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一身冷汗,從睡夢中驚醒,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玻璃隨著風輕輕擺動,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依然歷歷在目,但這一切卻又像夢一樣虛無縹緲。唯一讓我清晰記住的就是名叫諸葛果的女人,這個名字已經(jīng)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里。
“你這小子搞什么呢?怎么還沒起床!丞相親自看你來了!你知不知道丞相有多忙,還賴在床上!”
蠕蠕推開我的屋門生氣地喊叫。
“蠕蠕,你進屋子不敲門的嗎?”
我沖她無奈地笑了笑。
“這里可是我的地盤,你有權(quán)利質(zhì)疑我嗎?”
她這番話實在是讓我無語,但是聽到丞相來了,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強行讓自己清醒一點。
“你怎么了?你昨天一晚上都沒關窗戶,不會被風沖著著涼了吧?”
蠕蠕看到我奇怪的行為,擔心地問道。
我沖她笑了笑,就當我想要起床時,卻發(fā)現(xiàn)門口處立了一位身材高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諸葛丞相!
我立馬起身想要去迎接他。
而丞相立馬揮著扇子走了進來,示意著讓我繼續(xù)躺下。
“不要亂動了,你受傷的事我聽說了,這個趙統(tǒng)啊,完全沒繼承子龍將軍的沉穩(wěn),這該怎么成大事??!”
丞相走到我的床邊坐了下來,揮著手中的羽扇說道:“蠕蠕啊,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他說一些話?!?p> 蠕蠕撇了撇嘴,拱手做完揖禮便走了出去。
“你的傷怎么樣了?”
“謝丞相關心,已經(jīng)好多了?!?p> 說也奇怪,我完全感不到傷痛,甚至可以說完全好了!我不禁聯(lián)想到我昨天的遭遇。
雖然感覺不到傷痛了,可我任然假裝受了重傷一樣躺在床上,享受著丞相的關心。
他低頭看了看我的裹著紗布的肩膀,我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兩鬢的頭發(fā)幾乎已經(jīng)完全白了,僅僅一個月的時間,竟然改變了一個人這么多,與我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種意氣昂揚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
“小年,我原本并不想讓你去習武,你這般堅持,也很讓我為難!”
他看著我,略帶無奈的語氣和我說道。
與他對視時,雖然感覺他的外貌老了很多,但他的眼睛中任然熠熠生輝。
“丞相,一直以來我的壓力很大,之前向你發(fā)過誓要復興漢室,可我總害怕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其實我并不能像您所說的那樣料事如神,我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所以我堅持習武,哪怕做一名士兵戰(zhàn)死于沙場,我也算是報答您了!最起碼心安一些吧!”
他嘆了一口氣,輕輕地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
“孩子啊,你受苦了!”
他的眼角出現(xiàn)淚光,我不禁也為之動情。沒想到這位千古名臣也是如此感性的人!
“丞相,既然您來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問您?!?p> “請講?!彼氖謴奈业念^上放了下來。
我微微坐起身子。
“丞相,安排我住在這里,是不是您的主意?”
他停止了揮扇,頭別了過去。
“沒錯,我想你應該猜到我把你安排在這里居住的用意了吧?”
這個問題,我本想是問魏延的,可自從我住在這里一直以來都沒有見過他,只有昨天見到他一次。
除了魏延,恐怕也只有丞相知道了,之前總害怕打擾丞相,畢竟是蜀國的一把手,每天都日理萬機,正好今天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丞相,莫非你是想讓我做蠕蠕的丈夫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從一開始我就猜到一些,但一直不敢確定,如今得到丞相的答復反而讓我覺得有些糾結(jié)。
雖說蠕蠕作為同是托孤大臣李嚴的千金小姐,出身高貴,況且蠕蠕的容貌也是傾國傾城,她的身段也是在女性里不可多得,如果能與李氏家族聯(lián)姻,想必也是日飛騰達。
可我們時代不同,他們把婚姻作為政治工具,而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我婚姻是神圣純潔的,不該被其他的東西玷污。雖說蠕蠕除了也是一位十分優(yōu)秀的女子,但我畢竟我喜歡的人是樊靈!
我閉上眼睛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