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飛快步出了屋子,將門上鎖,然后疾速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
“??!”牧家家主府內(nèi),一名少年發(fā)出了一聲怒吼。
少年正是牧天行。
此時的他終于恢復(fù)了一些元力與體力了。
牧天行當(dāng)即怒吼一聲,疾速地奔向自己的房間。
而此時的牧云飛,已是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開始清點這次所獲的丹藥與元器。
牧云飛將元器與丹藥從麻袋中倒出來,眼中放光,舔了舔嘴唇。
牧云飛將一件件元器拿起揮舞,感受元器所帶給他增幅。
“果然不錯?!蹦猎骑w笑著道。
“但是怎么多的丹藥元器藏在哪呢?”牧云飛忽然間思考起來。
若是這么多的元器與丹藥人發(fā)現(xiàn)了,只是被偷走還好,但要是被舉報了,牧云飛多半是要被執(zhí)行家法。
但是這兩種可能牧云飛都不愿意接受。
僅僅十?dāng)?shù)個呼吸的時間,牧云飛便是想到了一個地方,“這可真是個好地方?!蹦猎骑w有些佩服自己想法地說道。
牧云飛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露出了一個妙不可言的微笑。
…
牧天行的屋子。
牧天行疾速地奔回了他的屋子,來到了屋子門前,牧天行看見鎖還是在哪待著,心中驚疑不定。
他到底來過沒有?
牧天行看向窗戶,迅速地走到窗戶前面,窗戶是紙做的。
窗戶緊閉,牧天行以元力強行捅破窗戶紙,然后翻身進入了屋內(nèi)。
牧天行第一眼看到的屋內(nèi)的物品布置與他記憶里的是一樣的。
牧天行喜上心頭,難道牧云飛真的沒有來過嗎?
他看向那副特殊的字畫,走了過去,仔細(xì)地看了看字畫。然后將其拿了下來。
按鈕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牧天行心懷忐忑地按下了這個按鈕。
轟隆隆。
墻壁分裂開來,通道出現(xiàn)。
牧天行旋即走了進去。
每一步,牧天行都走得十分費勁,因為他怕,怕他的那些好東西被牧云飛給拿走了。
就快到了,他的呼吸急促了些許,步伐變慢了。
一步,
兩步,
三步。
…
數(shù)步后,牧天行總算來到了房間,然后…
隨著他看見了僅剩了玉瓶與瓷器的房間,他心中的希望隨著破滅。
“啊!”牧天行雙目瞬間紅了。
頓時開始了暴風(fēng)雨般的狂吼:“牧云飛,我跟你不共戴天!你這個混蛋!…”牧天行嘴里不斷地詛咒,辱罵著牧云飛。
狂吼地同時,牧天行還不斷地用雙拳錘擊墻面。
通過這種方式來進行發(fā)泄,不斷地發(fā)泄著內(nèi)心中的憤怒。
“牧云飛!你給我等著!”
牧天行咬牙切齒地道。
…
另一邊,牧云飛已將所有丹藥元器又裝進了麻袋。
這時,牧云飛鼻子一癢,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牧云飛當(dāng)然知道這是牧天行在罵他,可是他并不生氣,反而壞笑道:“牧天行,你終于看到了嗎?”
牧云飛走到床邊,將自己睡覺的枕頭拿開,下面竟然有一大疊元幣。
這正是牧云飛積攢多年的全部錢了,牧云飛細(xì)細(xì)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十萬!
有一小部分是牧云飛自己憑借著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而其余的部分并不是牧天滅給他的,而是他的父母在臨走之前交到牧天滅的手中的。
然后,再由牧天滅才轉(zhuǎn)交到牧云飛的手里。
牧云飛之所以在這里翻出自己的錢,是因為他想幫牧玥的爺爺買一副上好的棺材。
說來也是很奇怪,就連牧云飛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幫牧玥。
但當(dāng)牧云飛一想到牧玥那失聲痛哭的樣子時,心中便忍不住有些心疼。
牧云飛里拿了一疊元幣,看起來有一半了,但牧云飛覺得或許還是不夠,于是,他干脆將所有的元幣都給拿起,塞入了懷中。
他將麻袋扛起,出了房門,將房門上鎖,準(zhǔn)備去那個好地方將麻袋藏起來。
“嘿嘿!這個地方,牧天行你就算想破了腦袋你也絕不可能想到?!?p> 牧云飛自信的說道。
…
經(jīng)過十?dāng)?shù)次地?fù)舸驂γ?,牧天行的雙手已是打出了血。
手上劇烈的疼痛使牧天行的頭腦保持清醒。
牧天行咬了咬牙,心中暗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將元器與丹藥先拿回來,而不是在這里做像擊打墻面這種事。”
念至于此,牧天行迅速地跑出了通道。
來到房間,隨意地在儲物柜里拿了兩塊布條將雙手簡單地包扎了一下。
隨后,牧天行疾速離開屋子,奔向牧云飛的家。
不管怎么樣,牧云飛總該要回自己的屋子吧。
所以,一定要去牧云飛的屋子看看,若是運氣好的話,牧云飛還沒離開,也許可以直接將牧云飛抓到。
帶著這種想法,牧天行很快來到了牧云飛的屋子門前。
見房門緊閉,牧天行眉頭一皺。
難道走了?
牧天行上前戳破窗戶,透過窗戶看,發(fā)現(xiàn)牧云飛真的不在屋內(nèi),也沒有看見他的元器與丹藥。
牧天行絕不相信牧云飛敢將元器丹藥丟在房間,自己走了。
畢竟牧云飛不是傻子,會想不到牧天行追來?
牧天行頷首思索起來,牧云飛會去哪呢?
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牧天行猛然抬頭,不管怎么樣,一定不能讓他出大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縮小范圍。
想到這兒,牧天行趕緊朝著牧家家主府的大門奔去。
不一會兒,牧天行來到了大門之處,牧天行氣喘吁吁,額頭上有著汗珠落下。
因為先前與牧云飛戰(zhàn)斗耗光了體力與元力,又只是短暫地恢復(fù)了一下,體力也沒恢復(fù)多少。
剛才先是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又是去了牧云飛的屋子,身體所剩的體力又是快要耗盡了。
所以牧天行才會有這般狀態(tài)。
守門的兩人見牧天行如此狀態(tài),疑惑關(guān)切地問:“牧少爺,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因為牧天行是家主的兒子,未來指定是牧家家主,討好他必然只好不壞,所以他們對于牧天行都是關(guān)切的態(tài)度。
牧天行哪管得了他們的問詢,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牧…牧云飛…他…出去過嗎?”
守門二人見牧天行不理會自己所說的話,卻是不敢有著任何的不滿。
畢竟,牧天行可是未來的家主??!
“牧云飛他就在剛剛出去了?!笔亻T的兩人道。
“該死!”牧天行心中怒罵一聲,這可怎么辦?
“他出去可是帶了一大堆的東西。”牧天行心存僥幸地道。
若是牧云飛沒有將元器與丹藥帶出去,那他,還有機會。但他知道,這種幾率很低。
“東西?沒有啊。他是兩手空空地出去的”一個守門人道。
“什么?!真的?!”牧天行驚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