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靈力恢復(fù)的怎么樣了?”夏禹擔(dān)心的問道。
“還好!”帝凌殤恢復(fù)。
聽著,夏禹嘆了口氣:“還真是辛苦你了!想來你是荒原大陸的邪尊,如今卻落得這番境地了。被人追著打!”
一聽這話,帝凌殤立馬皺起眉頭,這丫頭不是在嘲笑自己呢嗎?他這般強(qiáng)大的自尊心怎么能接受?
“本尊只是一時失利!”他冷哼一聲,態(tài)度十分堅決。
夏禹暼了他一眼:“好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帝凌殤有些不愿聽夏禹這樣說他,于是他便冷著一張臉不看她。只不過又過了一會,他突然閉著眼睛,躺在了夏禹的腿上。
夏禹一下子慌了神,看著這張俊美的臉躺在自己的腿上,心里小鹿亂撞:“你……你這是做什么?”
“累了,休息一會!”帝凌殤閉著眼睛回應(yīng)。
“那你……也不能這樣休息?。 毕挠砑t著一張臉磕磕巴巴的說著。
“嗯?”帝凌殤睜開眼睛看著她:“為何不能這樣?”
夏禹一見他這樣看著自己更加緊張了:“你……你干嘛?”她躲著自己的眼神不看他。
帝凌殤則是嘆了口氣:“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有什么好顧及的?”
“什么……”夏禹不解他為何會說這樣的話。
這時,帝凌殤撐著自己的胳膊湊近夏禹的臉,他看著他深邃的眸子,戲謔的性的說了一句:“你說呢?”
話畢,他離的夏禹更加近了。
夏禹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只覺得不好,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住似的呆在那里,等待著又期待著什么。
只見他的唇離她越來越近,就在兩人要碰到一起的時候,小荷突然推門而入:“小姐回來了嗎?”
兩人見勢立馬轉(zhuǎn)過臉去來緩解尷尬。
小荷見兩人離得這般近,便猜到了什么。她看著兩人便嘆了口氣:“我替你們都著急!”她童言無忌的一句,讓榻上的兩人更加尷尬了。
說完,小荷便也懂事的離開了,還順便替他們關(guān)上了門。
然而小荷突然進(jìn)來,早就破壞了兩人的奇妙氛圍。夏禹趕緊害羞的遠(yuǎn)離帝凌殤。而此時的帝凌殤正在心里埋怨著小荷,懊惱著。
皇宮里,帝陵羽正在房間里無聊的等待著白羽的來信。
“也不知道他那里怎么樣了!”他嘆著氣,坐在那里自言自語道。
時間來到西涼國,由于西涼國公主流挽對白羽的青睞,導(dǎo)致白羽行動受限,因此拖了好久才準(zhǔn)備好一切。
這天,他帶著西涼國少城主君撫在客棧里交談起來。
“既然你是西涼國的少城主,我想此事由你代勞最好不過了?!卑子鹜蝗徽f道。
“什么事?”君撫滿臉認(rèn)真。
“這個,交給西涼王!”白羽從懷里拿出一信封遞到他面前。
君撫好奇的接了過去,疑惑的問了一句:“這是什么?”
“羽國太子,寫給西涼王的信。我代表羽國像西涼提出合作,面見西涼王!”白羽說道。
君撫聽了更加正經(jīng)起來:“好,我一定替你帶到!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盡心完成的!”他話說的像個孩子。
兩人正一本正經(jīng)的談著,白羽便聽到西涼公主說話的聲音。
“你剛剛不是說禾公子在這里的嗎?怎么回事?”流挽質(zhì)問著店里的小二說道。
“剛剛我還看見他和少城主一起的!”那店小二很無辜的回應(yīng)了一句。
聽見聲音的白羽立馬嘆了口氣,便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摸不清的君撫問道:“你不躲著一下我姐嗎?我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看上你了!”
“我還不想把事情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白羽回頭解釋了一句便出去了。
聽著他這樣說,君撫也站起身來跟了過去。兩人在客房的二樓向下面望去,流挽正在那里生著悶氣。
“姐!我們在這呢!”君撫朝著她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流挽立馬心花怒放,她滿臉笑容的看著白羽,又朝著他跑去。她提著裙子,像足了一個淘氣少女的樣子。
可是就要到白羽跟前的時候,大概是因為自己有些緊張,一個沒站穩(wěn)便朝著兩人倒了過去。
白羽見勢立馬接了過去,而流挽正正好好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對此,流挽開心的不得了,甚至有些害羞紅起了臉。反觀白羽倒是一臉淡定,他只覺得自己是幫了忙沒什么大不了的。
“姐,你沒事吧!”君撫上前問候。
“沒事……”她小鳥依人的說了一句,眼里盡是白羽英姿颯爽的模樣。
白羽見她沒事便放開了她,然而流挽卻還沒有從剛才的那一幕出來,還在陶醉著。
白羽沒有理會,而是向樓下走去。君撫見勢跟了過去。
“公主!”跟在流挽身邊的侍女來到她身邊,說了一句。
這才把流挽拉回現(xiàn)實,她也跟了上去,只是這次走的很小心。她當(dāng)然還想摔進(jìn)白羽的懷里,可是她還要保持自己公主的高傲氣質(zhì),以此來迷惑他。當(dāng)然,這只是她自己想的罷了!
白羽只覺得自己是替帝陵羽完成任務(wù)罷了,至于什么西涼的公主他哪里顧得上。自己的情感也似乎顯得不重要。
兩人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流挽也跟了過去。店小二很快為幾人添了茶。
“這下我便放過你了,你回去向西涼王說清楚交給他信就好了。”白羽又說。
“好?!本龘峄貞?yīng)。
流挽聽的是云里霧里的,他不是來做生意的商人嗎?怎么還跟自己的父王扯上了關(guān)系?反觀君撫,他似乎知道什么!只有自己像是蒙在鼓里一樣。
兩人又聊了一會,流挽便和君撫一同回去了。
路上,流挽埋怨著說道:“一連出去幾天,你就等著父王好好教訓(xùn)你吧!”
“姐!一會父王怪罪我的時候你可要替我說說??!”君撫懇求著態(tài)度說道。
“我才不要!”流挽冷哼著說道。
“可是姐你明明是喜歡禾公子的,為何不要?”他反問。
被他這么一問,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