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月,京城的朝堂在溫涼的執(zhí)掌下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
三字經(jīng)由禮部印刷,此時已經(jīng)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畢竟書本這個東西,對于普通百姓來說是極為珍貴的,況且完全免費,自然是很快就出現(xiàn)了成效。
上到七十歲老人,下到三歲稚童,都能夠說出幾段內(nèi)容來。
禮部尚書出列道:“稟溫相,三字經(jīng)一書,經(jīng)過晝夜不斷趕制,已經(jīng)印出二十萬本,京城每家每戶皆有?!?p> 溫涼點點頭說道:“此書可為我大景奠定萬世之基,切記不可懈怠,必須用最快的時間將其傳遍我大景的每一處?!?p> 眾臣聽到這番話,有人心情振奮,有人雙眉緊鎖,眼中流出擔憂之色。
“敢問溫相一事,這三字經(jīng)對于我大景來說,極為珍貴,此番不加以限制,定然會傳出去,屆時,不僅僅是我大景,東境其余幾國同樣是會得見,此舉是否有所不妥?”
此人說出的同樣是諸多大臣心中的想法。
三字經(jīng)他們在剛剛的見之時,他們可是十足的震驚了一番,相信此書一出,定然會引得天下人紛紛頌揚,對我大景可謂是重要之至。
可此等重要的書籍,不僅不加以限制,而且還要大肆傳揚,這樣一來,連一個月都不要,必定會被其他幾國發(fā)現(xiàn)。
溫涼嗤笑一聲說道:“那又如何,我景國就是要將此書送與天下人來研讀?!?p> 眾人聽到這番話,眼中都是流露出疑惑。
溫涼繼續(xù)說道:“若是不想被他們得見,只有將其鎖入密庫當中,永不現(xiàn)世,那樣便違背了我們的初衷,既然阻止不了,那就不需要掩蓋。
你們要知道,此書是從我大景流出去的,是我大景慷慨的將其送與天下人。
像大周那邊的蠻夷,是沒有本事作出這樣的書籍的,天下所有的讀書人都要感謝我大景,只要他們還有一絲文人的風骨,他們就不會再抹黑我朝。
我大景要壯大就需要人才,屆時那些人就會源源不斷的涌入我大景,成為我大景之人,為我大景效力?!?p> 眾臣聽完這一席話,紛紛交談討論。
溫涼見此繼續(xù)說道:“天下遲早是要統(tǒng)一的。”
他的話傳遞到所有人的耳中,讓眾人呆在了原地,一陣失神。
“我相信,用不了太長時間,在陛下的帶領下,東境只會由一個國家,一個帝王?!?p> 這句話就像是一塊炸彈炸開,在眾人的耳邊轟轟作響。
所有人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一統(tǒng)......天下?”
“咕嚕。”一聲聲咽口水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沒人覺得不雅,因為他們想到那樣的一天,就已經(jīng)激動地渾身顫抖了。
要知道,哪怕是景國最強盛的時候,依舊沒有完成一統(tǒng)天下的盛況。
若是景國在他們的手中,有那么一天,他們的名字必然會留于青史,永世被歌頌。
此等功績,怎能不讓人心神向往。
“陛下今年僅十六歲,便帶領我大景肅清內(nèi)亂,滅青玄一國,一統(tǒng)天下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屆時,天下是我大景的天下,百姓,是我大景的百姓,人才,是我大景的人才。
將三字經(jīng)傳遍天下又有什么不可?”
此話引得眾人紛紛心情激蕩。
禮部尚書心思一轉(zhuǎn),站出來問道:“有一事想請溫相解惑?!?p> 溫涼向其點點頭。
禮部尚書眼中流露出求知的光芒問道:“三字經(jīng)此書博大精深,可溫相并未在其上署名,不知我可否理解為,這并非溫相所著?”
溫涼呵呵一笑,伸手輕輕地撫動胡須說道:“自然不是我所著?!?p> “那不知,所著之人是......”
眾大臣紛紛投以目光,聚集在溫涼的身上。
“是陛下?!?p> 聽到這個答案,禮部尚書,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光。
其余眾臣,而是心中大驚。
三字經(jīng)竟然是陛下所著!
溫涼看著他們的神色,眼中流露滿意之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陛下雖然不在朝堂,但一定要在眾人的心中為陛下豎起一個仰望的形象。
這樣他們才會完全的忠于陛下。
......
景云、安安、張墨白,三人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到達了云州。
按照常理來說,他們應該是要去距離最近的并州,然而根據(jù)圓石中那滴血的反應來看。
此時的云州的形勢十分嚴峻。
因此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至云州。
云州乃是景國最為富饒的地方。
在云州,商人是最多的。
尤其在云州城當中,曾經(jīng)有一個云州城的紈绔說過一句話,這句話傳遍了景國。
“在云州城,誰身上不帶個萬兒八千的銀子,都不好意思出門。”
這句話將云州的富饒表露的淋漓盡致。
不過,他們的第一站,并不是云州城。
而是一個小村莊。
黑河村,這個名字來源于村子邊上的一條河。
因為這條河的水是黑色的。
黑河村共有兩百一十六家人,算得上是一個大村子了。
當景云三人走進黑河村的時候,他們都同時覺得身上一沉,像是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壓在了他們的肩膀之上。
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對方眼中的興趣之色。
他們走在村子中,很奇怪的是,他們只看見了老人與婦孺,沒有見到一個青壯男子。
那些老人與婦孺的眼睛緊緊地釘在他們的身上,眼中不自居的流露出警惕之色。
慢慢的,他們停了下來,因為這些老人婦孺一個個的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將他們圍起來了。
“你們是誰?”
一名手持鐵鍬頭發(fā)稀疏的老頭走出來對這他們說道。
景云剛想說道,結(jié)果張墨白站了出來,淡淡的微笑這,眼中透露著睥睨的神色說道:“在上張墨白?!?p> “呼——”一道勁風向著張墨白擊來。
張墨白連忙一個側(cè)身,躲過了這道鐵鍬攻擊。
之間那老頭神色憤怒的盯著他口中罵道:“老子一鐵鍬拍死你!”
說著再度揚起鐵鍬就要再度向著張墨白打去。
安安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將老頭攔下,神色帶有歉意的說道:“老先生,是我管教不嚴,還請老先生息怒?!?p> 老頭斜眼看了安安一眼,被安安的容貌驚艷了一下,聽著安安的話語,怒氣稍稍消散一些。
他怒哼一聲,狠狠地刺了張墨白一眼說道:“算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