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來不及多想,白婆婆拿出一個玉牌捏碎。
“咔嚓!”
領(lǐng)頭的青丘護衛(wèi)從懷中拿出突然破碎的玉牌,瞳孔猛然一縮。
“兄弟們,洛洛小姐那有情況,先回去?!?p> 遺憾地看了遠處的蘇正一眼,那個青丘護衛(wèi)帶著人回去。
白婆婆慌張地來回渡步,把小狐貍都忘在一旁。
看著陸續(xù)回來的青丘護衛(wèi),緊張地拉著領(lǐng)頭的那個問道:“你們沒把那位蘇先生怎么樣吧?”
“蘇先生?”領(lǐng)頭的青丘護衛(wèi)先是疑惑地問下,隨后驚呼,“你不會說的是那個小賊吧?他跑得太快了,我們能怎么樣?!?p> “那就好,那就好……”
白婆婆激動地喃喃自語,隨后抱起一旁想要溜走的白洛洛消失不見。
“老大,這是怎么辦?繼續(xù)追,還是……?”
一個青丘護衛(wèi)忽然湊上來問道,眼中滿人是迷茫。
領(lǐng)頭的青丘護衛(wèi)一巴掌掀了下那個湊上來的護衛(wèi),肯定地說道:“二小姐這些年一直待在那個京城蘇家,現(xiàn)在白婆婆喊那個人蘇先生,是你不要命了,還是我們不要命?”
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青丘護衛(wèi)朝青丘城走去。
“你別慌張??!”
蕭清然看著眼前緊張渡步的白嫣嫣,面上滿是挪榆之色。
白嫣嫣白了她一眼,指著她手中已經(jīng)變冰塊的水杯,道:“就你還好意思打趣我,看看你手里的冰塊?!?p> 蕭清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看著手里的冰塊,面色有些蒼白。
“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嗎?果然加強了啊。”
將她那雪白的頭發(fā)往前撩撩,遮蓋住有些蒼白的臉色。
白嫣嫣也沒有多想,只當蕭清然是害羞。
…………
“純正的鳳凰氣息,還圣潔無比。想來不是青鸞、朱雀那些種族?!?p> 獨屬涂山澄澄那空明、飄渺的聲音響起,碧綠的眼眸中滿是好奇。
青鸞、朱雀那些種族就算返祖也夾雜著不純的氣息,更別提那給人圣潔感覺。
“蘇家小子不去青丘,跑我涂山干嘛?”
一道傳音從她那發(fā)出,讓涂山守衛(wèi)無視掉那只鳳凰,自己的神識探出去繞有興趣地看著那只鳳凰。
蘇正看著身后已經(jīng)不見蹤影的青丘護衛(wèi),面色蒼白。
他現(xiàn)在寧愿那些護衛(wèi)還追著他跑,把他給抓住,畢竟……
“我一只鳳凰,飛禽之主,竟然還有飛停不住的時候?!?p> 看著遠處那快要刺破天際的大樹,蘇正一咬牙,盡量放緩速度,撞了上去。
“嘭!砰砰!咔嚓,咔嚓!”
各種聲音響起,涂山澄澄面色古怪地用神識看著掉落在她山洞不遠處的蘇正。
譴散那些因為聲響要來查看的涂山守衛(wèi),身形漸漸消散。
蘇正迷糊地看著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狐妖,身后的鳳翼本能向那狐妖射出火焰。
涂山澄澄一巴掌拍散火焰,蹲下打量著那對鳳翼,一只手朝蘇正的后脖頸探去。
“呃……”
蘇正還沒來得急說出話,就被涂山澄澄打暈了過去。
伸手摸了摸那對鳳翼,確定是真的后,涂山澄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涂山澄澄抓著蘇正的腳腕,就這樣拖了回去。
“什么!”*2
蕭清然和白嫣嫣驚訝起聲,臉龐上滿是驚奇。
白婆婆苦著張臉說道:“就是這樣,我看那個方向只有涂山和有蘇,要是有蘇還好,可涂山……”
“……自從那位當家后,涂山的守衛(wèi)早就嚴密得很,蘇正不會被關(guān)起來吧?”
白嫣嫣接下話頭,語氣中所擔憂之色明顯可見。
蕭清然卻是面色如常:“涂山那位和鳳族那位是熟人,對于鳳凰的氣息再熟悉不過,要是蘇正闖進涂山,早就被送回來了?!?p> “那只剩有蘇了?”白嫣嫣松了口氣,“現(xiàn)在有蘇族長是我舅舅,倒也不用擔心?!?p> 白婆婆看著眼前的兩人三兩句就將事情分辯了大概,不由也松了口氣。
畢竟這件事要是怪罪來,是她的責任。
她甚至已經(jīng)做好死亡的準備,當代蘇家繼承人蛻變成圣鳳,早就成了蘇家和以前鳳族遺留分支的手中寶,畢竟那一戰(zhàn)遺留下的鳳族死忠可是不少。
前些日子更是在各族放下狠話,誰傷掉他一個毫毛,就不死不休。
光是其中的青鸞就和他們青丘旗鼓相當,更別提其他了。
“你先下去吧,我派人問舅舅要人。”
白嫣嫣看著那急出一身汗的白婆婆,揮揮手讓她下去,又招來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讓她去有蘇一趟。
“青丘,啥時候有折耳狐了?”
涂山澄澄聽著蘇正睜開眼的第一句話,臉皮抽搐。
蘇正又打量著四周:“你不是青丘狐妖,那是涂山?有蘇?還是純狐?”
“你,現(xiàn)在,被我綁架了?!?p> “雁過拔毛,獸走留皮,這是你的規(guī)矩。”
蘇正瞇著眼看著面前的折耳狐妖,有些懷念地說道:“你應(yīng)該是涂山皇族了,你不霸氣啊?!?p> 似是想到他還在地球看的那部動漫,蘇正不由得有些懷念。
原本那只是個幻想,結(jié)果這就看到真的涂山狐妖。
“你知不知道紅線仙?”
“外面那棵樹就是苦情巨樹了?”
“你是不是……”
“夠了!”涂山澄澄散發(fā)出陣陣寒氣將蘇正的脖子以下全凍起來,“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質(zhì)!”
看著氣急敗壞的涂山澄澄,蘇正遺憾地砸砸嘴,虧他以為還很像呢,結(jié)果光是性格就不一樣。
見蘇正乖乖閉上嘴,涂山澄澄拿出青銅鏡,施展術(shù)法直接放大,直到可以把他們倆籠罩起來。
“你打算向誰勒索?”
蘇正剛問一句,涂山澄澄那冰冷如刀的目光就朝他射來。
嚇得他連忙閉上嘴,一句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