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借刀殺人
“你,你住手?!蹦腥藨嵟慕腥轮?,只是嬌艷男人不見絲毫動容,“你不是說我娘娘腔嗎?不知道你的胡須落下之后,會不會跟我差不多?”
說完,他又是一笑,“不對,你應(yīng)該是不及我好看的吧!就你這個模樣,怕你出去都得嚇死很多人的,嘖嘖,還真是……不盡人意!”
男人一聽,更是來火,但是不想死,這個人一直不喜歡自己,而且還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他心里有些害怕了。
“以前你們叫你,是我的不對,往后我都不那么叫你了不行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邪魅男人摸摸自己的下巴,深思了一下,“這個也得要看你是不是有夠誠意?”
說完,他呵呵笑幾聲。
“你要什么?盡管開口便是?!?p> 男人一臉的誠懇,看來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命的,也是,誰在生死關(guān)頭還會在意什么身外之物的。
邪魅男突的說道:“簡單,只要你上回擄走的那個男人?!?p> “什么男人?”
男人一懵,他坐盡壞事,倒是擄走過不少的婦女,什么時候擄走什么男人了。
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邪魅男人已經(jīng)將他的胡須全數(shù)刮掉,一臉得意的說道:“你忘記也對,因為當時我就把人給救出來了,不過,這個事情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陰影?!?p> 他收好了刀子,一臉冷凝的看著男人,“以至于,我發(fā)誓,只要是見到你,就一定不能放過你?!?p> 被邪魅男人這么一說,那絡(luò)腮胡男人瞬間就是一愣,“你這是故意的,既然都不準備放我走,還說這么多做什么?”
邪魅男人突的發(fā)出奇怪的笑聲,溫念知突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這個邪魅的男人是邪教的,這個聲音,只要是聽到的人就會震破耳膜,若是孩童聽見的話,還會直接被震死。
清影和方景行都是會武功的,自然是比溫念知好的多,他們也立即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過那絡(luò)腮胡男人就沒有這么幸運了,突然從耳朵里面流出來紅色的液體,瞬間倒在了地上。
“這個人是邪教的?”清影小聲的說道。
就在說話間,那個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那個耳聾眼瞎的男人躺在地上。
“夫人,還用不用殺了?”
清影對溫念知說道。
溫念知搖搖頭,“已經(jīng)無用,自是不需要,我們先回去吧!”
這總不能總是弄出人命來,溫念知心里還是清楚的。
這件事,他們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就在他們回到客棧之后,那個邪魅男人也隨之來了客棧。
溫念知見到那人,不由蹙了一下眉頭。
清影正要起身,被溫念眼神攔住。
幾個人坐下繼續(xù)吃飯,不料邪魅男人直接走到他們面前。
只是并沒有停留多會,又朝著旁邊桌子走去。
這個人,溫念知前世見過,因為他是秦王的心腹,后來死在了秦王被斬的宣武門,而且還是萬箭穿心,死狀慘不忍睹,她倒是沒有見過,只是聽了宮里的宮女嬤嬤說道。
這件事還傳送了好些時日,有人說,這個人不只是秦王心腹,還是秦王最心愛之人。
有傳秦王癖好怪異,似乎是斷袖之癖。
她并沒有直視那個男人,只是低頭扒飯,神色怪異。
夜深些時候,溫念知從房間出來,眉色冷凝。
知清影值夜,方景行就睡在隔壁。
“夫人!”清影見溫念知來了,恭恭敬敬行禮。
溫念知一擺手,“不必多禮,我此來只是想要清影你幫我一個忙!”
清影先是一愣,逐又低頭,“夫人吩咐!”
“今日那個絡(luò)腮胡的男人!”溫念知神色瞬間變得冷了幾分,“不能留!”
她思來想去,那個人是見到過他們的,說不得以后還會知道他們身份,不管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威脅,她都堅信,只有死人才不會有威脅。
聽溫念知這么一說,清影有一瞬間的愣怔,在外面的時候,溫念知說了放人,此番又來說不能留。
“還能找到嗎?”溫念知冷冷的語氣響起。
清影點頭,他有些不放心,所以早就命了暗衛(wèi)跟蹤,只要溫念知一聲令下,他隨后可命暗衛(wèi)出手。
溫念知不由輕輕一笑,對清影豎起大拇指,“清影你一直都是這么果斷?!?p> 有人前世,他只忠于方景行一人。
只要方景行要殺的人,他清影二話不說就會舉起屠刀,就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她倒也不敢說一聲愚忠,因為別人就覺得方景行要殺都是該死之人。
想及此,她又不免有些唏噓。
清影已經(jīng)領(lǐng)命出去,她就立在原地,剛轉(zhuǎn)身就撞上一雙清冷的眸子,那眸子的主人正站在階梯上俯視她。
溫念知呵呵一笑,“老爺還沒有休息?”
方景行神色凜然,也不言語,只又淡淡回身進到屋里。
他覺得溫念知不只是沒有以前軟弱了,甚至是變得心狠果決,以前怕是連碾死螞蟻都不敢,如今卻把殺字說的輕快果敢。
入到房間,他點了油燈,燈火搖晃幾下,又恢復(fù)正常。
溫念知從外面進來,關(guān)了門,自然而然躺在地下的棉被里面。
她只覺得方景行一點都不男人,不過,活了兩世,她已經(jīng)不在意這個,因為不愛,就不會有諸多的要求。
她已經(jīng)不愛這個男人,莫說是他要她睡在地上,自己睡床鋪,就是叫她睡院子,她都覺得沒什么好在意的,只不過就看她是不是愿意接受。
“并不是因為他得罪了清影對不對?”
頭頂響起方景行冷然疏離的聲音,這是肯定句,并不是疑問句。
可以肯定方景行并不是在尋求答案,只是讓溫念知說出實情。
溫念知捂了捂被子,也不搭理,直接假裝自己睡著了。
方景行眸色頓時掃過一抹殺意,但卻并沒有起身,只是掃了溫念知一眼。
他命人調(diào)查溫念知,但是這些日子一無所獲。
就是從鄉(xiāng)下回來的暗衛(wèi)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偏偏溫念知如今這性子又變得出奇的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