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醉酒
包箱里,桌上豐盛的飯菜紋絲未動。
林雪幽看著自家徒弟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不禁連連嘆息。
自從她當(dāng)自家徒弟的師傅后,還從沒看過她如此頹廢。
就連當(dāng)時修煉出岔子后,她也是一臉平靜。
“師傅,你怎么不喝啊?”
蕭清然臉上帶著紅暈,眼中還帶著一絲清明。
“你這又是何必呢?”
林雪幽看著醉酒的徒弟,深知也勸不住她,只得端起酒杯陪她喝了起來。
又是接連幾杯下肚,蕭清然眼中尚還殘存的清明徹底消失不見。
“師傅,我好喜歡、好喜歡蘇正的,可是我這種情況是會阻礙他的。”
“都怪我以前提解除婚約的時候沒狠下心來,讓他把我的整顆心都給偷走。”
“就那么幾句話,那么短的時間,我就可避免的喜歡上他了?!?p> “也不知道是青梅竹馬的緣故,還是、還是……”
看著趴在桌上睡覺的蕭清然,林雪幽把她攬過抱在懷中。
望著懷中睡覺的蕭清然,林雪幽滿是憐惜。
渡過些許靈氣以助她醒酒,拿出手機(jī)向羅夢詢問事情經(jīng)過。
“唉!”林雪幽嘆息一聲,“沒想到蘇家秘境里的那位這般瘋狂,怪不得玄武老祖不叫我們招惹她?!?p> “為了蘇小子不深陷情網(wǎng),竟敢想法敢變他所修之道,來日怕不得殺了我這寶貝徒弟。”
“不過這世上除了你這鳳凰留下來,還留下不少啊?!?p> 拿出陣盤輸入靈氣,隨著光芒一閃,兩人直接消失在包箱內(nèi),只留下桌上那沓錢。
游幽宮,
林雪幽雙目一瞪,把看熱鬧的弟子譴散,抱著還在昏睡的蕭清然向?qū)m內(nèi)走去。
“雪幽,你可好久沒來看我了?!鼻嘁屡涌粗盅┯?,面上滿是挪揄之色,“你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丫頭,說吧帶著這小丫頭來干嘛?”
“老祖,事是這樣……”林雪幽拜過青衣女子,將事情完完整整講了出來。
“怪不得年少白發(fā),全因那情所困?!?p> 看著輕輕撫摸蕭清然白發(fā)的青衣女子,林雪幽考慮要不要將蕭清然白發(fā)的真正緣由說出。
“我與鳳雪兒有過交情,本也是個昭昭俠心的女子,可惜自從她姐姐死后,那般瘋狂之相聞所未聞?!?p> 青衣女子笑呵呵地說:“按你們現(xiàn)在的說法是什么,姐控?”
“老祖,這鳳雪兒當(dāng)這般瘋狂,倒也干得出那些事?!?p> “我本已為她這些年來在秘境里教后人,那顆心早已平復(fù)下去,未曾想不過是缺一道引子罷了。”
“這些日子這小丫頭就留在我這吧,蘇家和蕭家是世交,這丫頭不會有危險。”
“可那鳳雪兒雖與吾等是秘境之靈,出來一次要溫養(yǎng)許久,可她定會出手。”
“是,老祖?!?p> 聽到青衣女子這般說,林雪幽方才松了口氣,秘境之靈除了特殊手段,亦只有秘境之靈的攻擊可以造成傷害。
恰巧她游幽宮沒有收藏這種特殊手段,反正有老祖坐鎮(zhèn)。
青衣女子看著離去的身影,拿出一面鏡子。
“水幽兒,我就知你會聯(lián)系我,怎么要說情。”
青衣女子看著鏡子里那滿是嘲諷的臉龐,深深嘆息:“雪兒,你我也曾是至交,你為何這般,不是魔卻似魔。”
鳳雪兒冷笑一聲,余光瞟到蕭清然:“到生得一幅好模樣,怪不得迷得小家伙那般?!?p> “你連模樣都知道,怕是早就做好打算來殺她了吧!”
“幽兒,我勸你不要插手,我是不會讓他走姐姐的路,你知道的,那就是條不歸路。”
“你護(hù)得了她一時,護(hù)不了她一世,她的命,我血焰鳳凰要定了!”
看著鳳雪兒消失,水幽兒嘆息道:“你連渾名都說出來,怕是起了必殺之心?。∧蔷涂纯次仪嗨浣硬唤拥孟履愕臍⒄辛T了?!?p> “我觀那鏡中隱隱的刀勢,怕是那小子沒中了雪兒的套,兩個癡情種子碰到一起了?!?p> 揮手將蕭清然放在床上,水幽兒原本喝茶的心思也沒有了。
雙手結(jié)出復(fù)雜的術(shù)法,一道水幕浮在空中,那水幕里有道黑影。
“何事?”
“先生?!彼膬貉壑袧M是敬佩,“事是這般……”
“倒也和那兩位一樣?!鄙硢≈曧懫?,“罷了罷了,看這兩個小家伙能否逃過那位的命運(yùn)吧!”
“是?!?p> 水幕消散,水幽兒似是松了口氣,看其威勢,那位怕是已踏出半步。
“不過那預(yù)言怕是就映在這一代,也不知是誰對上了這預(yù)言?!彼膬菏种芯o握著一塊羊皮紙,“希望不是我所親近之人?!?p> “紅裳殤,魔物現(xiàn),一把殘刃斷其族?!?p> “悟了這么些年,還未找出這預(yù)言所指之人?!?p> ……
“你們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老祖也是同時代留下來的人,清然沒有危險的?!?p> 看著愁眉苦臉的四人,林雪幽安慰道。
蘇相風(fēng)嘆息道:“那位雖也是我老祖,可比她輩分大的早就隕落在那戰(zhàn)爭里?!?p> “說不準(zhǔn)這世上還有沒有比她輩分大的,她要?dú)⑷?,我們也攔不住。”
“丫蛋。”蕭慶義皺著張臉,“當(dāng)年我看那位不是挺正常的嗎,還是說只是長得正常,腦子瘋狂?”
“這還算好的了,現(xiàn)在我兒子被扣留在秘境,而且還不知道那小子知不知道真相。”
“知道個屁,那小子呆得很,現(xiàn)在還以為鳳雪兒是為了他好?!币恢粺o毛貓從樓上走了下來。
“諾,我去接的時候,被老祖給踢出來的,現(xiàn)在她體內(nèi)還殘存著火焰,毛都長不了了。”
“喵,蘇相風(fēng)你不說,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小白跳上蘇相風(fēng)的臉就要伸出爪子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