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成尹絲毫不為自己辯解半分,反倒是用如此平和的語氣巧妙解決。這讓軒轅遲很是不甘心。此一番針對算是以失敗告終了。
軒轅厲見軒轅遲也是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于是便輕聲的嘆了口氣,似乎是無奈:“那么……便退朝吧!”
“恭送皇上。”眾大臣齊聲拱手說道。
軒轅厲起身離開,眾大臣也隨之散去。
軒轅遲不屑的冷哼一聲走到夏成尹身后:“我看你還能得意到何時?”一句話滿是他的不甘心,不過他似乎毫不退讓。
話畢他便一甩袖子離開,夏成尹也沒當(dāng)回事的走開了。
另一邊,云凌從容妃宮里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剛一當(dāng)房間便命令起來:“把翠枝那個賤婢給我?guī)蟻?!”說著,她又雍容的坐了下來。
果兒有些擔(dān)心,不過她還是得按照云凌的命令去做:“是?!痹挳?,她便朝著關(guān)押翠枝的柴房走去。
云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為自己倒了一盞茶細(xì)細(xì)的品了起來:“什么洞庭里的上好茶葉,還不是都被人喝的玩意!”她小聲的嘟囔著,不屑著。
果兒匆忙來到柴房那里,拖翠枝進(jìn)去的兩個老媽子守在那里。
“格格要見她?!惫麅赫f了一句。
那兩位老媽子見是果兒前來,也就沒再說什么,只好拿出鑰匙來把柴房的門打開。
剛一開門,果兒便是第一個走了進(jìn)去。
翠枝見果兒進(jìn)來立馬激動的起來:“果兒……你可來了,你是不是來救我的?”
聽到這話,果兒瞬間皺起眉頭搖了搖頭:“是格格要見你!”她解釋:“我早就提醒過你了,你為何不聽呢!”她帶著埋怨的口吻說道。
翠枝一聽,立馬憤怒起來:“她不過是一個靠齷齪手段上位的格格而已,我有殿下的寵愛的又有何畏懼的!”
果兒見她冥頑不靈,心里替她著急:“你怎么還是這副樣子?就算你心有不服,可眼下她都是主子,我們應(yīng)該尊敬她才對!若是有一天你比她位份高,自然可以是這個態(tài)度!可是現(xiàn)在不是??!”她再次勸說道。
不過翠枝貌似并沒有聽進(jìn)去。
“聽我的,一會你跟格格服個軟,說些好聽的順從她一些,說不定這次她便放過你了!”果兒繼續(xù)說道。
一聽這話,翠枝立馬看了她一眼:“要我對她那樣?絕不可能!”
“你……”果兒有些無奈了。她本著同一屋檐下的情誼,每次都會提醒她做事的原則,奈何這個翠枝根本不聽勸,總是我行我素的,這讓她很是無奈。
“罷了罷了,我也不便再勸你了!出了什么后果盡管你自己來扛著,我都不管了!”果兒有些生氣的轉(zhuǎn)身。
翠枝見她有些生氣,也趕忙上前去哄,畢竟她真的幫過自己很多。就焚燒她扮鬼的證據(jù),她便無以為報了。
“好果兒,我知道你為我好,你別生氣了!”翠枝說道。
果兒又輕聲的嘆了口氣:“走吧,格格還在等你!”她又說道。
翠枝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跟著。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云凌會對自己做些什么。
兩人就這樣朝著云凌的房間走去,身后的老媽子也跟了上去。
很快,幾人來到了云凌這里。只見云凌端坐在那里,手里拿著茶盞頗有一番容妃的味道。
“怎么才來?”云凌有些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回格格,路上耽誤了些時間?!惫麅夯貞?yīng)了一聲。
云凌放下茶盞,暼了一眼翠枝:“罷了罷了!不過你以下犯上,見我是要跪下的。怎么在殿下身邊這么久了,這點規(guī)矩也不懂嗎?”她反問。
“不過是殿下心情好,寵了你兩日而已,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竟還要我跪你?真是笑話,除了殿下我誰也不跪!”翠枝冷哼一聲回應(yīng)。
“你們兩個聽見了嗎?還不動手?”云凌有些生氣的朝著翠枝身后的那兩個老媽子說道。
兩位老媽子一聽這話,立馬上前去將翠枝按了下去。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殿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翠枝掙扎著,可是還是敵不過兩個老媽子的力氣,一下子便被按著跪了下去。
“看來,你這是沒吃夠苦頭啊!”云凌冷笑了一聲,看著她說道:“看來是得狠狠的懲罰你,才能讓你記住這次教訓(xùn)?!?p> “你敢!”翠枝還在嘴硬。
她實在不服這個靠齷齪手段上位的女人,她明明和自己一樣,沒有身世背景卻能做上格格的位置。她心里真是既羨慕又嫉妒。憑什么自己不可以,她又沒有比自己好看哪里去,只要軒轅遲愿意,封自己為格格又怎樣?
“我是主子你是下人,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給我狠狠的掌她的嘴,直到她知道自己錯了為止!以下犯上,出言不遜就是你的罪過!”云凌有些聽不過她的話了,直接指著一個老媽子開始命令。
果兒見勢有些慌了:“格格……”她剛想為翠枝說些什么。
“閉嘴!”云凌知道她要說什么,直接打斷她回應(yīng)了一句。見此,她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你,還不動手!”云凌又繼續(xù)說道。
那老媽子見狀,也有些被云凌的樣子震懾住了:“是!”她回應(yīng)了一句。隨后便放開了翠枝的一只手,來到她面前,朝著她的臉就扇了過去。
一下接著一下,讓翠枝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啊!啊,殿下救我?。〉钕戮任?!”她哭喊著。
沒過一會,翠枝的臉上便開始紅腫起來。慢慢的又出現(xiàn)幾道血印子。
見此,云凌很是滿意。她勾了勾嘴角挑釁的笑了笑:“人嘛,只有吃夠了苦頭,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只要你承認(rèn)自己錯了,再開口向我求求情,說不定我聽了開心便放過你了。”
就算是云凌這樣說,翠枝還是沒有要求饒的意思。
果兒是機(jī)靈的,她聽了云凌這話立馬勸起翠枝來:“翠枝,你沒聽見格格的話嗎?還不趕快求饒認(rèn)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