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肖爺,太太又火爆全網了!

062 大舉來犯!

  故夏抬眸。

  “哨兵回來報,遠方有敵人攻過來了,看樣子數(shù)量不少!”

  袁奇急地來回走。

  要說之前兵力全盛他們還能與之一搏,但是現(xiàn)在......

  故夏抿唇沒說話,徑直走到哨兵塔拿過望遠鏡。

  眉峰一厲,周身泛起滔天的怒浪。

  這分明是改造過的人!沒有思想步伐僵硬,只一心往前沖,瘋顛狂躁的樣子分明是被人控制了!

  故夏腦光迅速轉了轉。

  翻出手機給郁陽發(fā)了一條信息。

  “速派人手,西北部有人大舉進攻,要快!”

  “袁奇,把能用兵迅速集結好?!?p>  “何姐,你在營帳中待著,守營地。”

  故夏言簡意賅地下了兩條命令。

  何子沫點了點頭,她武功不好,去了也是添亂。

  實驗人力氣巨大無比,本就虛弱的邊防瞬間被攻破。

  故夏站在城門上,目光閃過一絲凝重。

  “放箭!”

  將軍一聲令下,千萬只箭羽霎時間齊齊射過去!

  靈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只見實驗人像拍衣服一樣輕輕松松將箭矢拔出來,絲毫沒有受傷,反而變得更加狂暴易怒!

  毒藥,是增強他們戰(zhàn)斗力的興奮劑!

  故夏眸光一頓。

  果然。

  毒對他們沒用。

  整個就跟個銅墻鐵壁一樣,遠攻沒有絲毫破綻。

  那么,只有近攻......

  郁陽再快,到這里也需要半個小時,可是照著實驗人這速度,怕是來不及了。

  故夏咬了咬牙,沉聲對袁奇說:“這么打下去不是辦法,實驗人刀槍不入,要找弱點只能近攻?!?p>  “可是。”

  袁奇看了看周圍,腦門上都是汗,喘了兩口氣又說:“如今能出去應戰(zhàn)的沒幾個人,一人難拳四敵手啊?!?p>  故夏垂眸腦中快速過了一遍剛剛看的西北部地形圖,快速做出判斷:“你帶著受傷嚴重的士兵往運送物資的那條路走,那邊有道橋,過了就橋砍斷?!?p>  袁奇一愣,下意識搖頭,不贊同道:“那你呢?”

  “別管我,我自有方法,你把這些人帶走,在這待著也是個累贅?!?p>  故夏眉眼不耐,冷言冷語。

  袁奇一語不發(fā),咬著牙死死看著故夏,“我跟你一起,何醫(yī)生帶著他們過去。”

  “不行,她醫(yī)術一絕,但是武功根本不夠看。”

  眼看著實驗人就要攻上來了,故夏下了力氣踹了袁奇一腳:“別讓我說第二遍,快走,我給你們打掩護?!?p>  故夏頭也不回地往回走。

  隊伍快速集結好,再出來時,故夏換了一身銀白盔甲,頭帶盔帽,一束紅纓颯爽地綴在上面,她一掃之前的慵懶閑散,此刻眉宇間沉穩(wěn)剛硬,盡是肅穆。

  吐出來的話語擲地有聲。

  “從現(xiàn)在開始,留下來的所有人,聽從我指揮,不得擅自做主,違者,斬!”

  “是!?。?!”

  即使留下來的不足十五人,但是依舊精神有力,聲如洪鐘,一雙眼睛充滿著對國家的堅守與視死如歸的信仰。

  即使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我依舊拋灑我一腔熱血,盡我平生之力,為這片炎炎厚土貢獻揮灑我的汗水,不求有功,但求無悔!

  “好。”

  故夏此刻也有些心涌澎湃。

  “夏夏,我留下,我會毒,能自保,我不走。”

  何子沫手指緊緊攥著故夏的袖口,聲音堅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故夏。

  故夏動了動唇。

  “別擔心,你忘了,我們要并肩作戰(zhàn)!”

  何子沫最后一句話唇角帶了些笑意,眸光變得有些懷念。

  我們要并肩作戰(zhàn)。

  十四年前。

  她也是這么說的。

  但是并沒有實現(xiàn)。

  這次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走。

  “好?!?p>  何子沫笑著點了點頭。

  “洲長,人已經集結完畢?!?p>  “好,即刻帶人走?!?p>  袁奇走了兩步,站定,回過頭來看故夏,面上努力洋溢出一抹大笑:“洲長,你別忘了,你欠我好幾頓酒錢呢!”

  故夏瞇眼,氣笑了。

  這家伙,居然還記得。

  但是語氣卻溫了溫:“好,我記得呢,我一個洲長,還能欠你錢不成?!”

  “好!”

  袁奇轉頭,在故夏看不到的地方,袁奇一滴淚珠滾落。

  ......

  “爺,攻過來了!”

  肖墨寒眉宇間盡是平淡,絲毫沒有一點慌亂的樣子,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淡淡道:“不急?!?p>  早在看到實驗室那套提純血液精度的裝置時。

  他心里就隱隱猜到什么了。

  再一聽說如傀儡一般的實驗人時,心里就一下子明朗了。

  這種實驗人沒有思想,全憑主人一根線牽著如同木偶一般。

  而克這種實驗人的方法。

  不巧,他肖家正精通。

  陣法!

  肖墨寒漫不經心地啜著茶,眼睛舒適地閉起。

  “報——”

  “距離敵攻不到1公里!”

  “報——”

  “距離敵攻不到500米!”

  肖墨寒倏然睜開眸子,狹長的鳳眸迸射出冷然的光芒,他邪佞地勾起唇角,不成調地溢出兩個字:“擺陣!”

  ......

  西北部。

  故夏縱身穿梭在實驗人中。

  鋒利地匕首狠狠地劃在實驗人身上,一道鮮血涌出,猩紅的血點濺到故夏臉頰一側。

  腥臭發(fā)腐的味道充斥在故夏鼻側,她嫌棄地縮了縮鼻子。

  深可見骨的傷口對于實驗人來說竟然如毛毛雨一般,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行動!

  其余十個人應付的明顯限的吃力了些,故夏余光一瞟,眼見著背后的刀就要劈到一人腦后,她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氣全都蓄到了匕首上,胳膊劃過凌空的風聲,狠狠地刺到了攔在她面前的實驗人身上!

  實驗人被故夏狠辣的力道激的踉蹌了兩步。

  趁著這個空擋,故夏借力破空而起,180°一記腿風橫掃過去,直直踹到實驗人舉著刀的手上,刀“砰”的一聲摔到地上。

  故夏單膝跪地,手掌緊緊抓著匕首,手被青筋暴起,仔細看手還在微微顫抖,就連小腿,都有些發(fā)軟。

  故夏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媽的!

  跟個鐵板似的。

  千萬別讓她抓到做出這些實驗人的變態(tài)!

  心里憤憤吐槽了幾句,故夏來不及休息,又加入了戰(zhàn)局。

  身手再強,也終究抵不過實驗人無休止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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