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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磕我自己的cp了

第四章 勉為其難

我開始磕我自己的cp了 悶了個呼嚕 2158 2021-06-20 08:00:00

  直到現在,兩人仍有些不敢置信,年消費滿百萬才有機會得到的至尊VIP卡,就這樣白白送給她們了?

  洛七弦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還連累她都跟著沾光。

  剛剛一句話不發(fā)的南瀟,此時上了車,內心戲狂飆。

  不,這樣的狗屎運也可能是她帶給她的,畢竟訂餐廳在先的是她,約她出來的也是她。

  可是這樣的狗屎運她怎么就沒遇到過?

  如果被洛七弦知道,此時她的好友正在心里暗自編排她,一定會像微信表情包里那樣,拎著南瀟的衣領,左右開弓上來就是幾巴掌,然后再配文:醒醒吧姐妹兒。

  正是因為知道這張卡的珍(真)貴程度,是以兩人剛開始并未打算接受。

  畢竟,無功不受祿。

  只是后來,無論兩人怎樣推拒,李總卻依舊堅持,僵持不下的情況下,是南瀟站出來說“收下”,洛七弦才“勉為其難”的收下。

  是真·勉為其難。

  而不是嘴上說著不要,心里卻十分想要。

  況且這期中的貓膩兒,即使像南瀟這樣從不參與企業(yè)斗爭,沒有經歷過商人之間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的人,都已經發(fā)現了事情的走向不對,更遑論是洛七弦,這個在商場上沉淫了多年的人,盡管沒有數十年之多,但起碼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這人日后必有求于她,且,事非小事。

  正如詩中所言:“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p>  今日若拿了卡,待到來日,必定會以“瓊瑤”加倍還之。

  可若是不拿,便相當于變相拂了對方的面兒,且不說即將達成的合作,就是看在以往合作的份兒上。

  她都不能那樣做。

  而南瀟的出面正好起到了一個中和的作用,讓對方覺得她是不好意思的同時,還緩和了差點僵化的局面。

  坐上車以后,洛七弦回想剛剛發(fā)生的那一幕,自嘲似的笑了。

  今日的李總,可當真是給自己上了一課。

  果然吶!世道在變,人心也跟著在變。

  你以為的好心,在對方的眼里,純粹就只是在給他的下一步做鋪墊,可笑她二人竟然傻傻誰也沒發(fā)現。絕??!

  車子使離前,洛七弦最后再往餐廳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飽含深意。

  世人只知“吃一塹長一智”,卻不知這句話之后還有另外一句。

  今日之失,未必不為后日所得。

  –

  廖城。

  吾信科技,頂層會議室。

  “今日的會議就到這里,散會!”

  男人說完,便優(yōu)先從會議室內走出,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四肢修長,五官棱角分明,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將他筆挺的身姿盡數包裹,襯得他整個人愈發(fā)的俊逸非凡,且禁欲感十足。

  自從昨天看完楚秉之的那張照片以后,心情就莫名覺得的煩躁,心里像有一股無名火在燒,上不去,下不來,窩得讓人難受。

  他松了松領結,卻由于早晨系的太緊,這會兒一時解不開,這讓他的眉宇不由皺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拉長眼里愈發(fā)的不耐,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看了就想遠離。

  “咔!”總裁辦公室的門被他推開。

  原本空無一人的房間,經過一場會議之后竟多出一個人。

  男人看了眼毫無形象倒在會客區(qū)沙發(fā)上的某人,并未理會,像是早已習慣某人這副懶散的做派,還有他的不請自來。

  “你怎么來了?”男人靠在大班椅上,看向面前的電腦屏幕,隨意開口。

  本就沒有心思睡覺,是以在聽到這句話的之后,某人瞬時便睜開了雙眼,眼神里充滿了哀怨,嘴上忍不住嘟囔:“就這么不盼望我來啊?”

  男人不語,像是默認了他的話。

  好,既然如此,那他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來??!互相傷害啊!

  “昨兒我往群里發(fā)的照片,你怎么沒看?”要是看了他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無動于衷,楚秉之篤定。

  從昨天到現在,這已經是楚秉之第三次問自己同樣的問題,頭兩遍是在微信里,一遍私聊,一遍群聊@。

  男人心知他存的什么目的,是以并未說實話:“沒有?!?p>  “你咋不看……不是,你倒是看看?。 蹦橙藲饧睌摹?p>  “我為什么要看?”男人干脆直接放下手頭的工作,雙手交叉置于身前,擺出一副“你必須給我個可靠的說法”的姿態(tài)看著楚秉之。

  這睥睨的態(tài)度,瞬時就將楚秉之豪橫的氣焰給嚇的收了回去。

  楚秉之急的跳腳,天知道他已經說得很直白了,只要他看一眼,把照片放大,但凡認識,都不難看出照片上的人是誰。

  更何況……還是他昔日女朋友,兩個人肯定熟的不能更熟,即使一個側臉都能認出對方是誰。

  若讓伍允則知道這家伙是這樣想他的,一定會回他一句“那是以前”。五年的時間,它長到足夠改變一座城,更何況人。

  楚秉之心知自己說他不過,也不再自討沒趣。他像一只戰(zhàn)敗的小雛雞,孤單的站在那兒,垂頭喪氣,抿唇不語。

  罷了罷了,連他哥在他這兒都討不著任何好處的主兒,他這段位,更得再練幾年才行。

  他就不該自作主張多管那閑事兒。

  可他,忍不住。

  臨走前,楚秉之還不忘留下最后一句:“澤哥,那地兒是佯城。”然后撒丫子跑路,生怕晚一秒就會經歷暴風雨的考驗。

  看著他那落荒而逃的樣子,伍允則不由笑了。

  這小子,多大的人了,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他像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

  氣氛霎時凝滯。

  像他這么大……

  二十三,他女朋友談了都快四年。

  四年的感情,抵不過人心突如其來的一變。

  他也曾回想過,時隔多年他們再次見面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可每每回想至此,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晚她滿目的無情和冷漠。

  原來女人真的可以變臉比翻書還快,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一次卻足以讓他銘記一生。

  他下意識轉動著自己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這幾乎成為他思考時必備的行為習慣。

  原來她在佯城。

  呵,怪不得……怪不得這些年來他打聽不到任何有關她的任何消息。

  那幾個狗一直以來都認為他之所以打聽關于她的消息,是因為心里放不下,意圖尋找機會重新開始。

  他們錯了。

  并不是想把人找回來重歸于好,而是源自每個被拋棄過的人,心底無法放棄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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