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棋盤之上,全然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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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今之前還奇怪,成安世子池越為何一直在稱呼陸驚野三哥。
陸驚野即是排行老三,南鋮虛長陸驚野一歲半歲,南青雪又還小,她本以為是成安侯府的旁支還有池越的大哥……
原來,這一切竟然是如此解釋的。
陸府并非只有陸驚野一個(gè)獨(dú)子,他還有一個(gè)大他三歲的兄長,陸驚容。
陸驚容是陸家軍的上一任統(tǒng)領(lǐng),這位王府的嫡長子,曾經(jīng)也是盛極一時(shí)的王府世子,更是一名驍勇善戰(zhàn)的大將。
只是當(dāng)初與蒙國對陣時(shí),丟了性命。
蘇長今垂眸之際,不由得想到了溫弗湘跟她說的那一句話——
“那時(shí)的陸驚野卻也是不得已臨危受命,他從前還真不是這樣的?!?p> 她想起溫弗湘在說這話的時(shí)候,眉目間似乎都籠罩著淡淡的追憶。
可等她再問的時(shí)候,溫弗湘便只是輕笑著看她,閉口不言了。
倒是更讓人好奇,之前的陸驚野,又會是什么樣子?
哦,他自己說過,他曾經(jīng)是個(gè)修行之人。
那想必是不能整日拉長個(gè)臉,或許要每日誦經(jīng)?對著香客迎來送往?并且還得時(shí)常被住持敲他的光頭?
“噗嗤?!?p> 眼見著蘇長今走神走著走著竟然還笑了出來,木浮生隔著桌案奇怪地湊近了她一些,“長今?長今?”
“嗯?”蘇長今回神。
“你干什么呢,我叫你四五聲了都沒聽見?!?p> 木浮生卻直接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為兩人斟了杯茶,“說好你是來這兒尋開心的,看出來你是真樂了?!?p> 蘇長今啞然一笑。
她這是瞧這半月木浮生一直都悶在了木府大門里,清平樂也不怎么來了,她生怕她出什么亂子,這才將她從府中叫了出來。
還未等她說什么,這房間的門忽然被敲了幾下,蘇然從門外進(jìn)來。
“主子?!?p> 蘇然向著木浮生微微頷首,而后便轉(zhuǎn)過身,一臉怪異地看向了蘇長今,“剛剛傳來的消息,太子今早去了大理寺?!?p> 大理寺?
“然后呢?”蘇長今若有所思,抬手將茶盞放在嘴邊輕抿一口。
蘇然頓了頓,這才繼續(xù)講,“太子是沖著六公主那件案子去的,沒想到祁王稍后便得了消息帶人趕到了大理寺,兩方人馬險(xiǎn)些在牢里打起來?!?p> 南鑰向來在世人的眼中溫文爾雅,蘇然也挺難想象到,他會如何與冷酷的南祁淵兵戎相見。
蘇長今只是淡笑一聲,“正常?!?p> 此言一出,就連木浮生也微不可查地動了動耳朵,明顯是好奇,蘇長今扯了扯嘴角,這才替他們解惑。
“柳媚這幾日在宮里的日子只怕是不好過,南鑰從宮里過去,估計(jì)是剛聽了什么流言蜚語?!?p> 蘇長今輕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而背后那個(gè)人應(yīng)該會很欣慰,他盼望著斗起來的兩個(gè)人,終于要有動作了。
南鑰雖然與南祁淵之間明爭暗斗,卻向來比較和諧,沒有什么太激烈的原因能讓兩人碰撞起來。
這一次,慶帝總算能得償所愿了。
下這么大一盤棋,不惜犧牲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不光是為了打壓陸家,而是為了不動聲色地引起兩人的交鋒,順便將兩人的本事一探究竟。
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是他的哪個(gè)兒子,能夠坐在這大慶的高位上,守護(hù)這一片江山了。
南鑰與南祁淵,全然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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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八涼
有寶子問大斤建群的事,大斤現(xiàn)在是沒想過啦,以后如果有需要會建的啦~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