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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阿巴阿巴……

  文會如火如荼般進行,現(xiàn)在雖不如一開始吵的猛烈,卻也依然難以分辨他人言語,仿佛身處鬧市,需豎耳以聽,才能隱隱約約聽到溫無欲獨特的音色。

  為了成為最靚的仔,溫無欲從小便養(yǎng)成了獨特的氣質,音調,行事風格,穿衣搭配,是人群中最顯眼的小伙,就算不看,也能聽到他獨特的聲音。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又沒說霍玄英沒有領軍才能,而是這個選擇很傻,因為北郡洲那些人的水平極低,根本守不住城罷了?!?p>  “五年前喬桓已經把十幾座城攻打了一遍,他到底留下了什么手段你們清楚嗎?為什么三天就可以拔掉一座城你們不懂嗎?你們哪里來的信心讓那些人守三個月?不解決這個問題,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北郡洲也要丟!”

  溫無欲見自己這一方越來越猛,自然需要加料,就要徹底把守城派打壓到抬不起頭。

  他直接跳上一個桌子,指著下方的人,氣勢洶洶道:“一個大洲,幾位將領指揮,卻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還要遠在千里之外的霍玄英來出謀劃策,這難道不是無能?不是懦弱的體現(xiàn)嗎?”

  守城派暫時也無法解決這些問題,但溫無欲指著他們的鼻子罵,始終有些不爽,便反問道:“怎么辦?你說怎么辦?”

  溫無欲見這些人終于上道,便眉頭一豎,語氣由低轉高,猛地一踩桌子,發(fā)出一聲巨響,怒道:“北梁要屠殺我們,南疆蠻族也要湊熱鬧,那就打!”

  他早就打好腹稿,見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自己吸引過來,便自然而然發(fā)揮演技,手舞足蹈道:“正面對抗,不利!任敵進攻,不行!只有一條路,兵法謀之!”

  “他們不敢打,是因為不敢,因為打不過,要等援軍,說到底是因為無能!”

  有人一聽這話便不開心了,道:“你這是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哪怕我們全國上下都說北郡洲守軍無能,他們就可以變好嗎?你說的天花亂墜,三萬守軍就可以變成十萬,和北梁分庭抗禮嗎?說到底,你也是無能!有本事就做點對戰(zhàn)局有益之事,而非瞎扯?!?p>  他們下意識忽略了兵法這件事,本能的用偏見看待溫無欲,當說話的對象是自己討厭之人,忽略重點在所難免。

  當然,絕大部分人還處于理性狀態(tài),沒有因為溫無欲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而跟他一般計較,仔細思考后,問道:“兵法非一日之功,朝廷也有真正的能人,只是沒有鎮(zhèn)守北郡洲而已,沒必要把話說這么死?!?p>  “守城軍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鎮(zhèn)守邊疆而已,又不是讓他們去打仗,沒有出色的將領情有可原,讓原本擅長守城的將士主動出擊,有些強人所難了?!?p>  “對啊!今天文會的主題是如何才能改善戰(zhàn)局,而非篩選人才,朝堂會派遣真正的大將去,我們只是提出意見?!?p>  溫無欲冷笑一聲,道:“庸人思想,說的便是你們!思維固化,無可救藥?!?p>  “你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們將你驅逐?!鄙矫藦V開言路,任何人都可以發(fā)表意見,但如果瘋狂擾亂文會秩序,而沒有好的意見提出,確實應該被攆出去。

  溫無欲自然早就引起了文會管理人員的注意,只是礙于張徹的臉面,沒有把他請出去罷了。

  聽到這話,他果然老實了一些,從桌子上跳下來,又把主場讓給了其他人。

  現(xiàn)在不是人前顯圣的最佳時機,要凸顯《六韜》和《三十六計》的重要,需要一塊墊腳石。

  溫無欲如是想到,他的存在就是一枚深水炸彈,需要在最佳時機引爆。

  他的著作《人前顯圣九千九百九十法》總綱便是:人前顯圣,需要草灰蛇線,伏筆千里,讓人拍案叫絕。

  剛剛所作的一切,不過是計劃中小小的一環(huán)而已,他深沉一笑,目光漫不經心,暗自在場內尋找著什么。

  文會預計的開始時間是酉時中,剛剛的激烈角逐只是前戲而已,真正的大佬還沒有登場,等到一位位能夠叫的出名號的前賢粉墨登場后,文會才正式拉開序幕。

  “你看,剛剛入場那位,身旁有兩位書童的大官人,可是翰林學士許晴,聽說這次山盟下了血本,請來了幾位重量級大人物,其中便有這位。”

  “你是不知,聽說南溪郡主請來了當朝太子太傅大人,他也是郡主的啟蒙導師,要不是看在景王這層面上,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太傅?!?p>  “文會嘛!肯定需要真正的大學士坐鎮(zhèn),不然到時候你爭我吵,誰來決定是你對還是我對?是采用什么計謀?太傅大人乃前朝狀元,內閣大臣,退休后當了個閑差,水平絕對足夠,就連翰林學士在他面前都是小孩子,他說話才有人信服?!?p>  “只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哪怕其他人不認可,這都不重要?!?p>  “說太傅太傅到,你看看,他旁邊那位身著素衣卻能閃耀全場的佳人便是南溪郡主,跟在太傅身后的那人也有些眼熟,應該是山盟八大閣主之一的文閣主荀晚清,今晚上最有看點的幾人一下子都過來了?!?p>  “誰他喵看那幾個老頭呀,管他什么太傅學士,通通閃開,前面那個智障給老子坐下來,擋著我看郡主殿下了!”

  場面一度混亂。

  溫無欲順著人群望過去,難得眼睛一亮,似乎撿到了什么寶貝一般,急忙傳信給柳真,道:“老三,你跟著大哥怕是要錯過一件大好事了!快過來,讓大哥那個傻子孤獨終老吧!”

  柳真秒回道:“什么好事?是兄弟就別墨跡,不然順著網線來砍你!”

  溫無欲難得沒有揶揄他兩句,開門見山道:“郡主比我們之前看到的長公主還有搞頭?。 ?p>  “啥?哪個郡主?哦……南溪郡主?。∧菦]事了?!绷鏀鄶嗬m(xù)續(xù)回道。

  溫無欲看著傳信靈器的界面陷入深深沉思,有點懷疑人生。

  大美女??!家學淵源??!皇家騎士啊!居然對柳真沒有一點吸引力,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他看到柳真的下一句傳信:“她剛剛單獨找過我和大哥,大哥說,不過爾爾。俺也一樣!”

  溫無欲冷笑一聲,某人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不遠處,閻天機剛想掏出自己的大寶貝,便看到溫無欲已經先一步傳信,便打消了想法,見張徹還在抱著那幾張白紙細細研讀,是整個文會最淡然的一股清流。

  他拉著張徹的袖子,道:“師傅,文會都開始了,別看這些沒用的?!?p>  張徹把目光強行從紙上移開,看著閻天機,卻半響不說話,像個大傻子一樣,腦海中還在高速運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閻天機朝他眨了眨眼。

  張徹有些轉不過彎,憨憨道:“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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