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逃跑
回到寢宮,男人還有公事,立刻就離開了。
小翠抱著木夏的身子,后怕無窮,“娘娘,你你還好嗎?”
“我沒事。”她搖了搖頭,“秦臻估計知道我想逃跑的事了,小翠,你知道德公公在哪里嗎?”
自從秦辰戈出事以來,她再也沒見過德公公了。
“我也不知道。”
木夏咬著牙,爬了起來,“我們?nèi)フ业鹿?,他絕對知道什么。”
“娘娘,可是現(xiàn)在……我們哪里也去不了了?!?p> 木夏看著門外密密麻麻的隨從,頭疼不已。
“讓我進(jìn)去?!?p> 突然門外傳來暴躁的聲音,原貴妃破口大罵,“木夏,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來!”
“原貴妃?”
女人頭發(fā)凌亂,沒有一丁點的尊榮,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賤人!你趕快把我哥給放了!”
木夏沒有想到,消息跑得這么快,原貴妃立馬就知道了,現(xiàn)在還上趕著辱罵自己。
“不能進(jìn)去。”
“你們這幾個狗奴才,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反正誰都不許進(jìn)去。”那人直接把原貴妃推開了地上。
“你……你們!”
原俊被關(guān)起的事,很快就被原父給知道了,男人立刻就趕了過來。
“皇上,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把老臣的兒子關(guān)起來?”
秦臻抬起頭,冷酷無比,“他敢碰朕的愛妃,就是死路一條?!?p> 對上他的目光,原父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皇上,那可是朕的兒子!”
“別忘了,朕是皇帝?!?p> 淡淡的一句話,讓原父震驚不已,“你現(xiàn)在坐上了皇位!就開始過河拆橋嗎?”
“這本來就是我們秦家的天下?!鼻卣閾]了揮手,“你是在質(zhì)疑什么嘛?來人,把原大人抓起來,他預(yù)謀對朕不利?!?p> 很快,士兵就把原父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男人臉上的皺紋都深邃了不少,手指顫抖著,“秦臻!好像的!我居然被你擺了一道!”
“是嗎?原本你不就是想讓朕做一個傀儡皇帝嗎?”
他們也是狼子野心,秦臻心里明白的很,扶持自己,不過也是為了干涉朝政,真正的掌握實權(quán),他秦臻被控制慣了,現(xiàn)在可沒有這么傻。
秦臻行事雷厲風(fēng)行,果斷殺伐。誰敢替原家人求情,都被他以謀反罪抓了起來,朝堂上頓時苦不堪言,誰也不敢說話。
就算有老百姓說秦臻的不好,都被男人抓了,一時之間,整個天下都被秦臻控制在手上了。
木夏找不到德公公,不知道被男人關(guān)在了哪里,時間漫長流逝,她再也等不及了。
決定……
滾燙的水滋潤著身體,木夏撩撥著水中的花瓣,雪白的脊背,讓人忍不住想觸摸。
套上性感的紗裙,木夏深深的吸了口氣,衣服穿過手臂,包裹住身軀。
“娘娘,您真的要這么做嗎?”
“嗯?!?p> 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辦法。
秦臻一進(jìn)入木夏的寢宮,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昏暗的寢宮,女人坐在賬后,露出了性感的身軀。
“皇上,您終于來了。”
木夏的聲音格外的動聽悅耳,清水靈動。
“木夏……”
秦臻眼里有驚喜一閃而過,木夏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這么溫柔了……不過,也覺得奇怪,怎么突然對自己如此的溫柔?
“皇上,過來吧。”
“這是怎么了?”
“我已經(jīng)想通了……這么長時間,你對我才是真正的愛?!?p> 木夏柔柔的笑著,大紅色的紗裙勾勒出她絕佳的身材,膚白貌美,慢慢的,把裙子脫了下來,“皇上……”
“愛妃?!?p> 秦臻眼巴巴的看著女人,眼神里死死的壓抑著浴火,木夏這是愿意接受自己了?
聞著她身上濃郁的香味,這一次,秦臻多了個心眼,“這個香味?”
“放心,這一次,我是心甘情愿的。”
木夏笑著,湊近,男人看著她粉嫩的唇,忍不住湊了下來,感受到女人的美味,渾身都格外的舒坦。
慢慢的,沉溺在女人的溫柔之中,讓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木夏看著他躺著睡了過去,松了口氣……這是昏迷了嗎?
這一次,木夏在自己的身體上涂滿了迷藥,男人一接觸就昏迷不醒。
“娘娘!”小翠偷偷的溜了進(jìn)來,“快走!”
此時,夜色漆黑如水,木夏飛快的跑著,剛跑了幾步就摔在了地上。
“木夏!”
女人陰森森的聲音響起,披頭散發(fā),格外的恐怖,“你這個賤人!”她揚起刀,在夜色中閃閃發(fā)光,“都是你!害死了我哥!”
木夏愣了一下,她哥?就是上次那個男人?難道?秦臻怎么會這么殘忍。
“賤人!你到底下了什么迷魂藥?”她惡狠狠的笑了起來,“現(xiàn)在,我就要把你的臉劃破!”
“娘娘!你快跑!”
小翠突然沖了出去,抱住了女人的腰肢,“你快跑!去救皇上?。 ?p> “??!”
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原貴妃直接把把刀捅進(jìn)了女人的后背,小翠瞬間就暈死過去了。
“小翠!”
木夏跑了過去,“你…你放開她!”
“是嗎?”原貴妃大笑了起來,晃著血淋淋的刀,“木夏,你去死吧,殺人償命。”
此時,木夏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我死了,只要你在宮里的一天,也會死,你覺得殺了我?值得嗎?我不過就是賤命一條?!?p> “賤人?!?p> 她揮舞著刀,卻突然想到了什么,咧著嘴角,“沒錯,殺了你,我就沒有人質(zhì)了?!彼吡诉^來,用刀架著木夏的脖子,“跟我走!”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的秦臻已經(jīng)瘋了,把他們家里人都抓了起來,現(xiàn)在,只有木夏這個賤女人可以幫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