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布爾哇哇大哭:“不行啊媽媽,好痛,好痛?。 ?p> 芭金叫道:“給我站起來,你這笨......”
砰!
芭金肩上陡然炸開一朵血花,身體搖晃了一下,竟然沒有倒下。
她捂著傷口,踉蹌的退后兩步,一臉驚怒。
芙芙對著芭金比了個嗨的手勢,手槍瞄準(zhǔn)了她的頭部。
芭金徹底瘋狂,大吼起來。
“威布爾!媽媽要被殺死了!你還在干什么!”
威布爾回頭一看,芭金身上的血跡深深刺激到了他幼小的心靈。
“媽媽!”
威布爾雙手按在地板上,看似臃腫笨拙的身體猛地騰空而起,捏著拳頭,朝著芙芙的方向揮出了狂暴的一擊。
“芙芙躲開!”
奧多將礙事的風(fēng)衣甩開,擋在芙芙面前,右臂拉開,毫不猶豫的轟了出去,兩人狠狠的對了一拳。
砰!
雙方暫時陷入僵持,洶涌的氣浪一陣陣的爆開,房間里的家具全部被掀翻了出去。
“這種怪力......”
奧多感覺自己面對的簡直不是人類,而是某種人形的海王類,對方的力量大的簡直驚人!
手臂一點點的彎曲,腳下的地板也逐漸碎裂,兇猛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從威布爾的拳頭傳來,奧多終于支撐不住,手臂一下子被沖開。
砰!威布爾一拳打中了奧多的臉部,略微僵持了一瞬后,奧多的頭頓時揚起,身體向后就倒。
“奧多!”芙芙驚呼出聲。
“啊哈哈哈!”芭金頓時恢復(fù)了囂張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沒等她多笑幾聲,奧多左腳向后猛地一踏,站穩(wěn)了身體,接著一道腿影閃過。
砰!
威布爾嘴巴大張,臉部肌肉抽搐,龐大身軀彎成了V字型,一道淡淡的沖擊波從他背后擴散。
“痛得要死!”
奧多這輩子長這么大,還從沒被人這么毆打過!
威布爾的瞳孔漸漸擴散,意識有些模糊了。說到底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在遭受了嵐腳和斬?fù)舻闹貏?chuàng)后,竟然還可以爆發(fā)出能壓倒奧多的怪力,不得不承認(rèn)這家伙的的確確是只怪物。
噗通一聲,威布爾雙膝發(fā)軟,跪倒在了地上。
這突然轉(zhuǎn)變的局勢,讓芭金手腳冰涼,對“寶物”的覬覦之心,瞬間蕩然無存。
奧多伸出手,扣在威布爾的頭上,猛地用力,單臂將對方舉了起來。
威布爾發(fā)出無意識的痛呼聲,由于身體過于龐大,兩條小細(xì)腿還拖在地面。
“媽......”
轟!威布爾被奧多壓著后腦勺,直接按倒在地,砸出了一個大坑。
然而威布爾仍然沒失去戰(zhàn)力!臉部遭受重?fù)舴炊屗俣惹逍堰^來,突然伸手,捏住了奧多的小腿。
砰砰砰!
芙芙對著威布爾的手臂連連開槍,頓時血花四濺,威布爾發(fā)出憤怒的吼聲,然后被奧多一記膝撞,正中臉部。
這下威布爾終于支撐不住,身體倒飛而出,撞破大門,倒在走廊里昏了過去。
“怪物啊......”芙芙擦了擦冷汗。
“怎么可能?不不不......不可能!”芭金徹底慌了,“威布爾竟然會輸給幾個小鬼......”
她踉蹌地退后兩步,準(zhǔn)備奪門而逃,但是比斯塔已經(jīng)堵在了門外。
“這......這這這......”芭金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比斯塔皺著眉說道:“連受傷的兒子都不管,就想逃跑了嗎?你這樣的女人也配成為母親?”
芙芙突然說道:“這個老女人,肯定是人販子!”
芭金勉強冷靜下來,干笑道:“怎么可能?威布爾當(dāng)然是我的兒子。”
芭金和威布爾、白胡子之間到底存在著什么關(guān)系,這與奧多無關(guān),他現(xiàn)在對這個先后遭受了斬?fù)?、踢擊、槍擊,卻始終兇暴不已的威布爾,產(chǎn)生了興趣。
如果好好調(diào)教的話,威布爾一定可以成為極大的助力。
不需要讓威布爾擁有多么高的戰(zhàn)斗智慧,只要訓(xùn)練他克服對疼痛、傷痛的耐受能力,就能夠收獲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戰(zhàn)力。
注意到奧多看了過來,芭金連忙賠笑,想說點場面話。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我可以賠錢。”
芭金伸手想要掏錢,然后因為肩膀上的槍傷痛的齜牙咧嘴。
“既然輸?shù)袅藶閵Z取‘寶物’而發(fā)起的戰(zhàn)斗,那么自然也要賠上相等的東西?!眾W多冷冷的俯視著芭金,說道,“你所謂的‘寶物’,愛德華·威布爾,我就不客氣的奪走了!”
“納尼?”
一聽這話,芭金就感覺心痛不已,這可是她未來養(yǎng)老的底牌!失去了威布爾,她拿什么去和那些兇殘的海賊們搶奪財寶?
奪走威布爾,和要她的老命有什么區(qū)別?
芭金實在是難以接受,所以準(zhǔn)備掏出自己最后的底牌。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白胡子的女人!威布爾他是白胡子的兒子!”
此言一出,芙芙、比斯塔直接愣住。
這個身材矮小的卑鄙女人,竟然和白胡子有關(guān)系?
“那又如何?”
奧多卻不為所動,不管威布爾是否是白胡子的兒子,事實證明,在白胡子戰(zhàn)死之前,芭金從來都不敢打著白胡子的旗號去作惡。
奧多并不相信那個男人會愛上芭金這種人。
“你說什么?”芭金又懵了,“你難道不知道白胡子是誰嗎?那可是新世界的大海賊,愛德華·紐蓋特?。 ?p> 奧多冷淡的說道:“那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呋呋呋。”
芙芙相當(dāng)乖巧的幫奧多撿起披風(fēng),幫他批上,后者掏出面具,戴在了臉上。
芭金的瞳孔一縮,認(rèn)出了奧多的身份。
“CP機關(guān)......竟然是CP?”
“有能耐的話,就讓白胡子攻打CP試試看!”
奧多走出門,在走廊上拎起威布爾,準(zhǔn)備離開。
芙芙留在原地,舉槍對準(zhǔn)了芭金。
“等等!”芭金的求生意志前所未有的強烈,“你們來到這里的目標(biāo)不是我吧?身為世界政府的員工,你們要殺害無辜人嗎?”
比斯塔淡淡的說道:“既然插手了這場戰(zhàn)斗,就視為阻攔CP機關(guān)的任務(wù),結(jié)果是什么不用我們多說吧?”
芭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但......但是......”
“拜拜!”芙芙對芭金揮揮手,就要開槍。
面臨死亡的危機,芭金的腦子瘋狂的轉(zhuǎn)動起來,尖叫道:“我把威布爾賣給你們!”
“哦?”奧多停住腳步,說道,“你以為威布爾還是你的‘寶物’嗎?”
芭金勉強擠出一副笑臉,說道:“但是那樣一來,就不是CP搶走平民的‘財寶’,而變成了生意不是嗎?”
“戚?!避杰綄Π沤鸬谋梢暩钜粚?,已經(jīng)超過了斯潘達(dá)因。
比斯塔眉頭大皺,說道;“寧愿出賣自己的兒子也要活命?你可真夠卑鄙的?!?p> 芭金看奧多似乎有談的意思,頓時大出一口氣,干笑道:“只有活著才能獲取更多的財寶啊......”
奧多思考起來,威布爾現(xiàn)在年齡還小,存在著轉(zhuǎn)變認(rèn)知的可能,但這孩子對芭金異常順從,奧多還真不能確定如果殺掉了芭金,或者威布爾發(fā)現(xiàn)芭金不見了,會不會影響到后面的事情。
“一百萬貝利!”奧多直接給出了價格。
“不不不?!卑沤疬B連搖頭,“太少了?!?p> 奧多冷淡的說道:“一個成年人類的奴隸交易價格僅僅是五十萬,翻了一倍還嫌不夠嗎?”
芭金托了托墨鏡,說道:“那可完全不能相提并論,你們也看到了吧?威布爾擁有匹敵巨人族的力量......”
奧多問道:“男性巨人族的交易價格是五千萬貝利,你想要多少?”
“五億!”芭金直接獅子大開口。
奧多懶得再談:“殺了她!”
“等等!”芭金冷汗直流,“那就......三......”
奧多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五千萬貝利,這是我最后的價格。好好考慮,到底要錢,還是要命?”
這個價格離芭金的底線簡直差太多了,但是奧多已經(jīng)說了,你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呢?
不得已,芭金只能恨恨的說道:“成交!”
“很好!”奧多對芭金的識趣表示滿意,“那么,最后一件事情,既然是一次成功的交易,那么‘商品’自然也要有知情權(quán)。”
芭金心里一個咯噔,知道自己最后的小心思也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