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不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了,那留著你也沒什么用了,倒不如讓我解決了你好痛快痛快!哦對了,你別妄想你是什么皇室的格格,會有人替你說話。你難道不知道皇室里有多少人希望你不存在嗎?”夏禹威脅著說道。
說著,夏禹站起身來,將靈力聚集在手掌上:“這次,可不會像上次那個頭發(fā)一樣放過你了!”
云凌也害怕的站起身來像后退著。
夏瑤三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這樣一幕,夏啟立馬擔(dān)心起來:“禹兒這樣不會惹貨上身吧!”
“不會的,她心里有數(shù)!”夏瑤冷漠的看著這一切說道。
帝陵羽只是看著夏瑤的表情就滿是心疼了,她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露出這樣冷漠的表情。她說著夏瑤的眼神望去,心中便有了答案。
想必也是那個云凌惹的禍吧,那她還真是害人不淺?。?p> “你……你別過來!你這是仗勢欺人!”云凌有些慌了,瞧著夏禹的架勢,她真的像要?dú)⒘俗约骸?p> “我又是仗誰勢?”夏禹冷笑著反問。
“仗著我沒有靈識無法修煉,我知道你因此得意的很!若是我也能修煉一定會讓你跪地求饒!”云凌還不甘心。
“說話這般難聽,還不快些動手!”一旁的帝凌殤都覺得有些不耐煩了。
夏禹嘆了口氣:“既然你這么想死我便成全你!”說著,她掌見的靈力更多了也更大了。
云凌害怕的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要跟她坦白一切嗎?她不甘心,這是難得的一次能除掉夏家的機(jī)會,要是軒轅遲在就好了!
夏禹見勢又朝著她逼近了幾步,她來到云凌面前蹲在地上,把自己手中的靈力團(tuán)展示給云凌看:“真是可惜!云凌,再見了!”
只見她的靈力離云凌越來越近,她沒出息的驚叫出聲:“??!等等!”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時(shí),夏禹停了下來。而那靈力離云凌的臉僅僅一寸之隔。
夏禹嘆了口氣:“你要是再晚說一會就要一命嗚呼了!”她收起靈力,站起來說道。
云凌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像是撿回一條命一樣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逼我就范!”云凌說道。
“管用就行,什么方法又如何?不過我可是抱著殺了你的心態(tài)來做的!行了趕緊說吧,別耽誤時(shí)間了?!毕挠碛终f,讓云凌覺得她要是不說出來點(diǎn)什么一定會死。
帝凌殤冷眼旁觀,他似乎早就看清了這一切。
云凌又得意起來,她故作淡定的走了回去坐好:“你說的不錯,我確實(shí)知道殿下對夏家的種種行為。而且還從中出了一把力!”
夏禹早就料到如此,她沒有什么好驚訝的。畢竟她知道,云凌對夏家究竟有多執(zhí)著。
“你想知道的證據(jù)就是,軍營里的胡科戚是假的,他并沒有什么圣旨。再過幾日,夏家就會劉庭一樣捉臟抓捕的?!痹屏栌终f。
“果然是這樣!那你們打算如何做?”夏禹表情嚴(yán)肅問道。
“具體怎么做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提供了這些想法而已。至于殿下怎么做還要另說?!彼貞?yīng)。
“但愿你說的都是真的!若是假的,就讓帝凌殤殺你!”夏禹再次威脅道。
帝凌殤沒有說話,一直默默等待著配合著夏禹。
云凌不甘心的白了他們一眼又冷哼道:“這就是事實(shí)!我沒理由拿自己的姓名開玩笑!”
夏禹當(dāng)然相信這是真的,她可是很了解云凌的。她怎么甘心死在這里,她還有很多計(jì)劃沒有做!
“既然知道了,那我也沒必要和你呆一起。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出賣軒轅遲的事告訴他的!”她故意這樣說來氣云凌。
云凌不甘心也沒有辦法。
說著,夏禹準(zhǔn)備離開,不過臨走時(shí)她又在云凌的耳邊說道:“我怎么舍得讓你輕易的死去呢?別忘了我曾經(jīng)對你說的話!我要活活的,剮了你!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兩人便離開了,朝著帝陵羽的方向走去。
而云凌被嚇傻在那里,這一句話她記得。當(dāng)時(shí)她聽了就覺得毛骨悚然,甚至害怕的當(dāng)晚就做了這樣的噩夢。
不過她實(shí)在是不甘心,聽夏禹的意思,她原本就不打算殺自己。她好恨,若是自己也能修煉也不至于被她這般玩弄了。她一定要改變這一切,她一定要讓夏禹后悔!
不遠(yuǎn)處的果兒見著夏禹離開自己也回去了。
“格格……沒事吧!”果兒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她故作鎮(zhèn)定的為自己倒了一盞茶,又接著說:“果兒,你知道有什么能讓沒有靈識的人修煉嗎?”
聽到她這么說,果兒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回應(yīng)她了:“沒有靈識的人是不能修煉的。因?yàn)楸旧淼奶匦允歉淖儾涣恕2贿^,我聽說有一種神奇的體質(zhì)能夠改變普通人。”
“果然有這樣的事對嗎?”她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繼續(xù)問道。
“嗯,傳聞有一種琉璃體魄,修煉之人得了會更上一層樓。而普通人得了會打開靈識慧根,方可修煉。不過這也只是傳聞而已,至今也無人知曉!”果兒回應(yīng)。
“既然有傳聞便有可信的依據(jù)。我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夏禹,你會不會是這個琉璃體魄呢?剮了我?這倒是讓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云凌拿起杯子,便審視著邊說道。她的笑容十分的可怕,她的眼神充滿了欲望。
果兒聽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么,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一件可怕的事吧!
夏禹回到夏瑤身邊一臉嚴(yán)肅。
“怎么了?”夏啟立馬關(guān)心著問道:“你們到底聊了些什么?”
“沒什么,大致跟我們猜的也差不多!不過有外人在我就不多說什么了吧!”夏禹盯著帝陵羽一臉的不屑。
“我……我是外人?我們不算朋友嗎?”帝陵羽有些委屈。
“不算不算!”夏禹站起來指著他,否定著。
“禹兒,你……你別這樣!”夏瑤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