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dāng)然就是宴清和的最終底線,所以他問的一臉認(rèn)真。
蘇沅一愣,連忙搖頭:“當(dāng)然沒有,你胡說什么呢?”
宴清和盯著她許久,懷疑的種子在心間發(fā)芽時,根本不受控制,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把蘇沅拉回了餐廳繼續(xù)吃飯。
當(dāng)然了,被這么一打擾,蘇沅哪里還吃的下去,兩人的晚餐也就這么匆匆結(jié)束了。
回去的路上,宴清和臉色不好,蘇沅也靜靜地,時不時地會看一眼身側(cè)的男人。
宴清和平常性格溫和,蘇沅就有些憷他,更別說這時候板著臉不說話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心里一陣發(fā)毛。
到了酒店,剛進(jìn)了酒店房間的門,蘇沅轉(zhuǎn)眼就被宴清和拉到了門把上,有些兇狠的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男人沉著臉,蘇沅對他從不坦誠相待,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最近他的感覺卻不太好,蘇沅種種反常的舉動,都令他很不安。
她在他面前莫名其妙心虛的樣子就讓他忍不住的猜疑推測。
因為沒有孩子提出離婚,是不是只是她移情別戀的一個幌子。
蘇沅感覺到男人捏著自己的肩骨很用力,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一下,結(jié)果換來更狠的力道。
她心跳的有些快,慫的不行。
“清和……”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你瞞我瞞的這樣辛苦,不累嗎?”
蘇沅的臉色頓時慘白,她望著這個男人,只覺得渾身無力。
她怎么能以為律師沒有最起碼的警覺性,觀察入微也是他們的職業(yè)需要。
蘇沅有些不知所措,卻還是躲避著男人略微犀利的眼神:“我沒有瞞著你什么,清和,我在你面前其實一直都很簡單,不是嗎?”
她哪里敢說,宴清和是個男人,他不會容忍的。
哪怕是他們最后沒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她也希望這個男人記憶里留著的是自己比較美好的一面。
至于其他,都不應(yīng)該有。
宴清和繃著臉,是,從認(rèn)識她到現(xiàn)在,的確都很簡單。
除了賺錢,她也沒有別的愛好,但蘇沅能生意做的成功,也是因為她稱得上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她如果一定要瞞著他做點什么,又不是不可能。
“你弄疼我了?!碧K沅有些受不住他這樣力道,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眼神也越發(fā)柔弱起來。
宴清和的理智逐漸被拉了回來,深吸了一口氣,蘇沅都能清楚的聽到其中隱忍的顫抖。
蘇沅下意識吞了吞口水,有些時候,她也不知道宴清和會不會變成一種很極端的人?
他太在意她,在意到讓人都感覺到了壓抑。
也不知道是什么念頭沖上了腦子,宴清和松開蘇沅肩骨的瞬間又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帶著一股子難以言說的欲念。
蘇沅嚇壞了,慌忙的想要把他推開。
但男人真的用起力氣來,女人哪里是對手,宴清和從未如此粗魯?shù)膶Υ^她,這是第一次。
蘇沅渾身上下的抗拒很清楚,她不愿意接受。
“你別這樣……求求你了?!碧K沅緊張的說話有些哆嗦,語氣里盡是乞求放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