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民們很快就打完魚,準(zhǔn)備返航,在這段時間里,矮子格外的老實,看見司馬慍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洛嬌和司馬慍兩人沒有把事情公之于眾,所以眾人都調(diào)戲打趣,只有魚翅,看到這樣的場景,好像明白了什么。
“回家了,回家了。這十幾天快累死我了,”
“是啊,我都有些想我的婆娘了?!?p> “也不知道我的婆娘生了沒有?!?p> “狗蛋,你走的時候你婆娘不是剛剛懷上嗎,那有那么快?!?p> “也對?!?p> 十幾個人在魚船里收拾收拾戰(zhàn)利品,聊聊家常。洛嬌也在收拾一些捕魚工具,洛嬌在這十幾天里對這些人都已經(jīng)熟悉起來了。說回家了的名字叫石頭,單身,想婆娘的叫海魚,婆娘快生的那個叫狗蛋,洛嬌很多時候都在想,這是一個什么地方,起名這么奇葩。
“收拾好了沒有,準(zhǔn)備出發(fā)?!濒~翅那標(biāo)志性的大嗓門又在叫著。
船緩緩前進(jìn),洛嬌看著房子變得越來越遠(yuǎn),終于有種重生的感覺,洛嬌和司馬慍站在船頭,感受著海上的風(fēng)景。
“我們終于重生了?!?p> “對,我們重生了。你出去后最想做什么?”
“哥哥忘了嗎,我要去找斯琪的,也不知道斯琪找不到我們會不會傷心。”
“是啊,你一直最希望和慕斯琪一起闖蕩江湖。嬌嬌,如果有一天你被他傷了心,或者放棄和他一起,一定要來找我,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一直的避風(fēng)港?!彼抉R慍看著洛嬌天真的笑容,有些擔(dān)心哪一天會因為自己保護(hù)不到,而消失。
“你忘記了,我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天大地大,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也沒有人能夠再欺負(fù)我?!甭鍕珊茏孕诺幕卮鹚抉R慍。
司馬慍知道那件事發(fā)生之后,洛嬌就拼命的恢復(fù)內(nèi)力,就算她不說,自己也能感覺到她的害怕。直到前幾天內(nèi)力恢復(fù)之后才真正的變回了最開始的洛嬌。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彼抉R慍對著洛嬌道。
“哥哥也喜歡故事嗎,我最喜歡的就是故事了。以前在上山的時候,師傅每天都會給我講,自從下山后,就在也沒有人給我講故事了?!甭鍕煽粗C?,突然有些失落,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去看看師傅了。
“你如果想你的師傅,我們回去的時候順路的話就去看看你的師傅。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他一定不簡單。”司馬慍不想洛嬌失落,想要讓她再一次開心起來。
“那是,我的師傅什么都會,或許他能幫你把臉上的黑紋去除也不一定?!甭鍕砷_心的對著司馬慍道。
“你還要不要聽故事?”
“要要?!?p> “從前,這個世界上有一個食心怪,最喜歡的就是吞噬人心,能將人的心在他不知不覺中給吞噬。”
“這些人不就死了嗎?”
“不,這些人還好好的活著。因為這個食心怪只會吞噬人的心情,比如高興,喜悅,比如難過,痛苦?!?p> “那樣的人好慘,不能高興,不能喜悅,那活著不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嗎?世界上真的有食心怪嗎。”
“有吧,要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人不能高興,不能難過?!彼抉R慍朝著京都的方向看去,京都,就是一個充滿食心怪的地方。
“食心怪好可怕啊,”洛嬌捂著胸口,在防備著什么。”
“騙你的,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食心怪!”司馬慍看著洛嬌的小動作,有些失笑。
“哥哥!”洛嬌憤怒的朝著司馬慍瞪眼睛。
“哈哈,”司馬慍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個人在船頭嬉戲打鬧,你追我趕,洛嬌喜歡這樣的哥哥,這樣的哥哥比以前多了一些人情味,洛嬌也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有人保護(hù),有人陪伴,無憂無慮。
“哥哥,我以后每一天都要像現(xiàn)在這樣,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好,以后哥哥每天都會陪著你。”
“嗯嗯,”
船頭的風(fēng)景羨煞船內(nèi)的眾人。
“還是年輕好啊!”海魚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你回去的時候也和你的婆娘來這一出。”石頭回應(yīng)著這一句。
“我,,”海魚的臉紅了一瞬。
“哈哈,,,,”看到海魚的表情,眾人全部都笑了起來。
。。。。。。
“司馬兄,你看,那里就是我們的大本營,魚寨。”魚翅指著遠(yuǎn)處的岸,上面有一個大大的橫幅,魚寨。
司馬慍拿著手中的望遠(yuǎn)鏡,岸邊已經(jīng)圍滿了人,都是一些婦女和兒童,還有一些老人,“你們寨子里的年輕男人都在這里了嗎?”
魚翅臉上的笑容一頓,“前些年征兵,寨子里的男人基本上都去當(dāng)兵了,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回來。就只剩下我們這些剛剛長大成人的男子。”
“抱歉。”
“沒事,這些事在我們寨子里都是人盡皆知的?!濒~翅豁達(dá)的笑了。
船到站了,司馬慍將洛嬌抱下船,剛開始的時候,洛嬌還沒有暈船的跡象,可是漸漸的洛嬌越來越暈船,直到后來連走路都是困難。司馬慍看著如此嬌弱的洛嬌,有些心疼。
“哥,我們終于到了嗎。”洛嬌趴在司馬慍的懷中,看著地面,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到了,以后我們再也不坐船了?!?p> “嗯嗯?!甭鍕衫^續(xù)躺在司馬慍的懷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到洛嬌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旁邊沒有一個人,在感受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洛嬌才覺得有些心安。從長白山掉落下來的這段時間,內(nèi)力盡失,沒有食物,自己卻有了一個哥哥,好像是一場夢,夢醒了,都不存在了。
“你醒了?!币粋€婦人走到洛嬌的床頭?!澳愕恼煞蛘诖遄永锩娓苫钅亍!?p> 洛嬌聽到婦人的話,起床,穿鞋,急忙的跑了出去。
“哎,你去哪?!?p> 洛嬌沒有搭理婦人,徑自的往前跑??吹酱蹇谡诟苫畹哪腥藗?,洛嬌的心才放了下來。
“你怎么起床了,身體感覺怎么樣?!彼抉R慍看著洛嬌跑過來,有些擔(dān)心的道。
“哥哥,我還以為這是一場夢?!甭鍕蓧舻谋ё×怂抉R慍,
“怎么會,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是你的哥哥。”司馬慍安撫懷中的洛嬌?!斑@么大的姑娘了,不知羞?!?p> “你是我的哥哥,抱一下怎么了?!甭鍕捎直Ьo了一些。
司馬慍沒有說話,此時如果沒有村民們的圍觀,應(yīng)該也是一種歲月靜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