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雨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前這兩個人。
就在她推門的那一刻,許時反應(yīng)快,一把將身前的紀霧拽著往身后扯。
但越是這樣,越像是欲遮還掩。
仿佛要掩蓋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許時“啪”的抬手,直接把花灑開關(guān)關(guān)了。
李紫雨還處在震驚到石化的狀態(tài)。
他,他們,這是在洗鴛.鴦浴……?
許時冰冷的眸子直直掃過去。看到來的人是李紫雨,臉色更不好了。
李紫雨被許時那眼神凍得打了個哆嗦。
磕磕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們……”
紀霧濕噠噠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小臉上蒙著水霧。
揪著許時的衣服,從他身后探出一顆小腦袋,緊張兮兮的看著李紫雨。
“紫,紫雨你怎么來了?啊你沒看到什么吧?”
“我和隊長只是正好在同一間浴室撞見了,又正好一起開了個花灑洗澡,其實我們之間沒什么的……”
紀霧明明是在努力解釋,但聽著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李紫雨氣得肺都要炸了,尤其是她視線落在許時那的手上時。
那雙往日里拿著手術(shù)刀的手,骨節(jié)分明,冷白漂亮,此時此刻卻……勾著一件女人的內(nèi)衣。
還帶著蕾絲邊的。
而且——還比她的大!
由此可見那小衣服的主人,那身材有多火辣!
李紫雨含恨又嫉妒的目光落在紀霧身上,直直的朝她鎖骨下探去。
白色的襯衫半濕著,朦朦朧朧,隱隱約約可見底下的——
“哎呀,你看人家的月匈干嘛?”紀霧像是察覺到李紫雨的視線一般,后怕的往后縮了縮。
揪著許時的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
嗔怪的看一眼李紫雨,仿佛是在控訴她怎么那么流.氓!
許時感受到后背那好不容易離開的柔軟,又繼續(xù)貼了上來,整個人面色一僵。
就連指尖勾著的那件一衣服,此時此刻像是發(fā)燙似的,“蹭”的沒拿住,掉到了地上。
“啊,你怎么把我衣服弄掉了,這很不容易洗干凈的呢”,紀霧嗔怪的瞪了許時一眼。
彎下腰把內(nèi)衣?lián)炱饋?,拍拍上面虛無的灰塵。
再看向瞪著雙委屈鹿眼,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的李紫雨。
“啊,忘了問你找我干嘛來著?誒,紫雨你眼睛怎么紅了,是不高興嗎?”紀霧一臉關(guān)切的往前探了探。
如此近距離,她那無辜又純情的小表情,在這水霧彌漫的浴室,美得讓人心悸。
李紫雨嫉妒得眼底更紅了。
“哎,你別哭啊,你要想看人家的身體的話,人家直接給你看就好了……”
紀霧見李紫雨直勾勾盯著她手上的內(nèi)衣看,她主動剛挺了挺小腰肢。
半濕的衣衫下,那若隱若現(xiàn)的性感傲然挺立。
李紫雨臉色煞變,鐵青到不行。
紀霧張揚著小爪子,還想繼續(xù)耀武揚威。
“啊,你干嘛!”
擰著眉沉著俊臉的許時,一把將紀霧扯到身后,“……”
許時瞪她一眼。
女孩子,能不能要點臉?!
什么都能隨隨便便給人看?
李紫雨第一次從許時那清淡的鳳眸里,看到一絲占有欲和保護欲。
眼眶當即就濕了。
沒了平時和紀霧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委屈到了極致,她撞開門掩著小臉,“嗚嗚嗚”哭得梨花帶雨的,就跑了。
都沒來得及說多少話的紀霧,“……”
就這?就這?就這點賊雞兒弱的戰(zhàn)斗力?
浴室門開著,紀霧瞧著那空落落的走廊,忍不住“嘖”了一聲。
不過是在她面前說兩句,還沒行動呢,就哭了。
這要是以后她當面把許時這樣那樣了,她豈不是得哭到眼瞎?
李紫雨這業(yè)務(wù)能力不行啊,就這點臉皮,還想出來勾搭她男人?
“人走了,還看?”身后幽幽的傳來清冷的聲音。
隱約的,夾雜著一抹陳年老醋的氣息。
藍九朵
許時要主動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