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危險
看著男人憤怒的樣子,蘇喬嫣擔(dān)憂的握住了他的胳膊,“不要生氣了,我覺得木夏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單純的嫉妒我吧?!?p> 她溫柔體貼的語氣,卻讓秦辰戈莫名覺得有些厭煩,推開了她的手,“很抱歉,發(fā)生這樣的事?!?p> 他疏遠(yuǎn)的表情,直接刺傷了蘇喬嫣的心。
“對不起,戈哥哥,我……”
她又哭了起來,看著她的淚水,秦辰戈皺著眉頭,“別哭了,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木夏對這里人生地不熟,一個人跑出去,以她的性格,這個女人怕是會出事。
“戈哥哥!”
蘇喬嫣握住了他的手,咬著唇,“你真的喜歡她嗎?為什么這么在乎她?”
秦辰戈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推開了女人的手,“她是我的妻子?!?p> 看著他慌忙的背影,蘇喬嫣臉上都是淚水,趙橙走了過來,攬住了女人的肩膀,安慰道,“喬嫣,沒事。秦辰戈怎么會喜歡那種人呢?那個女人,壓根就不是我們的對手?!?p> 蘇喬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謝謝你了,趙橙,多謝你幫我?!?p> “小意思,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蘇喬嫣梨花帶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酒會現(xiàn)場跑出來,木夏渾身顫抖,滾燙的淚水掉下,“臭秦辰戈!居然不相信我!我才沒有偷竊!”越想越委屈,木夏嚶嚶的哭了起來。
身后傳來汽車發(fā)動機(jī)的聲音,男人得意的聲音傳了過來,“木夏!你這個賤人!”
轉(zhuǎn)過頭,居然是開著車的管起,男人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副駕駛還坐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冤家路窄。
她的心里響起了警鈴,后退了一步。
管起下車,惡狠狠的盯著女人,眼神帶著恨意,“終于讓我逮著你這個賤人了!”他的語氣,無比的兇狠。
木夏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空無一人,沒有人注意到她。
“這位是?”旁邊的女人一臉的玻尿酸,妖嬈的挽住了男人的胳膊,“你的老情人嗎?”
“不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破鞋,終于被我逮住了。”
“你要做什么?”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我身敗名裂!”管起呸了一聲,讓他成了整個圈子的笑話。
木夏警惕的看著他,“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無關(guān)。”
他都能這么算計當(dāng)時是他女朋友的自己,不就是活該嗎?
瞥了一眼木夏的身后,沒有人,女人的晚禮服勾勒出性感的身材,前凸后翹。
管起得意的笑了起來,“你這個賤人,被秦辰戈甩了吧?現(xiàn)在跪下來求求我,我可以勉為其難放過你這個賤人!收下你這個沒人要的破鞋?!?p> 旁邊的女人也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一臉嘲諷,“算了吧,這種被人玩膩了的破鞋,要了也會得病吧?!?p> 女人的話格外的難聽,木夏瞪著她,“你說的破鞋是你自己吧!”
聽她如此伶牙俐齒,女人揚(yáng)起手,巴掌卻沒有落下來。
“木夏,你真是不怕死!”
看著他臉上猥瑣的笑容,木夏胃里一陣翻騰,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如此的惡心。
“去死吧?!蹦鞠脑{咒了一句,準(zhǔn)備離開。
男人一臉憤怒上前,剛要觸碰到女人時,突然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肢,一個轉(zhuǎn)身,那人就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 惫芷鸬氖种副蝗岁?,痛得他臉色大變,發(fā)出了一陣慘叫。
秦辰戈冷著臉,用力握住了男人的手指,“敢欺負(fù)我的人?看來是之前的教訓(xùn)不夠?!?p> “秦辰戈!你放開我!”管起越是掙扎,男人的力道越狠,痛得的他臉色大變,“放開我!”
一個用力,管起直接摔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秦辰戈……”
剛才諷刺木夏的女人,也一臉花癡的看著男人,眼里都是小心心,“你就是秦辰戈?”沒有想到平時雜志上的人,自己居然見到了,也太帥了吧?
“你是什么東西呢?”秦辰戈不留情面,好看的嘴里吐出尖銳的話,“你是個女人,我不對你動手,不過也給我等著?!?p> 聽著威脅的話,女人徹底慌了,“我沒有!”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木夏心里的怒火突然就消散了很多,只是心里還是委委屈屈的。
“管起,你真以為你家的公司還扛得???看來還真是活膩了!這一次我放過你,要是再被我發(fā)現(xiàn),可就是死路一條?!?p> 男人冷厲的語氣,仿佛來自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說著,拉著木夏的手,直接上了車。
管起狼狽的坐在地上,憤憤不平的看著他們離開,那一輛豪車直接從自己身邊呼嘯而過。
女人看著他,表情已經(jīng)有些不屑了。
管起從地上站了起來,憤怒的罵了一句,“秦辰戈,你給我等著!”
坐在副駕駛,木夏偏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面色平靜。
“木夏?!?p> 秦辰戈受不了這種安靜的氛圍,平常女人都在自己身邊說個不停。
“木夏。”見她不搭理自己,秦辰戈又叫了一句,“說話?!?p> “我為什么要說話?”女人冷笑了一聲,“我沒有偷東西。”
秦辰戈冷著臉,“你沒有偷,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包里?!?p> 木夏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的側(cè)臉,語氣滿是譏諷,“你維護(hù)你的老情人,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你在吃醋?”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莫名,秦辰戈的心情好了一些。
“不敢。”木夏只是覺得委屈,原以為,男人怎么也得相信自己一切。
“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有什么證據(jù)嗎?”
木夏咬著牙,她當(dāng)然說不出什么證據(jù),誰知道這個項鏈?zhǔn)裁磿r候放進(jìn)了她的提包里,真的是百口莫辯。
突然,她的腦子里有精光一閃而過,“那個服務(wù)員!就是他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包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