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衣女子的退下,涂山澄澄又重新將目投向蘇正。
“真是一點也不好對照顧自己?!?p> 涂山澄澄來到蘇正身后,木簪拔出,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披落下來。
拿出梳子緩緩梳起來,涂山澄澄很快就給蘇正扎好長發(fā)。
“小鳳凰,保重了。”
給蘇正披上一件毛毯,也不管桌子,涂山澄澄告別一聲,就消失不見了。
“清然,你就這么放心蘇正跟涂山的人走了?”
白嫣嫣看著逾發(fā)昏暗的天色,臉上的急切都快溢出來了。
蕭清然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但還是安慰道:“我和涂山澄澄有些交情,鳳族的那位更是和她交情不淺,蘇正不會有事的?!?p> “不用擔心的,喵~”小白搖晃著尾巴,“蘇正身上有好多鳳族那位給得保命物品,誰要是對他動手,自已就先去鬼門關走上一遭了?!?p> “真的?”
白嫣嫣有些不相信,就算是保命物品再多,也不可能讓去鬼門關走一遭吧?
“你還別不信。”
小白輕哼一聲,伸出爪子數(shù)起來:“光是他頭上戴得木簪子就可以抵起S境強者的一擊。
再加上他手鐲里各式各樣的保命符箓,替身物品……那可是塞得滿滿的。
說不得一兩個超S境強者還活不了呢!”
聽到小白說得,其他人方才放下心來。
許久,一縷流光鉆進蕭清然額頭。
“蘇正喝醉了,在先前那片森林的湖泊旁?!?p> “啪”得一聲,蕭清然合上書本說道,只是話語中摻雜幾分羨慕。
“涂山澄澄招待他用得是萬年苦情果酒,她之前都沒用這個招待我?!?p> 在一旁的小白更是酸得掉牙,萬年苦情果酒,她活了幾百年,喝得最好得就是千年女兒紅。
還是自家族長那個千年圣斗士嫁出去時,才把那酒拿出來。
“清然,那涂山澄澄是不是對蘇正有什么企圖。
聽說她可是至少萬年的圣斗士,那么俊俏的一個少年送到她跟前,能不動心?!?p> 白嫣嫣一蹦一跳地跟在蕭清然身后,語氣調(diào)侃地說道。
“那可是萬年苦情果酒,一些老怪物手里都沒有這種酒?!?p> 小白趴在白嫣嫣頭上添材:“涂山苦情果酒每年就只產(chǎn)出二十壇,平時都不夠自己消化的。”
“想什么呢?涂山澄澄說過她的婚姻是沒法自己做主的,要等一個什么身負預言之人?!?p> 雖是這般說,但蕭清然腳步亦是加快幾分。
畢竟,萬一涂山澄澄想先爽一爽呢?
我要是到現(xiàn)場,會不會看到的是已經(jīng)失身的蘇正?
搖搖頭,將思想拉回來,涂山澄澄那么驕傲的人才不會那樣的,放輕松。
“唉,怎么還用上身法了!”
白嫣嫣怪叫一聲,施展身法緊就隨其后。
“呼~呼呼~”
蘇正披著毛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周身的靈力卻是不斷鉆進他的體內(nèi)。
“怪怪,雖說當家的給你喝酒有幾分讓你突破瓶頸的意思,可你這是無底洞嗎?”
守在暗處的十一不斷掠奪靈力聚集在蘇正身邊,看著還在吸收靈力的蘇正,不由驚訝地慨嘆道。
同時向身后退去,蘇正周身濃郁的情之規(guī)則實在是太過詭異,什么好心情,壞心情一股腦涌上來。
不過她還是挺欣賞這小屁孩的天賦,竟然在醉酒里就領悟了規(guī)則之力。
想她踏入C境后,為了領悟適合自己的規(guī)則之力,硬是打坐了近一年。
“他們蘇家不都是擅長的火之規(guī)則嗎?怎么還換樣了?”趕來的白嫣嫣匪夷所思。
蕭清然拉著白嫣嫣后退,指著蘇正腳下說道:“你看他腳下還隱藏著一條規(guī)則鎖鏈,看其散發(fā)的熾熱氣息應當是火之規(guī)則了。”
聞言,原本迷糊的快睡著的小白睜開眼,強打精神地說:“傳聞上古圣鳳就是領悟情、火兩道規(guī)則,不過她對情之規(guī)則更偏向無情。
雖說同時領悟兩道規(guī)則之力的人比較少見,但古往今來也有二十多人?!?p> “是嗎?”
蕭清然吞口唾沫,看到蘇正周身的規(guī)則鎖鏈開始蠢蠢欲動,敏銳的感知告訴她這很危險。
“退!”
躲在暗處的涂山十一卻不是在藏了,拉著兩人一貓迅速向后退去。
以她萬年的見識還不知道蘇正這情況就是傻子。
這分明是蘇正控制不了規(guī)則鎖鏈,要暴動的預兆。
果不其然,在眾人后退的瞬間,一陣熾熱的火浪以蘇正為中心向外發(fā)出。
狂暴的火浪中夾雜著無形的波動向外發(fā)泄。
“哦?”
涂山后山打坐的涂山澄澄感受到規(guī)則暴動的位置,攔下想要探查的守衛(wèi),自己卻往蘇正的方向而去。
“這是他的機緣。”白初攔住想要探查的幾人。
“卻也夾雜著危險?!庇刑K族長嘆息道。
“老爸,舅舅,那怎么辦?”
白嫣嫣拉著兩人撒嬌道。
純狐族長現(xiàn)出的身形:“卻也不必擔心,有鳳族的天賦神通在,想死也難?!?p> “可危險卻要降到最低,他要是死了,四大狐族以后就不存在了。”
涂山澄澄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眾人身前,身旁同樣出現(xiàn)兩條規(guī)則鎖鏈踏進火海中。
“這就是領悟兩道的厲害,我們這些一道的渣渣可打不過這些兩道的。”白初羨慕地咂咂嘴。
有蘇族長卻是想到什么,不禁打了個寒顫。
“當年我們被這情之規(guī)則就折磨得不成人樣,一個個都在臺上要么傻樂,要么痛哭?!?p> 純狐族長摸著下巴:“不過這代人也會嘗到我們的痛苦了?!?p> “小輩面前,這不注意點顏面。”白初黑著提醒,要是在說下去,他還要不要面子?
“矯情!”
有蘇和純狐兩位族長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