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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54三陰之女,以血為藥

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半斤八涼 2093 2021-05-10 23:32:02

  **

  陸驚野在陸家軍的眼里是真正的神。

  見到他們的支柱倒了下去,陸家軍難免生出一絲驚慌之意,但卻并沒有立時動亂。

  陸家軍在戰(zhàn)場上錘煉已久,心智早已比普通的將士更加堅韌。

  在池越懷里,陸驚野強撐著掀開眼皮,入目是蘇長今的身影,耳邊是她從容而堅定的聲音。

  “所有人向山道內(nèi)轉(zhuǎn)移!”

  蘇長今與南鑰達成了共識。

  此刻并沒有脫離危險,雖說山道被堵上,但若無援軍到達,無相宮與北冥瑞雪的人攻進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她帶的人并不多,蘇府的人抵擋不住如此多的人,遁走卻不成問題。

  蘇長今下令后,侍衛(wèi)隊這邊倒是沒有問題,陸家軍卻有些遲疑,戰(zhàn)場上陸驚野就是他們的天,他們從未聽從過除陸驚野以外人的號令。

  即便剛才在外面是蘇長今力挽狂瀾,在外圍設(shè)了埋伏才讓他們成功脫身。

  似是聽到了動靜,陸驚野面色蒼白睜開眼皮,借著池越的力道起身,對著陸家軍下令,眼神清冷而堅毅,“陸家軍,聽從攝政王號令!”

  “是??!”

  再無遲疑。

  ……

  山道內(nèi)幽深,但好歹寬闊了很多,眾人走了一段路,便見到陽光透過頂端的縫隙灑落進來。

  外面人大抵追不過來了,蘇長今喊了停。

  目光落在不遠處陸驚野的身上,蘇長今眼底神色不明,向著陸驚野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到是蘇長今,陸家軍的人主動退開一步,池越護著懷里的陸驚野,莫名心虛,“蘇,蘇長今,你不會是想要趁人之危吧?”

  蘇長今才懶得搭理他,眼神清幽地瞥過一旁。

  “蘇然,給他看看?!?p>  蘇然受命,欲上前檢查,卻被橫過來的長劍一把攔下,抬眼看向來處,卻是一臉嚴(yán)肅的洛鳴。

  池越將人帶遠了些,洛鳴才放下手中佩劍,抬手對著蘇然行了一禮,“謝過蘇然姑娘,牧野王無礙,不勞了?!?p>  “呵?!?p>  一聲輕蔑的笑,眾人抬眼看向了面容清冷的蘇長今,她眼神漠然,“睜大你的眼好好看看,他是不是快要死了?!?p>  若非南鑰在場,人多眼雜,她大可不必跟他如此廢話。

  洛鳴眉頭緊鎖,神色有所動容,卻并沒有立即退開。

  今日便是月圓之夜。

  主子剛剛以內(nèi)力震碎了山石,必然是扯動舊傷,引出了舊疾……甚至此次只怕是來勢洶洶,更加嚴(yán)重。

  可在這山道里,根本無法醫(yī)治。

  “再想不清楚就算了,回去可以直接買一口棺材葬了?!?p>  蘇長今面色微冷,她沒那么多時間拿來跟他耗。

  到底是對蘇長今有些信任,池越也忍不住勸他,“呆頭鵝,三哥都這樣了,還有什么不行的?”

  “你就相信蘇長今一次,別忘了還是他將我們帶進來的,總不會害我們?!?p>  “難不成真要三哥死在這兒?。?!”

  看一看又不會掉塊肉。

  洛鳴看著昏迷的陸驚野,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終于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挪開了身體。

  蘇然看他一眼,緊接著便蹲下身去為陸驚野檢查。

  洛鳴卻是未動,他看了眼陸驚野,也注意到了蘇然漸漸皺起的額頭。

  “牧野王如何?”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南鑰從不遠處走過來,同蘇長今站在一處。

  “主子?!?p>  蘇然起身,并沒有回答南鑰的話,而是先看向了蘇長今,陸驚野的身體狀況……她不知該不該說。

  看了眼面露隱忍的洛鳴,蘇長今大抵清楚,有些事情不好在這么多人面前揭開。

  畢竟,若牧野王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隱疾,實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她啟唇,語調(diào)輕揚。

  “你只管說如何醫(yī)治?!?p>  蘇長今發(fā)話,卻是讓洛鳴臉上的神色莫名一松,再抬眼時,抱了一絲感激之意。

  “原本,倒是不難醫(yī)治?!?p>  蘇悠輕聲開口,她學(xué)醫(yī)算是小有所成,牧野王的舊疾雖說時日已久,卻并不是無法醫(yī)治。

  “但此處藥材全無,牧野王剛剛又損耗內(nèi)力過度,如今氣血亂竄……情形兇險。”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文人總愛沔詞造句,蘇長今終是理解了,這話也不是憑空而來的。

  而洛鳴的擔(dān)心并沒有錯,聽到陸驚野又性命危險之時,場面難免有些騷動起來。

  前有無相宮與蜈蚣臉的追擊,后又并未找到出路,陸驚野如今又出了事端,他們是否還走的出去?

  “可有方法,能暫時救他清醒?”

  蘇然是在場唯一一個懂醫(yī)的人,南鑰只能問她。

  “有?!?p>  而,蘇然還未回答,卻是一旁的洛鳴啞聲開口,“也算沒有?!?p>  池越氣的要炸了,他懷里還是昏迷不醒的陸驚野,“有就是有,沒有就沒有,什么叫有也算沒有?!”

  “有話直說?!?p>  蘇長今冷聲放話。

  再耽擱下去恐怕同樣無力回天,洛鳴終是開口,“有一種法子可以暫時壓制氣血逆流,主子也可脫離危險?!?p>  洛鳴低聲啞氣,吐出了幾個字。

  “處子之血。”

  “……”

  蘇長今面色微頓,一旁的池越卻早已等不及了,“整了半天就是女人的血,這又不是沒有!”

  他將視線放到蘇然蘇悠身上,卻是立時又轉(zhuǎn)開了目光,冷笑著看向了角落里的女人,“這種好事自然要她來。我就說帶上這個女人有用,來人放血!”

  洛鳴還未來得及出聲,明月已經(jīng)被兩個人架到幾人這里跪在了地上。

  她卻是面露惶恐,瑟縮著躲避著旁人的抓捕,“不,不行!我已并非完璧之身,根本就沒有什么處子之血了!”

  “你說什么?!”

  池越怒吼出聲,承歡閣可是高價售賣明月的初夜……

  原來早已不是個雛兒,不過是在騙他三哥。

  “我自小便在煙花之地生存下來,怎么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池越雖上火,卻也并未太過動怒,總歸在場并不止明月一個女子,蘇長今手底下兩個侍女看起來應(yīng)該還是黃花大姑娘。

  大不了之后好生對蘇長今道個謝。

  瞥見池越將視線放在了自己身上,蘇然卻是并未動容,“成安世子,何不將他的話聽完再動心思。”

  蘇然瞥了眼洛鳴,池越又看向他,最后只聽得洛鳴空落落地補充,“處子之血?!?p>  “必須為三陰時辰出生的女子?!?p>  “陰年陰月陰時,三陰之女?!?p>  **

  

半斤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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