,賣的老貴了。
李牧自從搞出玻璃杯后,就心心念念的想釀葡萄酒。
畢竟,玻璃杯配葡萄酒什么的,才是最有逼格的嘛。
“李涇陽,你還會釀葡萄酒?”
“釀葡萄酒而已,易如反掌之事,就是缺了種葡萄的地方?!?p> 三人一聽,頓時眼露精光。
葡萄酒啊臥槽,如果能搞出葡萄酒,那以后可就發(fā)了?。?p> 但河北能種葡萄嗎?
“可是李涇陽,河北之地,能種植葡萄?”
“能?。 ?p> 河北當然能種葡萄,比如后世張家口的馬奶葡萄,秦皇島昌黎葡萄基地,保定涿州葡萄基地,邢臺巨峰葡萄等等,這些不都是河北的嗎?
所以,河北種植葡萄,那是妥妥的。
三位刺史一聽河北居然能種植葡萄,當時就嗨翻天了,這玩意別說在地方上了,就是在京都長安城,也是屬于奢侈品,李老板一年都沒喝上幾次,更別說普通人了。
那逼格,妥妥的高大上。
如果能掌握住這種東西的原材料和釀造技術,那來錢速度簡直比貪污受賄還要快。
然后三州刺史頓時就像脫了韁的野狗一樣,嗷的一聲就沖到李牧跟前。
“李涇陽,你看我滄州適合種植葡萄嗎?”
“李涇陽,你看我冀州適合種植葡萄嗎?”
“李涇陽,你看我瀛州適合種植葡萄嗎?”
李牧趕緊擺了擺手,“三位使君,淡定,淡定,不急,我們慢慢談,慢慢談?!?p> 說完舉起手中酒杯,“來來來,喝酒喝酒?!?p> 于是三人一同舉起酒杯共飲了一杯。
喝完后李牧這小子一時興起,十分裝逼的來一句。
“葡萄美酒夜光杯。。?!?p> 然后,后面就不會了。
忘了。。。
“好句好句,想不到李涇陽竟是如此大才,這詩句不錯,很不錯!”
“不知可有下一句?”
李牧撓著腦袋想了半天。
最后實在想不出來,只能弱弱的念了一句。
“喝完這杯還有一杯!”
噗——
三人直接就把酒水給噴了出來。
果然不能夸的太快,這貨根本就不像是會作詩的料。
之后,在場所有人閉口不再談作詩的事。
畢竟作詩這么高雅的事,怎么可以在這種骯臟的聚會里出現(xiàn)?
搞錢權交易就好好搞錢權交易,作什么詩???
大煞風景!
然后,搞定土地的事后。
李牧沒過多久,又出發(fā)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登州。
確切是說是登州蓬萊縣。
去干嘛?
找杜如晦的兒子杜構。
按照之前的約定,李牧讓老杜給他兒子安排了一個登州水師的崗位。
好接應李牧的海上工作事宜。
小杜的工作崗位叫守捉,東牟守捉。
一個小官,但卻是實權官,擁有話事權和軍事力量調(diào)派權。
職責是剿匪。
說是剿匪,其實周圍的海賊都是弱雞,純粹給杜構刷經(jīng)驗的。
屬于新手村級別的小怪,刷完一波又一波的那種。
所以,別看這個崗位就是個小官。
但,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染指的。
也就小杜他爹是杜如晦,不然,還真搞不來這個崗位。
畢竟,拼爹,從古至今,一直都沒斷過。
李牧來到登州的時候,杜構一早就在碼頭等著他。
就差搞個儀仗隊表示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杜兄客氣了。”
“涇陽公一路辛苦了,快快有請,快快有請!”
本來小杜是要執(zhí)晚輩禮的,但在李牧的堅持下,終究還是以平輩之禮相交。
“說來慚愧,自從杜兄來到登州后,牧一直都沒來拜訪,實在是對不住啊!”
杜構此時一身勁裝,身后披了一件黑色披風,但身材偏瘦,跟他爹杜如晦差不多身材,屬于看起來比較斯文的那種。
不過此時看起來明顯比在長安那會黑了許多,看來這些日子沒少玩抓海賊王的游戲。
“涇陽公莫要折煞杜某,應是杜某登門拜訪才是,只是最近公務繁忙,再加上涇陽公也是忙于奔波,杜某一時之間還沒來得及遞上名剌,還請涇陽公見諒!”
李牧聽完后微微一笑,果然不愧是大家族里出來的人,太會說話了。
“不知杜兄剿匪成效如何?”
“說來也是無趣,那附近海賊也實在是太不經(jīng)打了,杜某還沒劈波斬浪之感,這就贏了,無趣,實在是無趣?!?p> 李牧頓時嘴角一抽。
特么那你還想怎樣?
轟轟烈烈的干個你死我活?
然后最好來個兩敗俱傷?
最后你再蓋世英雄般力挽狂瀾?
這樣才叫刺激?
李牧雖然內(nèi)心吐槽,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作為一只騷年,總會有辣么幾分少年熱血的英雄情懷嘛,可以理解。
李牧笑了笑,拍著杜構的肩膀說道,“杜兄放心,登州海賊雖弱,不是還有海外之地嗎?比如那百濟、新羅、東瀛往來的海船,哪一個不是手上沾著人命的主,杜兄若是要主持正義,吾自有耳目,到時定讓杜兄打個爽快?!?p> 杜構一聽這話,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
“涇陽公此話當真?”
“怎敢騙杜兄。”
聽到李牧這么一說,杜構頓時覺得心中一團熊熊烈火燃起。
站在碼頭之上,挺直著腰板,眼睛直視海面。
一陣海風吹過來,身后披風頓時迎風飄揚了起來。
此時此景,若是在披風后面寫上“正義”二字,再來點BGM什么的。
絕對是一個超燃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