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殤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她的興奮模樣生著悶氣。
夏禹一陣狂風(fēng)掃落葉,不一會盤子里便沒剩著什么了。她又喝了一口水滿足的拍了拍自己肚皮:“吃飽了吃飽了。”
帝凌殤只是偷偷的嘆了口氣。
“小荷,記得派人收拾一下?!彼呦蛲饷婧傲艘宦暋?p> “知道了。”小荷回應(yīng)。
隨后,夏禹便朝著柳蓉嵐那邊走著。帝凌殤也趕緊跟了過去,他是不會允許夏禹離開他的視線的。
兩人先是來到柳蓉嵐的房間里。
“青兒,母親呢?”夏禹看了一眼房間無人便問。
“二小姐,夫人在庫房里打包禮品呢!”青兒行了禮回應(yīng)著。
“這樣??!”說著,夏禹又帶著帝凌殤來到了庫房。
夏家的庫房還真是大,里面擺滿了奇珍異寶琳瑯滿目。不過大都是之前軒轅闊送的東西,也一直放在那里。
眼下,柳蓉嵐正拿著一張紙核對著,嘴里還命令著下人們:“這個包的精美一些,要用粉紅色的盒子知道嗎?”
“是!”下人回應(yīng)。
“還有這個,這個容易碎包的緊實一些!里面放一些防磕碰的東西?!彼址愿?。
“是,夫人?!毕氯擞謶?yīng)。
“母親!”夏禹喊道。
“禹兒?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吃飯嗎了”柳蓉嵐問道。
“我來看看母親需不需要我的幫忙?是不是該準(zhǔn)備哥哥的婚禮了?”她激動的問。
“你們兩姐妹說的一模一樣!早上瑤兒還過來問我婚禮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她好幫忙。這些啊,都要等你司晴姐姐家定下來再說!”柳蓉嵐無奈的回應(yīng)。
“我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毕挠砝^續(xù)說道。
“你迫不及待有何用?你瞧瞧那兩個人可是冷靜的很呢!”柳蓉嵐打趣。
“他們這是緊張了吧!”夏禹隨口說道。
這會,負(fù)責(zé)包禮物的一個侍女走了進(jìn)來:“夫人,玉鐲子要放進(jìn)去嗎?”
“當(dāng)然要??!對了,告訴他們抬東西的時候小心些。放到亭子里面!”柳蓉嵐回答。
“知道了夫人?!笔膛貞?yīng)。
“看樣子母親也是操碎了心!”夏禹搖搖頭嘆了口氣。
突然,又一個看門小廝找到這里來:“夫人,二小姐。外面有一個自稱禾子青的人來拜訪,說是二小姐的朋友?!?p> “禾子青?”柳蓉嵐思考著。
帝凌殤皺起了眉頭。
夏禹一臉興奮:“快請他進(jìn)來,確實是我的朋友!”
“他可是做生意的那個禾家?”柳蓉嵐問道。
“沒錯就是他!”夏禹回應(yīng)。
“那便請進(jìn)來吧!你們先弄著?!绷貚箛诟乐氯藗?。
隨后,三人又回到了招待客人的大堂內(nèi)。柳蓉嵐備好茶水準(zhǔn)備迎接。
“是個男的嗎?”帝凌殤在夏禹耳邊悄悄問道。
夏禹點了點頭:“嗯。怎么了?”
“夏禹你……”帝凌殤剛要說什么,禾子青便走了進(jìn)來。
一見到夏禹,禾子青立馬拱手問候:“夏小姐!這位是夫人吧!”他一一問候著。
柳蓉嵐也點了點頭又示意著他不必多禮。
“快坐吧!”夏禹說道。
“來人,倒茶!”柳蓉嵐命令。
隨后,青兒便端著茶壺為禾子青添了一盞茶。
“雖然我與夏小姐只見過一次,不過還是覺得應(yīng)該前來拜訪的。”禾子青說道。
“禾公子是特來京都做生意的嗎?”柳蓉嵐問道。
“是的,這次來主要還是想學(xué)習(xí)一下。”禾子青回應(yīng)。
“禾公子真是厲害,小小年紀(jì)便能帶領(lǐng)著禾家做到如此,當(dāng)真佩服?!绷貚褂终f。
禾子青趕緊謙虛起來:“夫人嚴(yán)重了?!?p> 旁邊的帝凌殤聽著幾人的交談心里十分不爽。這個夏禹,究竟有多少她所謂的朋友?
“說起來,禹兒,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柳蓉嵐突然問道。
夏禹笑了笑回答:“這倒是有點意思了,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吧!是上次為哥哥找土元治腿路上遇見的。對了,他還給綠嬰好多靈石呢!”她又轉(zhuǎn)頭看向帝凌殤。
可是帝凌殤擺弄著一張臭臉,讓夏禹很是疑惑。
“那還真是謝過了!”帝凌殤冷冷的說道。
“他怎么了?怎么陰陽怪氣的?”夏禹在心里埋怨著。
“啊,這位是……”禾子青突然問道。
夏禹趕忙回應(yīng):“他啊,說起來他才算綠嬰真正的主人吧!”
“那只青色鳥?哦,這樣?。 焙套忧嗷貞?yīng)。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禹兒一直在京都里怎么能認(rèn)識公子這樣的人物呢!”柳蓉嵐回應(yīng)。
禾子青又笑了笑。
“好了,你們年輕人繼續(xù)聊吧,我這邊有事就先去忙了!”柳蓉站起身來客氣的說道。
她來本是擔(dān)心自己女兒的清白,三三兩兩的異性朋友讓柳蓉嵐擔(dān)心的很。她很怕那些男子會打夏禹的主意,不過她看著帝凌殤的反應(yīng),想必也就放心了。
“打擾您了!”禾子青禮貌的站起身來拱手,說著賠罪的話。
“不妨事,不妨事?!绷貚够貞?yīng)著便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三人,帝凌殤一直仇視的看著禾子青。真不知道他那副假惺惺的樣子是不是故意在夏禹面前表現(xiàn)的。
夏禹看著帝凌殤的眼神覺得很難為情,立馬用胳膊懟了一下他。誰知帝凌殤根本不理解夏禹的意思。
“怎么了?”帝凌殤脫口便問。
“沒……沒事!”夏禹被他的愚蠢搞得無話可說,于是她只能轉(zhuǎn)頭對禾子青說了起來:“抱歉啊,我這朋友就這樣!”
“啊,沒關(guān)系的,我不在意?!焙套忧鄿厝岬恼f。
這樣一對比,禾子青倒是更勝一籌。他既溫柔又有禮貌,反觀帝凌殤,不僅冷著一張臉還一臉的不屑。
“對了,你來京都一定聽到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吧!你倒是不用太在意的?!毕挠硗蝗粏柕馈?p> “嗯,沒事的,這話高公子也跟我說過。對了,還是他派人指路,我才能找來這里的?!焙套忧嗷貞?yīng)。
“高公子?你說的可是高聰?高升樓的小管事?”夏禹疑惑的問道。
“嗯,正是他!我們已經(jīng)見過面了!”禾子青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