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絕殺門余孽(求票票~)
實驗室。
故夏將金銀花顆粒研磨成沫,溶解,提純,結(jié)晶,遂后從包里掏出藥瓶,將一粒粒藥丸研磨成沫,一同盛放在同一個容器里攪拌,最終做成一粒粒棕色藥丸,倒入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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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泛著魚肚白的天空,揭開淡藍色的天幕,太陽露出一角,金黃鋪灑大地,暈染一片。
肖墨寒坐在大廳里,端著一杯茶,輕輕摩挲著,眼神似有似無地飄向?qū)嶒炇业姆较?,隨手招來一位仆人,“準備早餐?!?p> 驀地傳來一聲輕笑,肖墨寒皺眉看過去,就見肖墨然一臉興味地看著他。
“萬年鐵樹不開花,合著就等著這位小姑娘呢?”
肖墨然打趣道。
“大哥,正經(jīng)點,別嚇著她。”
肖墨然:“?”
隨后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氣笑了,“我怎么不正經(jīng)了?”
“她還不知道我喜歡她。”
“你這進度太慢了,我教你一招,每天早上用微信給小姑娘發(fā)個問好的表情包,增加存在感。”
肖墨寒眉頭皺的更深了,有些苦惱,“我......沒她微信?!?p> 肖墨然一臉愕然,著實是被驚到了,聲音都提高了八個度,“這么長時間,連個微信都沒要到?!”
肖墨寒:“......”
“來,我教你?!?p> ........
萬管家在一旁聽著他們討論,一臉復(fù)雜。
猶記得上次來家里作客的富家小姐,給他們家大少爺拋媚眼眼都歪了,結(jié)果他們家大少爺?shù)胶茫韨€傭人拿了瓶眼藥水......
難道兩個情商低到爆炸的人還能負負得正......?
兩人正說的火熱,故夏就進來了,一只手拿著瓶子,一只手自然垂著,一夜沒睡,眼底都浮現(xiàn)出了青黑色,邊走邊打哈欠,一張精致的小臉陰云密布,面無表情地。
話聲戛然而止。
肖墨寒快步起身,走到故夏跟前,眼里有些心疼,“辛苦你了。”
故夏將手中藥瓶遞了過去,“這瓶藥,早晚飯后服用,一個星期的療程,用完之后,服用桌上的那兩瓶藥?!?p> “好,先吃飯吧?!?p> 故夏點了點頭,沒睡好連帶著胃口都不好了,草草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偏頭對肖墨寒說,“我再給老爺子施一次針?!?p> “先睡一覺,我給你準備好房間了,機票定在下午?!?p> “好?!?p> 又給肖老爺子清了一次毒,故夏耷拉著眼皮進了房間,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機上了國際風(fēng)云榜。
施安。
改了一條個性簽名。
打著我的名號坑蒙拐騙的,是要負法律責(zé)任的。@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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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退出網(wǎng)頁。
一條消息蹦了出來。
未讀,55條,從昨夜凌晨一點到現(xiàn)在,沒間斷過。
備注:路。
故夏有些服氣,但是在看到消息內(nèi)容時,目光一下子沉了下來,陰郁狠戾。
“收到一封匿名郵件,沒內(nèi)容,只有標題:我回來了,你準備好了嗎?我懷疑當(dāng)年有漏網(wǎng)之魚,你小心點?!?p> 五分鐘,好像靜止一樣,眼睛蒙上了一層陰翳,盯著手機一眼不眨。
半晌,扔了手機,疲倦地躺到了床上,闔上了眼睛。
........
墨門。
會議室。
肖墨寒坐在主位,手指輕點桌臺,眉宇懶散,看不出喜怒。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的前奏。
陸御臉色沉郁,冷聲開口:“下面人說第五小隊還沒回來,恐怕遭到麻煩了?!?p> “從H洲海關(guān)就沒動靜了?”
“對,還有,今早我們收到一封匿名郵件?!?p> 肖墨寒接過圖片,黑白格調(diào)。
“我回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像是催命的符咒,一場腥風(fēng)血雨的廝殺。
肖墨寒一側(cè)眉梢微挑,輕咦道:“絕殺門?”
一年前,墨門出手,絕殺門一夜之間遭血洗,手段之殘忍,手法之狠辣,一夜聞名,成為國際道上叱咤風(fēng)云的存在。
陸御點了點頭,“我查了一下,這封郵件IP定位是F洲,對方并沒有刻意隱藏,應(yīng)該是想讓我們知道。”
“那塊兒虎符呢?”
“在庫里。”
“過幾個月京城有一場拍賣,做的仔細點,當(dāng)作拍品?!?p> 陸御頓了兩秒才說:“你這是打算把人引出來?”
肖墨寒沒回應(yīng),眸中寒光閃爍,眸子微微瞇起,唇角一側(cè)勾起,有些玩味地說,“讓肖庚帶人到追蹤的 IP?!?p> 陸御:“?”
“呵,我懂了?!?p> 這時肖墨寒右邊響起一道如玉般爽朗的聲音。
此人一身墨白條紋西裝,碎發(fā)一絲不茍地梳理好,手中把玩著一串珠玉,臉上帶著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意。
姚炎彬,京城豪門姚家公子哥,商業(yè)奇才,外人一說姚少爺,那都是溫潤,好說話,熟悉的人知道,這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姚炎彬,你又懂什么了?!”陸御抓狂。
“蠢,我猜他是相中了肖哥那一批軍火,但是人多少不會動,畢竟,挑釁嘛?!?p> 陸御:“......”
“陸御,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管政嗎?”
陸御:“......”
我不想知道!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陸御嘴角掛著得意的笑,陰沉沉地,“他可能萬萬想不到,我們墨門對外出的武器子彈都和別的不一樣,有特殊標志!”
“嗯,照我說的辦?!?p> “放心,我現(xiàn)在就派人?!?p> ........
肖家客房。
故夏一臉冷汗,眼睛緊閉,像是被夢魘到了一樣,腦袋猛然一晃。
夜,一望無際的漫長。
豆大的雨點劈里啪啦打在窗戶上,黑沉沉的仿佛天要壓下來一般。
屋內(nèi)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一張床,一具人形模板。
一個小女孩手里捏著銀針,神情格外專注,對著模板扎下去。
“記住,三分力,手腕凝力,手法變換,飛羽針最重要的是變幻莫測的穴位聯(lián)系,一針錯,步步錯?!?p> 一位白發(fā)老人,像是交代后事般格外有耐心。
畫面一轉(zhuǎn)。
“撲哧——”一聲。
溫?zé)岬难獮R到了女孩眼睛上,滴滴答答,女孩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師父——”
“小夏,以后,你....你,就是.....唯一傳人......”
“師父,一起走,一起走,你快起來啊!”,女孩撕心裂肺地托著老人的身體,卻被一掌退了出去。
“走!?。。】熳??!?p> 越來越多的殺手聚集過來,老人蓄力一掌,將女孩推了出去。
........
“師父!”
故夏猛然坐起身,臉上驚魂未定,呼哧呼哧喘著氣,冷汗直冒,雙手緊捏薄被,過了半晌,故夏才回過神來,一雙眸子漸漸恢復(fù)平寂,踩著拖鞋坐了起來。
一道鈴聲響起,故夏皺眉,拿起手機,剛接通,對面就傳來震雷一般的聲音。
“故夏,你趕快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