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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1首戰(zhàn)來襲,引人劫道

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半斤八涼 2322 2021-03-19 14:46:59

  【楔子】

  “像啊,你長得真像她?!?p>  “攝政王身邊高手林立,果真是好難請啊。”

  多鐸眼眶緋紅,精光畢露地看著被禁錮在太師椅上的少年。

  少年輕聲笑過。

  如此天姿絕色,即便雙手被縛,卻也從容自如,一雙眸子仍舊閃著清亮的光,壓根兒不像被綁來的人質(zhì)。

  這樣一雙清亮眼眸,看的多鐸心腹發(fā)緊,他舔了舔唇,目光極具侵略性地落在少年周身,腳下逐步地靠近著。

  “久聞大慶攝政王人間絕色,當(dāng)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聞之玉骨生香啊。”

  “實不相瞞,本王子呢,也算經(jīng)歷頗豐,至今為止卻也只見過一位能與你相比的……女子,那人是北冥的傳奇。”

  曾經(jīng)的北冥國,有一位傳奇女子,但凡這片大陸之上,無人不曉其名。

  “可惜,終究是隕落了?!?p>  聲音莫名低啞了下去,多鐸面露可惜,曾幾何時他也向那女子示好,卻絲毫未被回應(yīng)。

  太師椅上的少年眸光微閃,聞聲輕笑,清音幽韻間多了幾分雌雄莫辯,“多鐸王子莫非眼瘸了?”

  “本王可是男子,而此處是大慶,并非北冥?!?p>  少年絲毫沒有受制于人的窘迫,倒是如同半月前,多鐸初入長安時,初見他的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驚才絕艷。

  “蘇長今!”

  多鐸猩紅了眼,雙手猛地扣動在太師椅上,兩人相對而視。

  片刻之后,緊盯著少年的多鐸卻忽然笑了,“像,當(dāng)真像極了?!?p>  “若非你是男子,我真要以為是她沒死……說起來,若是還活著,她當(dāng)是如你一般年紀。”

  “無妨,雖然我得不到她,但世上還有一個你?!?p>  蘇長今未曾言語,眉目微挑慵懶地看他,多鐸平白被看出了幾分羞惱,他冷笑,傾身靠近太師椅上的蘇長今。

  “都說大慶攝政王智計無雙,怎么?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我暗算?”

  “對了,就算是為了西戎與大慶兩國聯(lián)姻的和平,想必慶帝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p>  眾人皆知,多鐸王子代表西戎向大慶聯(lián)姻締結(jié)友好盟約,慶帝已然會讓他三分。

  “慶帝?”

  蘇長今眉眼帶了絲輕嘲,卻掩不住調(diào)笑之意,斜斜地靠進了太師椅中,說不出地閑適愜意,慢條斯理地開口,“你真以為,本王是你能暗算的?”

  傳聞大慶攝政王身嬌體弱,手無縛雞之力,多鐸根本不怕蘇長今能逃。

  只當(dāng)他是嘴硬,多鐸只是冷笑起身,在蘇長今的周身踱步,眉眼冷厲,“蘇長今,難道你不好奇,我說的那名女子究竟是誰嗎?”

  多鐸話落的同時,蘇長今眉眼一挑,望向了兩人不遠處的那扇窗,流露半分無奈。

  啊……若是讓多鐸在說下去,恐怕會盡數(shù)讓窗外人聽去了。

  “聽人墻角,可真不好?!?p>  收回目光,蘇長今眼角微微流露一絲不爽。

  這話來的離奇,多鐸眉頭一皺,沒來由地心慌,妄想上前鉗制住他。

  “蘇長今,你在胡說什么?!”

  沒等多鐸話落,他猛然間看到,原本那控制在蘇長今手腕上的鎖扣連同太師椅一角瞬間化為齏粉!

  直視多鐸驚詫的目光,蘇長今雙手輕松掙脫束縛。

  眉眼戲謔,眼尾一顆桃花痣若隱若現(xiàn)……

  **

  【正文】

  大慶。

  慶云二十一年。

  大慶與西戎交戰(zhàn)數(shù)年,戎軍兵敗,從此兵戈盡止。

  戰(zhàn)神陸驚野班師回朝。

  映著傍晚的霞光,熙攘的長安城內(nèi),處處張燈結(jié)彩。

  “大喜大喜!戰(zhàn)神要從邊疆回來啦!!”

  “都傳遍京城了,誰不知道啊,戰(zhàn)神駐扎戎國邊境一去兩三年,如今可算回來嘍!”

  “……戰(zhàn)神謫仙之姿,攝政王人間絕色,那我到底是喜歡戰(zhàn)神,還是要攝政王呀?”

  “切,瞧你這見異思遷的,攝政王可乃人間絕色,我啊非他不嫁!”

  ……

  ……

  京郊密林。

  馬車行過,車轍趟過雨后的小水坑,留下不深不淺的痕跡。

  “主子,山匪追上來了?!碧K然一臉淡定地放下了車簾,握起了手中的佩劍。

  馬車內(nèi)置奢華,上好的沉香縈繞著,看得出主人鋪張浪費的奢靡無度。

  上首,是那名被喚作主子的翩翩少年。

  不過十五六,風(fēng)華正茂時。

  一雙桃花眼嵌于無暇的白皙精致中,青絲簪于頂,桃花流轉(zhuǎn)間,都好像隨時能勾了人的小命。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隨意勾起唇角,一把折扇在手中翻轉(zhuǎn)過來。

  繞是看了這么多年,蘇悠依然忍不住看呆了,送到嘴邊的綠豆酥也停住,不自覺地咽了口水。

  主子真不愧是人間絕色!

  蘇然臉色微黑,冷著臉抬頭看她。

  被蘇然一瞪,蘇悠一口吞下去綠豆酥,眼睛咕嚕一轉(zhuǎn),拿起佩劍笑嘻嘻地彎腰要下車。

  “阿姐別瞪我,這點小事哪用勞煩主子,我去去就來!”

  此次低調(diào)出行,帶的人不多,不然也不會被山匪的壓寨夫人給看上,招了事端。

  “慢?!?p>  只此一語,那玄音莫辨的聲音仿佛是刻意壓低地響在馬車內(nèi)。

  腿邁出去半條的蘇悠愣住,蘇然若有所思地看過去。

  一把折扇搖曳,少年笑意晏晏,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說出來的話帶著一絲寡淡。

  “把人引到隔壁官道兒上?!?p>  蘇悠一愣,緊接著明白地笑開,顯而易見地盛了一絲壞氣,“得嘞!”

  主子一如既往地腹黑啊。

  這種好事,她們做的可是得心應(yīng)手!

  隔壁道兒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戰(zhàn)神陸驚野。

  兩個時辰前,戰(zhàn)神領(lǐng)軍榮耀歸來,大張旗鼓地回京,兩大車駕隊伍在京外差點兒撞上。

  世人皆言——

  謫仙之姿陸驚野,人間絕色蘇長今。

  一年前,蘇長今臨危上任攝政王的時候,陸驚野已經(jīng)離京兩年有余,世人稱道的兩位神仙,還未曾打過照面。

  蘇長今一張雌雄莫辯的臉,生生將遠在關(guān)外的陸驚野給比了下去,自然而然斬獲了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稱號。

  蘇悠下了車,蘇然這才冷靜地望向上首的蘇長今,“主子,決定了嗎?”

  與戰(zhàn)神陸驚野成為對手,以后的路只怕更難走。

  如今的慶云,老帝垂暮昏庸。

  朝中的幾大標桿,攝政王蘇長今跟戰(zhàn)神陸驚野便占了兩方,稱霸一方的人物,誰也不可能相讓。

  此次陸驚野回京,風(fēng)雨必然再起。

  上首之人只輕笑,眉眼微挑去瞥她,語氣淡然而散漫。

  “他一來,京城的小美人兒得有一半被奪了去,本王自是不高興呢。”

  嘩啦一聲,折扇收起。

  蘇然默。

  一年前,遠在慶戎兩國邊境的戰(zhàn)神陸驚野,不遠萬里密函入京——反對蘇長今承襲攝政王之位。

  主子,可是記仇的。

  ……

  ……

  官道,另一處。

  一行兵馬訓(xùn)練有素地行軍,從戰(zhàn)場上下來,馬不停歇地奔襲三日有余,隊伍依舊不見絲毫紊亂。

  為首馬背上的男子,玄衣黑袍,及冠左右,謫仙之姿卻偏偏寒霜滿目,少了幾分該有的少年意氣。

  驀然間,他劍眉微挑,雙目注視著前方,輕抬起左手。

  副手位置的洛鳴受意,高聲亮起,“停,全軍戒備!”

  ……

  十幾人的山匪隊伍,與勝利之師直面。

  “軍,軍爺,無意冒犯,我們這也是被耍了,有得罪之處還請諒,見諒!”

  軍見匪,似乎向來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剛剛,山老大還磨刀霍霍向那領(lǐng)頭的撒野,嘴里罵著小白臉。

  洛鳴冷臉看了山老大一眼,陸驚野半天沒有反應(yīng),他會意招手,將人給放走。

  “走嘛趕緊的!看我不找著那個小白臉弄死他,勾引我家夫人!”

  山老大感激涕零又忿忿不平,一伙人就差沒哭天搶地地怨爹娘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屁滾尿流地往密林里躥。

  陸驚野冷眼看著一切,心中莫名其妙的煩躁,沉聲淡漠,“誰被劫了。”

  身為主子的貼身侍衛(wèi),洛鳴并不意外他會猜到山匪是被耍了,只是那被劫的人……

  “大慶攝政王,蘇長今。”

  洛鳴瞧見他臉色未變,一雙眸子卻更加暗沉,只能硬著頭皮開口,“近日攝政王外出歸來,正巧被那山匪的壓寨夫人瞧上了?!?p>  山老大自然恨不得宰了搶他夫人的小白臉,不遠幾十里來劫道。

  “攝政王那邊一點兒不避諱,說是您回京,得有一半姑娘被您奪了去……”

  這不就引人來劫道兒了。

  攝政王上位一年,倒真是做了不少實實在在的好事,百姓愛戴,帝上寵信……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個懂深淺的人。

  竟會說出這般的孟浪之言。

  四下里,靜寂一片。

  良久,他才似有若無地輕笑一聲,戾氣流轉(zhuǎn),“那個病秧子?!?p>  “真當(dāng)自己是天仙了?!?p>  一個大男人,被說成天仙,洛鳴哪里還不懂主子這是在損人,只不過……

  “據(jù)說這攝政王,確實長的驚為天人,在位不到一年便奪了京城第一美男子……”

  陸驚野并沒有見過這位蘇家的攝政小王爺,是實實在在從未打過照面那種。

  蘇長今是蘇家老王爺?shù)膶氊惇氉樱筛毁F子生來體弱,自小便因為身體原因,從出生后沒幾年,被送去了蘇州老家調(diào)養(yǎng)。

  一送,就是十多年。

  直到一年前,攝政老王爺急病而逝,偌大的蘇家群龍無首,慶帝念及老王爺勞苦功高,便恩典蘇家將遠在蘇州的蘇長今接了回來。

  老帝自詡明君,又不懼一個體弱多病的黃毛小兒,更是想撈得一個體恤臣子的好名聲,于是,年僅十五的蘇長今承襲父位,成了當(dāng)朝攝政王。

  不過是覺得稚兒好拿捏罷了。

  說來是恩典,卻是將蘇家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

  只說京城里,就不知有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卻沒想到,僅僅一年,令所有人驚覺——

  年紀輕輕的攝政王是個有手段的,蘇家于風(fēng)口浪尖站穩(wěn)了腳跟。

  笑話沒看成不說,這皇城下的姑娘硬生生都被他勾了魂兒去!

  ……

  陸驚野涼涼地看過洛鳴一眼,洛鳴知道自己多話了,不敢再言語。

  戰(zhàn)神王爺瞧不上這個病秧子攝政王,是個人都知道。

  “那個逃亡的北冥公主,如何了?”

  **

半斤八涼

【啊,大斤補了一個楔子哈,跟現(xiàn)在寫到的正文的地方正好關(guān)聯(lián)啦】   【來個收藏評論吧~】   小別半月,大斤帶著新書來了。   首先,感謝能夠一直陪著我走到這里的可愛小伙伴,因為你們,我才會更想堅持下去。   古言是大斤第一次嘗試,但卻是我腦子里構(gòu)思了很久,一直想寫的故事。   一切無言,萬望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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