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扒光了扔進(jìn)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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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走!把人還回來……”
池越拼命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沖著眼前明晃晃的人影就劈了過去。
然而,一柄劍升到半空,還未等落下,便被“?!钡匾宦晱楅_!
十幾名黑衣人順勢逃向了密林深處。
陸驚野劍勢鋒利,其余黑衣人不敵,見狀竄向了林中四處,扔下了北冥瑞雪手下那四名刀客。
這些人來勢洶洶,又去也匆匆。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整個林中又恢復(fù)了一派祥和,唯有流水聲在耳邊作響。
此刻至于他兩人還算清醒,如果不是地上那橫七豎八的護(hù)衛(wèi),還以為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本世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池越叫囂著,下一刻卻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倒在了地上。
陸驚野微微晃神,將劍端插在地上,穩(wěn)住了身形,不遠(yuǎn)之處,一片金光燦然落入他的眼底。
“沉香粉,好大的手筆?!?p> ……
……
長安城。
近日,大理寺新抓獲了兩名犯人,乃是最近在京中作亂的雪閣賊子,而其中一名居然是之前從大理寺牢獄中出逃,出自教坊司的紅袖。
“哎呦,提到這教坊司,就不得不說最近長安城里十分風(fēng)采的一幕啊!”
“話說這左相家的嫡子左沂源,也不知是招誰惹誰了,半夜竟被人從相府偷出來,扒光扔進(jìn)了教坊司哪!”
“哎呦,趕巧左相還不在長安!據(jù)說左公子是被教坊司里的姑娘們吊起來摸了個遍呢……”
京城的茶樓里,最不缺的就是話本子,以及對此忠實的聽眾。
“這事我知道啊,左公子在太液池的中秋夜宴上,可是點名說這教坊司的姑娘丑,估計他自己都沒想到,第二天醒過來會遭到一群姑娘的報復(fù)吧?哈哈哈!”
“嘖嘖,多么幸福的事啊,放到人家小公子身上,倒成了折磨了!”
自然也有人質(zhì)疑,“教坊司可是官家的娼.妓之所,他們敢那么對左家公子?”
“這有什么想不通的,定是那背后的人勢力不弱于左相,給教坊司撐腰唄……”
……
蘇府。
聽風(fēng)閣內(nèi),蘇長今在亭中撐著腦袋,頗有幾分哀愁地望著院中那棵葉片微微有些泛黃的沉香樹。
“你說,本王養(yǎng)的它不好嗎,不就是前幾天多拽了它幾把葉子嘛?”
蘇然眼角不動聲色地跳了跳,“可能是養(yǎng)分沒跟上,過會兒我讓人好好照料看看。”
足足兩斤沉香粉,說實話都快薅禿了,這樹也是有靈性,自己愁黃了頭。
“它還跟本王發(fā)脾氣不成?”
“主子!”蘇悠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jìn)來。
一身的欣喜,來到兩人面前,“妥了妥了,我買了幾個油頭粉面的奶油小生送進(jìn)去,特地讓坊主好好關(guān)照了他!”
蘇悠笑的賊,眼中陰險的光彩,無端讓蜷縮在一旁的陸小二打了個寒顫。
蘇長今沒好氣兒的哼了聲,“要不是有人下手快,本王定要將左沂源那小子扔進(jìn)承歡閣去?!?p> 承歡閣可不像教坊司那么規(guī)矩,老鴇金榮為了做生意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出來的。
教坊司畢竟是官家經(jīng)營,坊主懂得做人,雖然教訓(xùn)了人,卻不會真的把左沂源怎么樣,畢竟左云逸那個老小子真要怪罪下來,也不是鬧著玩兒的。
“說起來,誰會比咱們下手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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