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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述

第十一章 束手就擒的蕭長風(fēng)

天行述 愛吃飛餅的沈佩君 2924 2021-04-07 18:27:55

  小院內(nèi),蕭長風(fēng)躺在床上眉眼緊閉,面無血色,上官雪就守在床前,這個世界的丹道不高,她能找來的丹藥就只是回靈丹這種,已經(jīng)給蕭長風(fēng)服下,至于其他的丹藥,宗門內(nèi)也很稀少,需要找落無雪才有,顧月知已經(jīng)動身去找自己的師叔去取丹藥。

  就在上官雪苦苦等待之際,顧月知帶回來了落無雪閉關(guān)的消息,兩人沒有辦法,蕭長風(fēng)受傷的事不管找誰都會引發(fā)事端,只能繼續(xù)使用對蕭長風(fēng)來說效果甚微的回靈丹,幸好還有些效果,幸好他們身上有一些回靈丹。

  即便是喂下了許多的回靈丹,蕭長風(fēng)也只是看起來面色紅潤了些,沒有醒來的跡象,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上官雪都打算帶著蕭長風(fēng)離開飄雪峰,去找自己的師伯或者花靈長老,她一定要救醒他。

  顧月知想起來了什么,說道:“師姐,用五靈桂”

  上官雪聰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試探開口:“你是說,公子這里有?!?p>  “沒錯,我親眼所見”

  那日蕭長風(fēng)使用五靈桂為眾人治傷之后,并沒有用完,他親眼看著剩余的五靈桂憑空消失,只能是被蕭長風(fēng)放進了儲物戒之中,事后也不可能交給三宗,顧月知敢這么說,完全是自身經(jīng)驗,自己的儲物戒就是這么成為他的戰(zhàn)利品的,更不要說五靈桂了。

  顧月知直接雙手直接在蕭長風(fēng)身上摸索,卻是搜出來兩個儲物戒,這種低等的儲物戒都長得一模一樣,黑不溜秋的,還沒有陣法保護,顧月知只能一個個的看,可能是天生八卦體,偏偏第一個查看的是趙云錦那枚,他在里面看到了女子的褻衣等諸多私物,也沒敢拿出來讓上官雪看到,只能等蕭長風(fēng)醒來在打聽這件事;他看向第二枚儲物戒,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五靈桂,還有一塊自己不認識的金屬,以及之前放在里面的雪蓮酒。

  看著上官雪不相信,他拿出五靈桂,只換來了她臉上短暫的驚訝,便被高興取代,催促著顧月知趕緊給蕭長風(fēng)喂下,他們又不會煉丹,只能干喂。

  “蕭師兄,內(nèi)門弟子阮俊,阮豐前來修門”

  顧月知正準(zhǔn)備喂蕭長風(fēng)吃藥,門外傳來兩名弟子的聲音。

  “師姐,交給你了,我去打發(fā)他們”

  顧月知把自己看見的蕭長風(fēng)喂食趙云錦五靈桂的手法告訴上官雪,遞出五靈桂,徑直打開房門,來到院子。

  上官雪聽著外面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繇懫?,手里拿著五靈桂,他沒有蕭長風(fēng)的手段,只能用芊芊玉手,將五靈桂掰開,用靈力包裹住,送進蕭長風(fēng)的嘴里。

  清晨,房間內(nèi)燈火熄落,蕭長風(fēng)醒來,面色紅潤,看著側(cè)身斜倚,伏在床邊,面露疲態(tài),恬靜素雅的上官雪,一股暖意流在心間,抱起被褥,小心翼翼地為她蓋上,害怕會驚動了眼前的睡美人。

  蕭長風(fēng)悄聲走出房間,開到院子里,看到自己房間的門修好了,敞開著,門口歪歪斜斜躺著地三個人,墊著大寶劍,枕著門檻的那個正是顧月知,來到他身邊,蕭長風(fēng)伸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挪動,摸遍全身每一處角落,直至找到自己的兩枚儲物戒才心滿意足。

  “吱呀”房間的門打開,上官雪小跑了出來,蕭長風(fēng)見到這個時刻擔(dān)心著自己的可愛女子,兩個人相向走來,影子重疊成一個,分不清彼此。

  “白玉劍,碎了,日后我送你一把更漂亮的”,看著在太陽下發(fā)著光的女孩,蕭長風(fēng)說出了來到原初大陸后語氣最溫柔的一句話。

  “好,我等著”,上官雪就這么看著眼前的疏闊男兒,挪不開眼神,笑靨如畫,開口道。

  男兒一笑春風(fēng)和煦佳人醉,佳人開顏明眸丹唇花自愧。

  兩人相視一笑,懂彼此的話,一起出了院子,上官雪帶著蕭長風(fēng)去參觀飄雪峰,日出東方,佳人作伴,佳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素以為絢兮,蕭長風(fēng)有些貪婪這一份寧靜美好了,甚至有那么一刻幻想自己沒有血海深仇該多好啊。

  兩人行至山腰處,十幾名弟子攔住了前路,將他們圍了起來,人群讓開一條通道,走出來一位皓首老者,氣血充沛,精神煥發(fā),倒像是個年輕人,稀疏的白發(fā)出賣了他的真實狀態(tài),很明顯就是久居高位,生活沃越,進補過度。

  其身后還跟著一名低著頭看著腳尖的年輕弟子。

  老者手持法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開口道:“蕭長風(fēng),為何殘殺莫霖?”

  蕭長風(fēng)的臉上還是淡淡的笑,看著身邊的佳人,平平淡淡的回應(yīng):“切磋,意外在所難免?!?p>  跟在老者身后的年輕弟子,他聲音顫抖,道:“莫霖后,,后來,求饒了,他,說,,說了‘放’,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殺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名弟子兩邊都不敢得罪,此刻被逼無奈,被迫站在了蕭長風(fēng)的對立面,由于昨日之事太讓人震撼,也不敢添油加醋,如實說出了昨日演武臺之事,眼神回避,不敢去看蕭長風(fēng)。

  老者完全是借莫霖之死為由,圖謀蕭長風(fēng)身上的秘密,迫不及待地說道:“蕭長風(fēng),你倘若承認,就跟我走一趟,不要反抗,免受皮肉之苦?!?p>  蕭長風(fēng)也不否認,畢竟在場不少人都聽到了那個字,但他也不可能吃虧,他開口道:“我承認,不過他說的是放馬過來?!?p>  一句話逗笑了上官雪,惹惱了攔路者。

  迎面走出來一名白衫男子帶著幾分書卷氣,先是對著老者恭敬行禮,似笑非笑看著蕭長風(fēng)開口道:“蕭長風(fēng),我該說你是強詞奪理,還是理直氣壯?”

  就這幾句話的時間,上官雪貼在蕭長風(fēng)耳朵提醒到,這些都是戒律堂弟子,白衫男子是莫雷,莫霖的兄長,十分寵溺莫霖,為人睚眥必報,頗有城府,穩(wěn)居六大真?zhèn)鞯诙?,實力強勁,平日很少出手,修為是謎;老者是莫霖的師父,識魂境六重,僅次于大峰主,也是飄雪峰刑律堂堂主,王朗,至于之前的那個年輕弟子,她也不認識,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在場的普通弟子。

  蕭長風(fēng)氣死人不償命,繼續(xù)開口,“應(yīng)該說,我是問心無愧?!?p>  莫雷也不生氣,露出一絲欣賞,不知是真是假,說道:“好,好,好,好一個問心無愧。”

  此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升起,陽光照在王朗的臉上,晃得他眼花,沒有心情聽蕭長風(fēng)在這狡辯。

  王朗一份不容質(zhì)疑的口氣,道:“帶回戒律堂,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上官雪攔住欲要上前的弟子,如今師父閉關(guān),蕭長風(fēng)一旦被帶走很有可能回不來了,她想的是王朗會為了莫雷,替莫霖報仇。

  王朗想的卻是,待他得到重寶,為了保守秘密,蕭長風(fēng)必須死,至于莫霖不過是他用來遮掩的幌子。不管哪種想法,蕭長風(fēng)進了戒律堂,王朗都不可能放過他。

  上官雪要拖延時間,等自己的師伯趕來,這樣也許還有機會,開口道:“那執(zhí)事黑白不分,是非不辨,玩忽職守,縱人行兇,那莫霖心腸歹毒,為人險惡,戕害同門,他們合謀要殺害蕭長風(fēng),而蕭長風(fēng)不過是為了自保,被迫還手,并非本意。怎么到了王堂主的這里,蕭長風(fēng)反而成為了殘害同門的人,身為戒律堂堂主,難道就可以罔顧事實,肆意妄為,偏向那等小人嗎?”

  換作一般人,聽到別人殺了自己弟弟,還壞他名聲,雖然沒有什么名聲吧,一定是憤怒不已,要為自己的弟弟討一個說法,而莫雷就靜靜地站在那里,不言不語,臉上也看不出情緒變化,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王朗身為戒律堂堂主,掌管宗規(guī),在宗內(nèi)地位極高,實力更是僅次于大峰主,比起落無雪只強不弱,就是大峰主也給他三分薄面。

  今日,根本沒有讓他放到眼里的上官雪,當(dāng)著這么多人,如此質(zhì)問于他,簡直是大不敬,他就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連一句回應(yīng)都沒有,直接出手封住二人修為,蕭長風(fēng)事關(guān)重寶,他不可能放過,至于上官雪,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也讓宗內(nèi)弟子知道自己的威嚴不容冒犯。

  戒律堂弟子就要上前擒下二人,上官雪還想據(jù)理力爭,看到蕭長風(fēng)不用戒律堂弟子動手,自己就跟著他們走了,心中著急,還以為他是藝高人膽大,連戒律堂都不放在眼里。王朗看到蕭長風(fēng)這么識時務(wù),心中也覺得身上的陽光晃眼了,反而暖和舒適。

  可惜的是,這一份舒適它來的慢,去的快,時間很短暫,毫無體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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