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立馬向金蓮求饒,可是金蓮哪里想過要放過她們。直拽著她們其中一人的胳膊往正在發(fā)脾氣的云凌房里沖。
邊走著還邊說:“讓你們敢說表小姐的壞話!表小姐最痛恨背主之徒!”
屋里云凌正站在那里發(fā)泄,看見金蓮帶著幾人進來便破口大罵:“你們來做什么?也想看我笑話嗎?”
“不是的,不是的表小姐,是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在背后議論您的?!苯鹕徻s忙跪下解釋道。
幾人見云凌如此也通通跪下,像是在祈求原諒。
“哦?是嗎?你們竟然也敢議論我?”云凌聽著,沒有好氣的朝著她們走去:“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說我的不是?”
一旁的金蓮見勢立馬添油加醋:“她們?nèi)齻€說表小姐沒有資格命令她們做事,她們只是夏家的奴婢并不是表小姐的奴婢?!?p> 那三人一聽金蓮落井下石立馬解釋:“沒有啊,表小姐,奴婢們是議論了一會不過沒有說那樣的話。表小姐饒了我們吧!”幾人哭訴著。
聞言的云凌立馬踹開她們幾個:“就憑你們?你們就是奴婢!奴婢就得聽我的?竟然說我沒資格?怎么?她夏禹就有資格嗎?”
其中一個婢女有些志氣,不想再被云凌欺負下去便說:“我們是夏家的奴婢,不是您一人。還希望您不要太過分了!”
云凌聽了立馬甩給她一個巴掌,好像是再回應著夏禹。
“賤婢!竟敢瞧不起我?等我成了三皇妃定要將你發(fā)落出去?!彼行┋偰У臉幼樱瑖槈牧宋堇锏娜?。
云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又立馬冷靜下來。
她不動聲色的走到椅子那坐下,又想了一會道:“把她們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到她們服氣為止!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聽誰的話?”
“是?!苯鹕徚⒓椿貞?。
說著便又招呼幾人把三人拖了下去。
“表小姐我們知道錯了,求您……求您饒了我們吧!求求您了……”三人求饒,不過還是被拉了下去。
隨后便聽到了院子里鞭打的聲音,和三位婢女的慘叫。
“金蓮!”屋里的云凌又一聲命令。
金蓮立馬小跑著來到她面前。
“去查查,今天夏禹旁邊的那個女的是誰?她說她是太子的人,怕事情沒那么簡單。好好查查她是來做什么的!”她命令道。
“是?!苯鹕徎貜汀?p> 那邊的林教司倒也是盡心盡力,從行為舉止開始教起。
只見夏禹穿著宮中女子所穿禮履(指古代類似高跟的鞋子),頭頂著漯在一起的書本在來回的走著。她有些不穩(wěn)。
“咱們女子走路要穩(wěn),要優(yōu)雅,要溫柔。來,面帶微笑。”林教司輕聲細語的教著。
“不是這樣笑的,要微笑,微笑?!彼貜偷恼f道。
“小荷,去給你家小姐去一支筷子讓她含在嘴里?!绷纸趟居行┛床贿^去說道。
“不用這樣吧教司,這鞋子實在是太難了,我光想著便很難注意到別處了!”夏禹吐槽說道。
“宮中女子都是這樣穿的,你跳舞也得穿著。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都要穿這個鞋子才行,等你習慣就好了?!苯趟菊f道。
“不是吧!早知道這么難我就答應他了!”夏禹苦悶著臉真是后悔極了。
在她院子的墻上,帝凌殤和綠嬰看的好奇。
“她這是在做什么?”帝凌殤低聲問。
“這是在表演節(jié)目?”綠嬰我不確定,夏禹是在做什么:“邪尊想知道的話直接去問就好。”
帝凌殤斜了她一眼:“不便打擾?!?p> 話畢便“飛”了下去。
綠嬰也跟著下去了。
帝凌殤朝著自己的廂房方向走著。
“邪尊不打算去看看夏禹嗎?她應該是在準備什么事情,這幾天也一直在忙?!本G嬰問。
“我只著急取回火身!”帝凌殤冷漠的回答。
是啊,他在這里的理由就是火身。如今夏禹遲遲不肯回應,再加上幾次三番有男人來找她,他便有些不耐煩了。
“可是現(xiàn)在不能強取,不然會傷害到夏禹的?!本G嬰擔心的說道。
帝凌殤用余光掃了他一眼:“你倒是擔心她!”這一句話既生氣又嫉妒。
生氣于綠嬰向著她,嫉妒于綠嬰對待夏禹的那種灑脫。這是他做不來的。
“還好……還好。哈哈哈”綠嬰尷尬的笑著,他察覺出帝凌殤的不滿來。
“不能再等了,這幾日我靈力受阻,想必是出來時間長了?!钡哿铓懹终f。
綠嬰有些緊張,帝凌殤也是剛蘇醒不久,如今又失了火身在蕉麟大陸也沒少用靈力。怕是多少有些受損了。
“邪尊您沒事吧?!本G嬰關心道。
“自然沒事?!彼穑骸霸谶@片大陸上還威脅不到本尊。”
那是自然,若是這么容易被打敗的話,他這一百年不是白白休息了嗎?
“那可是靈云臺有異動?”綠嬰問道。
靈云臺是封印之地,是帝凌殤一百年前所建造。
“并未!”帝凌殤答:“只是久里宮殿,有些不安。”他又說。
“那要不要先回去一趟?!本G嬰試探的問道。
“嗯。”
“那我去跟夏禹說一聲吧,要她有個準備?!本G嬰說道。
他覺得夏禹把他當朋友,自己這幾日也算是受到她的照顧了,若是離開理應讓她知曉。
“不必?!钡哿铓懤淅浠卮?。
綠嬰有些意外,不過綠嬰聽出來,他這兩個字帶了些氣憤。難道是之前在集市上被夏禹惹得不高興還沒好嗎?
帝凌殤是故意的,不過他我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好像要用這次不辭而別來懲罰夏禹一樣。
綠嬰沒辦法,誰讓他到底還是邪尊的人,是不能背叛的。
晚上,夏禹被林教司訓練了一整天,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她艱難的爬上床:“小荷,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泡澡。”她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的小姐,稍等。”
她趴著休息了一會,又坐起來憎惡的把那雙禮履脫掉:“真是不該遭這份罪的?!彼洁熘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