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
意想不到的一幕,男男女女連進廁所都懶,簡直道德敗壞。
用手機拍下一小段后,即使拿不到關鍵的證據(jù),也能夠讓王場休業(yè)整頓,讓王家頭痛一陣子。
鬼帝之力。
來無影去無蹤。
終究還是百密一疏,王場是王家最見不得光的一個黑場,所以監(jiān)控全無死角,每一個角落同時安置兩到三個攝像頭。
“刀姐不好了?!?p> 偌大的房間里頭,裝修奢華,就像一座大宮殿,上千個顯示器,足足有兩三百雙眼睛,盯著這些顯示器看,沒有一個敢眨眼。
因為她們都知道,出了差錯都得死,所以她們從未一刻敢眨眼,都一直盯著顯示器。
把男人當椅子坐,摟著男人的王家供奉寒刀,直接把懷中的男人推倒在地,從他們身上踩踏過去。
“怎么了?”寒刀冷聲問道。
“刀家,這人帶手機進來……他還是個男人!”
“你們幾個,跟我來。”
這地方的事,要是被捅出去,寒刀知道自己的下場,輕則當替罪羊蹲一輩子監(jiān)獄,重則信命不保,作為王家供奉,王家的手段,她再清楚不過。
她們這是?
偷偷潛入一個包廂里頭,木林森看到一群女人和一群男人像喝嗨了。
只不過現(xiàn)成遺留下來的東西,讓他起了疑心,居然還有人拿出針筒出來。
“果然是毒品!”
說著,他偷偷用手機把這些人吸食的畫面拍攝下,還有用針筒注射的過程給拍下來。
走廊上,木林森正在找別的包廂,想拍到王場更多見不得光的東西。
這才剛走沒有幾步,就被寒刀帶人給堵下來了。
“美味的鮮肉……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定會讓你死個痛快!”寒刀連槍都不用掏,因為她面對的是男人,所以根本沒必要讓她這個武宗巔峰動真格,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
“王家養(yǎng)的狗,就不怕被人打斷狗腿嗎?”木林森故意嘲諷道。
“你一個男人膽敢進王場,老娘現(xiàn)在要就要你死。”寒刀還是沒把木林森放眼里,強修古武的男人,自古都是命不久矣,更何況她還是個武宗巔峰,收拾一個男人,跟碾死一只螞蟻。
本想套話,沒想到這女人的嘴挺嚴實。
山人自有妙計,木林森繼續(xù)嘲諷道:“王金枝養(yǎng)的狗,就只會唬人嗎?”
“你敢對我們王家家主不敬,死!”寒刀內(nèi)力外放,霎時間壓得在場的人,有些喘不過氣。
如果在外面,木林森知道自己跟武宗巔峰交手,無異于以卵擊石,可在這有利的環(huán)境下,就算是武王,他都有把握擊敗。
魔帝之力。
剎那間,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黑霧已經(jīng)彌漫開來。
意識到輕敵的寒刀,果斷出拳,想一招將木林森秒殺,結(jié)果卻是撲空。
黑暗中,木林森早已經(jīng)遁入地底。
本想差不多,再出來收拾寒刀,不曾想不用逼問,木林森已經(jīng)找到王場最見不得光的黑暗。
一個個男人被吊起來。
他們只穿著一條短褲,遍體鱗傷,甚至還有好幾個被凍成冰人當物件擺放,用來震懾其他人。
拍攝下這一段段駭人的畫面,木林森走到水牢,下面關著一匹剛被拐賣來的男人,看他們的樣子,已經(jīng)被浸泡了好些天了。
他們現(xiàn)在個個都人不人,鬼不鬼,那怕用刀子在他們身上割肉,都沒有知覺。
人都麻木成這樣,不難想象他們都遭受非人的折磨了。
“有男人跑了!”
剛拍攝沒有多久,木林森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進來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女人,典型的金剛芭比,個個手持刀槍棍棒。
“如此俊美的鮮肉,姐妹們不嘗嘗鮮,豈不是對不起我們自己?!?p> “你們都把男人當成什么了?”
雖然自己無法逆轉(zhuǎn)這個世界的陰陽顛倒,木林森卻無法忍受男人的尊嚴,被女人示意踐踏在地上。
“當然是豬狗了!”
女人們相視了眼笑道:“那個女人不都心知肚明,女人要是能夠獨立完成傳宗接代,男人根本沒必要存在這個世上!!”
“男人頂天立地……男人也能撐起半邊天!”手劃過的剎那,女人們身上的大動脈都被切開,噴涌出鮮血,隨即倒地。
“不不……不可能,男人怎么可能強到這種地步?!”
“陰陽顛倒,陰盛陽衰,我的世界,男人都是血戰(zhàn)沙場!”
或許這人還沒聽完木林森的話,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算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
縱身一躍,木林森穿過厚厚的天花板,此時寒刀
已經(jīng)開始虛脫了。
因為不是密封的空間,所以寒刀還是有處可逃,她才沒陷入徹底的虛脫。
“你是魔鬼嗎?”寒刀開始對鬼魅般出現(xiàn)的木林森膽顫,開始不斷后退。
“為了男人再度站起來,我是魔鬼又何妨。”彈指間,黑霧猶如萬千幽狼撲向她,令她發(fā)出悲鳴的哀嚎。
“你根本不是人!”
黑霧散去,寒刀猶如一只死狗趴在地上,嗚咽著最后的幾口氣。
事實上,她只不是虛脫。
“你們才真的不是人!”
嘴角微微揚起,木林森冷聲笑道:“你說,我要是把你的武功全廢了?”
武功就是武者的生命,讓她們當廢人,比要了她們的命還狠。
人可以死,武功不能廢。
“心如蛇蝎的男人,你有本事就把我給殺了?!焙毒o握著雙拳,卻無力爬起,只能等待自己的死亡,那種猶如深淵的恐懼,比死亡還要令她膽顫和畏懼。
“你們才是心如蛇蝎……為了錢,殘害了那么多男人,現(xiàn)在只不過廢了你的武功,你就覺得這惡毒?!”說著,木林森就要動手。
“別!”
“我不想當廢人。”
“我這身功力,窮極一生才到了武宗巔峰?!?p> “我不想當廢人?!?p> 寒刀現(xiàn)在苦苦哀求木林森不要廢了她的武功,即使是殺了她也行。
從一開始,木林森就沒有打算要殺人。
畢竟他不是這個世界執(zhí)法者,或者審判者,現(xiàn)在的身份只不過是個普通小市民。
“那就說說這王場見不得光,幕后的老板是誰?”木林森邪邪笑道。
知道沒有選擇的權利。
還沒來得及出聲的寒刀,被人一腳給踩死了。
踩死寒刀的不是別人,令木林森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光想到她名字就打寒顫的武安筠,殺人依舊像碾死只蟲子。
路燈下的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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