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悅有些不解地看著梁川,目光中還有一絲崇拜,她覺得眼前的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怎么自己有些看不懂呢?他的心思志氣與見識好象不是他這個年紀(jì)當(dāng)有的。看起來老成很多,真的是少年老成?但不管怎樣吧!她就覺得自己喜歡跟他呆在一起,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心里就有滿滿的安全感。
梁川見她怔怔地看著自己,有些不解地道:“小姐,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哦!”呂悅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什么了,就是想起一些事情。”
“什么事?”
呂悅有些臉熱,嬌嗔道:“一些女孩子自己的事啦,呆子。”
梁川這才不再追問。心里也隱隱想到了什么。不過他心里還是開心的,不知為何,他也喜歡和呂悅在一起了感覺。心里覺得很舒心,很快樂。有點(diǎn)以前體驗過的那種戀愛的感覺。不過對于呂悅他還是不敢多想,兩人身份地位相差太多,有種高不可攀的感覺。要是人家沒那個意思,到時難堪的是自己。還是等到一定的時機(jī)再說吧。
次日一早,梁川就帶著呂悅和桃紅先送父親回家。本來他想先去會下周聰,可父親有些擔(dān)心家里的母親和妹妹,于是只好決定先把父親送回老家再說,再說他也想母親和妹妹了。王虎要同行,梁川不讓去,只讓他趕緊把山寨的事情先處理好,做好隨他一起出發(fā)的準(zhǔn)備。
一路上再無風(fēng)波,一路疾行,五日后的上午他們終于回到了梁川的老家,蜀川東部的連綿大山里的一個小山村。村子就在一座高入云天的一大山的半山腰。從山腰伸出一片相對的平地,修了好些木房。成了一片村子。層層梯田依山而上,直疊云天。那些實在不宜耕種的地方就是一片片茂密的樹林,那里面生著各種動物。農(nóng)閑的時候,山里人就去打獵。倒也有不少收獲。所以山里的男女大都身手矯健。山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座大山,中間都夾著一條山溪,溪水從山上的山溝流下,成為一道百米多高的瀑布,聲震山谷,很是壯美。
其時正是春天,山里的農(nóng)夫正在忙著耕田下種,一片忙碌。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三個漂亮女子和一個英武男子騎馬而來,那些男男女女都聚了過來,想看個熱鬧。
“快看,那不是梁大叔嗎?”一個小孩喊/道。
“哦,是呀!那不是梁川嗎?”又有一個中年人喊道。
人們頓時熱鬧了起來。梁川和梁勇一一和鄉(xiāng)親們打招呼。
“這幾個漂亮姐姐是誰呀?哪個是你老婆?不會全部都是吧?梁川哥?!币粋€十歲左右的男孩喊道。
“三娃,別亂喊,小心我打你屁股。”梁川笑著用馬鞭指著那小孩道。
“哦!梁川哥找了好幾個漂亮老婆了,梁川哥太厲害了?!蹦切『⒆訁s不怕他,喊得更歡了。
梁川無奈地笑著對鄉(xiāng)親們解釋道:“她們幾位是和我一起打仗的女兵,到我家里玩下的。大家不要誤會了。不然人家女孩子不好意思了。”
鄉(xiāng)親們半信半疑地笑了。
這時梁川他們也下馬了,牽馬而行。山路難行。
這時又有一個中年大叔笑問:“川娃,你在軍中立功了,當(dāng)官了?”
“沒有,沒有,只是個副將而已?!绷捍ㄒ舱f不來假話,只好實話實說。
“哇!這娃子這么厲害,這才當(dāng)兵幾天呀,就當(dāng)將軍了。不得了呀。梁勇呀,你家祖墳冒青煙了。”另一個近六十的老者用夸張的語調(diào)道。
梁勇憨厚地一笑道:“祖宗保佑。我兒大難不死呀。”
對于鄉(xiāng)親們的話,梁川當(dāng)然是聽聽而已。不論古今,人性都是一樣的。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當(dāng)然心里羨慕嫉妒恨,表面還是要巴結(jié)的。因為他覺得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么你過得比我好。作為一個現(xiàn)代來的人,他當(dāng)然更清楚這些。當(dāng)然心地善良的人也還是有的。
眾人鬧哄哄的把梁川幾人送到了他的家中。
只見一個木房子圍成的四合院。中間一個約兩百平方的大石壩子。那是梁川家用來打糧食曬糧食用的,有時也在院里擺壩壩宴請客,當(dāng)然是家有大事的時候。
這個院子都是梁川家的,聽父親說這村子是自己的祖先來開的。最開始只有他們一家人,后來才發(fā)展成現(xiàn)在的樣子。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家會有這么大一套院子呢。
這院子房間有近二十間,很寬敞??涩F(xiàn)在只有他母親和他妹妹在家,所以顯得有些冷清荒涼。站在院子里仰頭看院子背靠的那座大山,只見山頂一座巨大無比的石頭似乎搖搖欲墜??蛇@么多年它一直沒掉下來,看著讓人驚嘆。
走進(jìn)院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母親消瘦的身影正高高的卷著褲腿,好象要下田干活的樣子。
梁川鼻子一酸喚道:“娘!我回來了?!?p> 母親轉(zhuǎn)過頭來,驚得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著梁川父子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從他們走后,她一直提心吊膽,夜夜都夢到他們。只盼他們父子能早點(diǎn)平安回來。而當(dāng)此刻,兩人平安歸來站在眼前,她竟有些不敢相信,難道真是菩薩顯靈了?
梁川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母親,熱淚盈眶??谥朽溃骸澳?,你瘦了。對了,妹妹呢?”
聽到梁川的話,沒想到母親竟哭出聲來。
梁川忙著急地問:“娘,你先別哭,到底怎么了?”
母親這才強(qiáng)忍眼淚道:“你妹妹她躲起來了?!?p> “為什么?”這時父親梁勇也趕了來,一臉焦急地問。
“楊家村的那個要楊三財看上了你妹妹,硬要提親,我們不答應(yīng),他就威脅說要上門搶,還說你們父子兩人都回不來了。讓我們識相點(diǎn)?!?p> 聽完母親的話,梁川眼都?xì)饧t了,憤怒地道:“我妹妹現(xiàn)在哪里?娘你快說呀!”
母親抽泣道:“她現(xiàn)在沒事,在你秦叔家躲著呢,有你秦叔的女兒和他作伴,沒事的?!?p> 秦叔叫秦玉成,和他父親梁勇是好朋友,是一個教書先生,他女兒叫秦時月,從小和梁川玩得很好。算是青梅竹馬吧。想到這里,他腦中浮出秦時月秀麗迷人容顏來。不知她現(xiàn)在怎樣了。
想到這里,梁川心里才松了口氣道:“那我現(xiàn)在馬上去把妹妹接回來,之后再去找那個姓楊的家伙算帳。”
說完他又把身后的呂悅和另兩個女子向母親做了介紹。
呂悅笑著給梁川母親吳玉問好行禮。
梁母吳玉看著眼前美麗端莊的呂悅,心里早有了猜想,心中很是高興,臉上也泛起了微笑。梁母雖然年紀(jì)已大,但依稀還能想見她當(dāng)年的靚麗。
蜀山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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