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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磕我自己的cp了

第五十八章 愛是什么

我開始磕我自己的cp了 悶了個呼嚕 2049 2021-12-11 23:30:00

  洛七弦從前臺那里得知,南瀟從酒店大堂出去后,并未離開,而是去了位于酒店西側(cè)的四季花海。

  六月,正是郁金香花開的時節(jié)。

  “迷人的酒杯”含苞待放,如少女懷春,在微風(fēng)輕輕搖曳,一點點訴說著它們的心聲。

  沒有亮麗多彩讓人炫目的顏色,取而代之的,是擁有紫色而略帶幽暗的黑色,卻又張揚著血的艷紅的奇異花瓣,典雅中透著高貴,那總是傲然挺立的姿態(tài),像極了一位頭頂皇冠至高無上的皇后。

  是以,“夜皇后”之名,來得當(dāng)之無愧。

  洛七弦對花的了解并不多,但在看到這片花海時,還是不免被酒店的“鬼斧神工”給驚訝到。

  據(jù)她所知,鮮花的顏色越深,越難以培育,因為很難存活,故數(shù)量稀少,經(jīng)濟價值也就跟著水漲船高。

  而這么一大片黑色郁金香……若按市場價,那得值多少錢啊?

  此刻的洛七弦,已經(jīng)掉進(jìn)了錢眼兒里,完全忽略了蓬萊花海自培的花卉只用于自家酒店供給,或給客人觀賞之用。

  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南瀟的旁邊。

  “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

  好像知道洛七弦會來,南瀟并沒有回頭,而是輕聲細(xì)語道:“你來了。”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

  洛七弦不知道面對失戀的南瀟自己能說什么,她抿了抿唇,幾次張口想問南瀟,她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卻又怕觸碰到她心底的傷疤,最后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了什么也不說。

  見洛七弦不說話,南瀟反而感到了不適應(yīng),她以為洛七弦會問她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還有她這一臉的傷是怎么造成的,但她沒問。

  她知道洛七弦這是在給她時間,等她自己什么時候想說,什么時候再說。

  思及此,南瀟在心里感到了一點安慰,至少有人還是在乎她的。

  “你知道黑色郁金香的花語是什么嗎?”南瀟問。

  洛七弦對花的了解,僅限于玫瑰、百合、康乃馨這些常見的花卉,對郁金香,尤其還是黑色郁金香的花語,還真是不甚了解。

  不過從它的顏色上看,花語應(yīng)該比較沉重吧……

  不等洛七弦回答,南瀟就自顧自說道:

  “代表憂郁、絕望,美麗卻悲哀的愛情?!?p>  “不過……世界上并沒有真正意義的黑色郁金香,就像無望的愛情從來都不是愛情。”

  洛七弦:“……”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正在洛七弦想著說點什么,緩解一下此刻略顯沉重和尷尬的氣氛時,南瀟回身看向了洛七弦。

  在看到身后堪稱“巨人”的洛七弦時,南瀟忍了忍,最終還是說了一句:“能不能低點兒,看的我眼暈?!?p>  這時候,洛七弦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與南瀟站著說話的姿勢上面,其實以她的角度看過去,倒也還好,并不像南瀟所說的那樣感官如此明顯。

  不過南瀟既然提了,那便依她,接下來的一整天都由南瀟說了算。

  畢竟……失戀的人最大。

  只是在坐下之前,洛七弦還是不免想起了蕭韓,他抱著禮服盒子裝出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

  雖然現(xiàn)在的物主是她,但在贈予之前,蕭韓顯然將這件禮服看的很重,無論怎么說,都應(yīng)好好對待吧!

  于是她低眸,看了地面有沒有容易劃傷面料的石子和草芥,在把它們?nèi)コ螅迤呦也啪従彽南刈隆?p>  期間還忍不住在想:若只是沾染一些土漬的話,后期清理起來應(yīng)該不算麻煩吧?

  南瀟并沒有問洛七弦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北辰和季涼的訂婚典禮上,因為以她對她的了解,除非事先不知道,要不然她是絕對不可能參加北辰和別的女人的訂婚宴的。

  洛七弦坐下后,兩人挨的很近,南瀟輕易就將頭搭在了洛七弦的肩上。

  搭上的瞬間,洛七弦就不動了,伴隨著南瀟并無所覺的僵硬。

  這個動作……

  雖然洛七弦對心理學(xué)并不精通,但多年來經(jīng)過南瀟的耳濡目染,她多少也知曉一些,不同的肢體動作體現(xiàn)出來的各種不同的心理,而眼下南瀟所做的這個動作,正是對她的信任,和從一定程度上示弱,以及尋求慰藉的一種表現(xiàn)。

  果然,還是會受傷吧?

  雖然嘴上說著謝謝,面上作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只是因為沒有人關(guān)心,怕引來更大的嘲笑,才不得不以這副姿態(tài)做給別人看吧!

  假裝自己很堅強。

  “抱歉,忘了等你?!蹦蠟t輕聲開口。

  “嗐,反正現(xiàn)在也沒差。”雖然中間確實是擔(dān)心了那么一陣兒,但你沒事就好。

  “你不問我嗎?”雖然以南瀟現(xiàn)在的視角并不能看到洛七弦的臉,但目光還是難免向上移了半寸。

  洛七弦當(dāng)然明白南瀟話里的意思,這些疑問已經(jīng)在她心里揣了好半天,前面之所以不問,是因為要顧及南瀟的情緒。

  但既然南瀟已經(jīng)優(yōu)先做出了表示,那她……

  暢所欲言是不可能暢所欲言的,所以洛七弦換了一種問法:“我問了你就說嗎?”

  雖然南瀟沒發(fā)聲,但她感覺到自己肩窩處的那顆腦袋在點頭。

  “行,那你說吧!”我洗耳聆聽。

  南瀟:“……”我都這樣了,你tm還套路我。

  洛七弦忍笑,她體會到了南瀟的無言以對。

  不過很快,倆人步入正題。

  “如果不是我這次回來,如果不是我無意中聽見,可能我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季涼和北辰即將訂婚的消息,甚至他們結(jié)婚,有了孩子,都只能被我自己發(fā)覺?!?p>  “也是在這之后,我才徹底明白父親的強顏歡笑和母親的欲言又止是為了什么。”

  “之后不久,我接到了祖父的電話,他叫我過去一趟,說有事兒要跟我說,雖然心里有所準(zhǔn)備,但是被外祖父掌摑的那一刻,還是被他的無情給震撼到了。”

  “從小我就知道,外祖父對季涼比對她要好,雖然身上流的都是他的血,但僅因為中間隔了一輩,我在季家那些下人的眼中就如同撿來的一樣?!?p>  “盡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體會,但到底,心還是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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